“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哦哦,你是问我为何砸你们家玻璃吗?\"
刚想装聋作哑,聋老太忽然瞥见李卫国手中的银针,顿时能听清了,也能正常对话。
李卫国晃了晃银针:”老太太多保重身体,我看您脸色不佳。
不过,这事稍后再谈,先让我为您施针调理如何?\"
龙彩蝶的情绪骤降-999!
聋老太四下张望,心腹何雨柱和易中海去哪儿了?
快救驾!绝不能让此人给我扎针!
人老成精,聋老太坚信,只要那李姓小子敢动手,自己的听力必毁无疑!
反正自己本就听不见,就算真被扎聋,也赖不到他头上!
然而,平日只需一个眼神,便争先恐后响应的老手——何雨柱和易中海,今日竟都不在。
完了,莫非是我的失职?
所谓哼哈二将,便是何雨柱与易中海。
易中海一向以维护她的身份为荣,用道德之矛武装手下的得力助手傻柱,文攻武斗,横扫四合院无人能敌!
可今天不知怎的,两大臂助居然双双缺席,傻柱呢?刚才还听见他在嚷嚷,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聋老太不知,当她四处张望之际,人群后的何雨柱早已溜至后院大门后藏匿。
当然要躲,傻子也怕扎针啊!
想到自己满身银针的模样,何雨柱不禁战栗。
反正老太太年纪大了,李卫国也不敢轻易冒险,自己索性别现身!
\"傻柱子,站这儿干啥?快进去,老太太找你呢!\"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何雨柱差点跳起:
\"一大爷,您怎么在这儿?怎不去后院?\"
易中海额头青筋直冒,我为何在此,你这傻子不是应该知道吗?
你不进后院,我为何进?你怕扎针,我老易就不怕?
见尊敬的一大爷神色凝重,何雨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嘿嘿,一大爷,我们不用急,也不需现身,难道李小子真敢扎老太太不成?\"
\"唉,傻柱,你还太嫩,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易中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何雨柱火冒三丈:
\"怎么着?难道李小子真敢扎老太太?不怕把她扎出问题来?\"
易中海果然不愧为道德天尊,脸上表情之复杂,堪称实力派演技,将一位父亲对儿子的失望与疼爱展现得淋漓尽致:
“柱子,若那姓李的真把老太太耳朵扎聋了,你敢找他麻烦吗?”
“他敢?”
何雨柱昂起头,眼里透着倔强,“他若真敢这么做,我就送他去炮局蹲着!”
老北京的炮局胡同是监狱所在地,因此一些老居民习惯称坐牢为“蹲炮局”。
易中海摇了摇头:“柱子,好好想想,大家都清楚老太太耳朵不好,若真被扎聋了,谁能证明是他干的?”
“这……”
何雨柱似乎难以置信:
“不至于吧,那姓李的真会如此歹毒?他不是还给雨水治病了吗?”
“唉……”
易中海眼神深沉,宛如慈父:“柱子,遇事多想想,别只看表面。
雨水虽美,他帮她治病,到底有何居心,岂不明摆着?”
“什么?!”
正当易中海和何雨柱谈兴正浓时,身后忽然传来怪异的笑声: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莫非是在算计李卫国?”
嘎!
易中海的慈父表情瞬间消失,何雨柱也安静下来。
两人面色惨白,浑身发凉。
糟了,被听见了背后议论他人,这下名声怕是要毁了!
不过一般人的闲话倒也罢了,关键是李卫国,万一传入他耳中,后果不堪设想!
何雨柱怕挨罚,易中海怕掏钱,二人几乎是同时回头,希望还有转机。
这一看差点气歪鼻子。
“老阎,装什么糊涂,你不知道吓人会吓死人吗?”
阎埠贵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到他们身后。
“嘿嘿,老易,柱子,若想我闭嘴,也成,但你们的……”
易中海冷哼一声:“等关饷了请你喝酒,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阎埠贵转向何雨柱:“柱子,你意下如何?”
何雨柱握紧拳头,怒道:“三大爷,你也太会算计了!一大爷请你喝酒还不够,还想从我这个穷小子身上捞好处?”
阎埠贵又是一阵奸笑:“柱子,你可不是穷光蛋,你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每天靠省下来的饭盒就能省不少钱,你若算穷,那我们院子里就没富人了!”
何雨柱无言以对。
与此同时,后院的局势悄然变化,三个男人还在中院钩心斗角,殊不知局势早已不同往日。
李卫国笑容满面,言辞却毫不留情,迅速将聋老太逼至墙角:
“老太太,别的都可以谈,我最后问一次,为何砸我家玻璃?”
虽然嘴上客气,但李卫国手中的银针动作迅速,转得飞快,让聋老太目眩神迷。
这一幕不仅惊动了聋老太,也让围观的人感到危机逼近。
人群中一阵*动,众人纷纷后退,生怕被牵连。
聋老太孤立无援,试图寻求帮手未果,无奈之下决定妥协。
李卫国直指问题核心,没有纠缠玻璃是谁砸的,这让聋老太难以抵赖,显然有人泄露了信息。
四合院内出了内鬼,她必须找出合理的解释,避免被抓住把柄。
“你还有脸问!你欺负我孙子,占他便宜,我替孙子讨回公道,砸几块玻璃算什么?先把钱还回去,我就不再追究!”
李卫国装作吃惊:“老太太,您孙子是谁?”
聋老太昂起头,自信满满:“傻柱子就是我孙子,谁敢欺负他,先问过我这个老祖宗!”
李卫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您砸玻璃是为了何雨柱?”
“没错,他是我孙子,我当然要为他撑腰,有何不可?”
聋老太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清,试探性地追问。
李卫国笑着点头:“明白了,问题源于孙子,那我去和孙子理论,您请回吧,这么大年纪别乱跑,小心摔倒。”
他晃了晃手中的银针补充道:“即便您摔倒受伤,我也会医治,毕竟我是大夫。”
看着手中银针,聋老太倒抽冷气,刚迈出的脚步又缩了回去。
本想留在中院观察情况,如今彻底不敢出门。
李卫国话已表明,让她别乱跑,否则他会借机施展。
聋老太察觉李卫国眼神中的威胁,李卫国笑着离开。
围观的人反应迅速,瞬间散开,仿佛李卫国领着一帮随从。
“不好,柱子,快逃!”
三人正斗嘴,易中海悄悄瞄了一眼后院,只见一大群人正朝中院赶来,走在前面的是李卫国,他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招呼何雨柱,转身就溜。
*阎老抠,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
易中海觉得自己的反应够快了,但抬头一看,只见到阎埠贵的背影,顿时怒不可遏。
他既埋怨阎埠贵,也责怪自己,怎么糊涂到和擅长算计的阎老抠争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幸好还有个傻柱殿后,易中海心中庆幸,追不上阎埠贵没关系,只要比傻柱跑得快就行!
可他刚到家门口,左侧忽然传来巨响,余光瞥见,差点血压飙升。
这货,傻柱怎么跑得比我还快,已经进门,关上房门了!
……
李卫国大步返回中院。
“人都哪去了?”
“刚才还瞧见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眨眼间就消失了?”
“别急,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咚咚咚……
“傻柱,开门!”
何雨柱沉默不语。
他懊悔的肠子都绿了。
早知道李卫国今日回来,说什么也不该提前下班,自己回来这么早干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本想装傻充愣,刚要搬桌堵门,门闩竟咔嗒一声,莫名开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么结实的门锁,一把刀片就能搞定。
门一开,防备全无,李卫国轻轻一推,傻柱正抬着桌子出现在面前。
“哈哈,李大夫,晚上好啊,吃了吗?”
“傻柱,别紧张,我是来道谢的!”
李卫国笑容灿烂,亲切无比,一副无害模样。
但何雨柱看到的却是**的笑意!
嘴上说得客气,何雨柱已做好反击准备,双手稳住桌子,随时准备给李卫国致命一击。
“嘿,李大夫,您看那是谁?”
何雨柱忽然高声喊道,手指指向李卫国身后,一脸惊恐。
不仅是李卫国,周围的看客也纷纷回头,是谁能让傻柱如此惊讶?
见李卫国转身,何雨柱暗自窃喜,任你再狡猾,也被我牵着鼻子走!
去死吧,你这个**!
顷刻间,往日积攒的委屈、烦闷和压抑瞬间爆发!
何雨柱猛然将桌面向前猛推,随后抬腿直踹向李卫国的下腹。
哗啦!
围观的人群回头寻找异样,却未发现任何生面孔,甚至没有外院之人。
正疑惑间,身后传来巨大的撞击声,众人立刻意识到上了当!
天哪!
都说傻子憨厚,这小子竟骗过了所有人,显然是要偷袭李卫国!
意识到这一点,许多人迅速扭头,哪怕冒着颈椎损伤的风险。
这一转身,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许久未能回神!
想象中的激烈冲突并未发生,取而代之的是李卫国一手提起何雨柱。
只见李卫国如同拎小鸡般抓住他的后颈。
何雨柱四肢无力垂落,全身瘫软如面条。
“这……这……”
围观者难以置信,李卫国究竟有何神力,竟能轻松提起百多斤重的何雨柱?
更令人震惊的是,素以武艺高强着称的何雨柱竟毫无反抗之力,仿佛脊椎被废。
实际上,何雨柱的脊椎完好无损。
他之所以失去抵抗能力,是因为李卫国控制了他的颈椎,导致脊髓信号中断,大脑无法指挥身体,各部位自然僵硬。
李卫国拥有国家级渔猎技术和地市级格斗技巧,怎会察觉不到危机?更何况他还具备超越常规技能的特殊能力。
何雨柱心生敌意的瞬间,李卫国便感知到大量负面情绪,明白对方不怀好意,早已严阵以待。
察觉何雨柱的计谋,李卫国早有准备,故意偏头观察其动作。
现在的李卫国已非数日前的模样,不仅体魄增强,各项能力也大幅提升。
何雨柱试图用桌子遮挡李卫国视线,殊不知挡住的反而是自己。
还没看清李卫国的动作,何雨柱已被一把掐住喉咙,浑身顿时瘫软。
“李……李大夫,别这样,伤了人不好!”
“是啊李大夫,傻柱年少无知,您大人大量饶他一次吧!”
“李大夫,您前途无量,何必因一个傻子毁掉未来呢!”
四合院众人虽算不上善类,但眼睁睁看何雨柱命丧眼前,也觉不忍。
缓慢折磨与直接取人性命,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再说,即便有人内心希望何雨柱遭殃,表面仍需讲些体面话,一为保名声,二为求心安,免得背负因果。
实际上,何雨柱根本未敢对李卫国使出**,桌子不过是遮挡其视线之物,他的真正杀招仍是下三路的撩阴脚!
大庭广众下,何雨柱怎敢以桌砸李卫国头颅,他又非愚笨至极,若真砸死,四合院这群人恐怕无人愿替他担责。
何雨柱想法简单:制服李卫国,既能**,又可追回被借走的钱,还能当众羞辱他,让他颜面扫地。
其余众人暂且不论,至少此时的何雨柱尚无**的胆量。
正因李卫国未能察觉何雨柱杀意,才未动**,以为世界名医能轻松无声解决一人?
“邻居们莫慌,柱子无事,适才只是不慎摔倒,我为其推拿,片刻即愈!”
无论众人是否信服,李卫国已信:“傻柱,知你感恩,欲报答为雨水治病之恩,竟趁我不在家时,与**筹划装修,唉,该如何说你?四九城的爷们儿,就是讲义气!”
“什么,你想与我换房住,替我看家以防装修之人偷工减料?也好也好,你讲义气,我亦不拖泥带水,依你所言行事,装修完再换!”
“你够朋友,我也大方,弄来一头野山羊,现去处理,今晚请你与雨水吃肉!”
说罢,李卫国提着何雨柱走出屋外,随手一甩,“扑通”一声将他扔至自行车旁。
不知是李卫国用力过猛,还是摔得太狠,落地后何雨柱竟迅速站起。
望了眼李卫国,又瞧了瞧车后架上的野山羊,何雨柱愣了很久,默默扛起山羊,到水池边清洗。
打不过。
真的打不过!
何雨柱发誓,今后绝不想再感受一次刚才的屈辱与恐惧。
被人像拎小鸡般对待的感觉,既屈辱又可怕。
何雨柱确信,若李卫国愿意,自己的脊梁骨定会折断,再无站立之力。
命悬他人之手,实为惊惧。
“雨水,来帮把手!”
“嗯。”
何雨水目睹李卫国教训傻哥,脑中一片混乱,下意识回应,机械般随其搬东西。
见自己的铺盖进了西厢房,何雨柱默不作声。
无奈,自己打不过李卫国,若非冒险可能散架,只能迁就换房。
李卫国毫无愧意,若说欺负,那也是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