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把所有的歹徒绑好,并在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了一个令牌。
侍卫将令牌呈给周瑾王爷,沉声道:“瑾王爷,这是姚家的私卫。”
甲叮叮闻言,眉头一皱,问道:“皇后娘家人?”
侍卫点头确认。
甲叮叮不再多言,直接下令:“走吧,把他们绑起来,带回甲府。”
正当侍卫们准备动手时,一名身着皇城司服饰的官员走了过来。此人正是皇城司使王章,他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对甲叮叮道:“甲伯爷,这些人我们皇城司带走了。”
甲叮叮却并未退让,她直接说道:“人可以给你,但这群人我必须大张旗鼓地带回城。不然,明天就会有流言蜚语传出,说甲伯爷给母迁坟遭报应,被歹徒毁了清白。那些迂腐的文人,定会借此机会抨击本伯爷。所以,大人还是与本伯爷一起回城吧。”
王章闻言,这群蒙面人的身份敏感,若是处理不当,定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但他也对甲叮叮手中的迷药弹颇感兴趣。这迷药弹威力巨大,若是能用于皇城司的侦查行动中,定能事半功倍。
王章权衡利弊后,客气地说道:“行,甲伯爷,一起回城吧。”
周瑾王爷坐在轿中,看着前方的甲叮叮和王章并肩骑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不悦。他身体孱弱,无法像常人一样骑马,只能依靠轿子代步。
周瑾喊着自己的人去京城散播流言,就说是瑾王爷遇到刺杀,甲伯爷带人把蒙面人全部抓住,皇城司人也很快就来了,这样叮叮的名声就和自己绑在一起,又救了他一命,救多了,那他当上门女婿,他哥就没有话说了。
在一片尘土飞扬中,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城,他们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华丽服饰,一路上张扬无比,仿佛要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前方,皇城司的官兵们狂奔开路,他们手持长枪,威严无比,将这条主道全部清场,只留下马蹄声和人们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
路的两边,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在队伍的中间,甲叮叮骑着一匹骏马,神色凝重,她刚刚将一群蒙面人送到了皇城司,已经交给了皇城司处理,这背后涉及到皇后娘娘,就轮不到了她来处理,她也更不能插手过问。
王章,走到甲叮叮的身旁,低声说道:“甲伯爷,今日多谢了。我们来的时候,抓到一批地痞流氓,据查证,是你的庶弟付的钱。”
甲叮叮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她仍然保持着冷静和克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大人,多谢。”
甲叮叮向周瑾要了上百个侍卫,直奔何家而去。她知道,何家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尤其是她的祖母,更是她此次行动的关键人物。
甲叮叮问周瑾要了上百个侍卫后,直奔带着人去了何家。
何景准看着甲叮叮,“叮叮,你真的打算和我为敌吗?”
甲叮叮闻言,心中的怒火更盛,她冷冷地说道:“祖父,就是因为我不想和你为敌,我才来找你。皇城司王章大人告诉我,何知言找人来毁我清白,被皇城司给抓住,你说我该不该来?”
何景准闻言,顿时愣住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叮叮,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甲叮叮看了何老夫人院子,道“祖父,呵~”
甲叮叮喊道“方侍卫长,去把何知言带过来,重打十大板。”
方侍卫长是周瑾的得力助手,他毫不犹豫地执行了甲叮叮的命令。
何知言就被带了过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而后面,则跟着何老夫人、何静芙以及一群女眷,她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安。
何景准试图阻止这一切,但方侍卫长是周瑾的侍卫,他根本不听从何景准的指挥。
甲叮叮看着这群女眷,阴森森地说道:“各位婶婶妹妹,今天我打何知言,那是因为他胆敢喊地痞流氓来毁我清白,还蠢到被皇城司抓住把柄。我希望你们都能记住这个教训,不要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也不要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甲叮叮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
打完何知言后,甲叮叮头也回走了。
……
朝堂之外,一群身朝服的大臣们正聚集在一起,低声交谈,神色各异。
“诸位大人,我听说有人提议将早朝时间从卯时改为辰时,此事可真?”一位年约五旬、须发皆白的老臣低声问道,眼中闪烁着疑惑与不安。他名叫赵元,是朝中资历最深的老臣之一,对于传统礼制极为看重。
“确有此事,是礼部侍郎张大人提出的。”旁边一位年轻些的大臣压低声音回应,他名叫李轩,是近年来新晋的官员,对于新思想和新观念较为开放。
此言一出,大臣们立刻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这如何使得?卯时乃天地阳气初升之时,正宜议政。”赵元不满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步入朝堂,准备在即将到来的朝会上展开激烈的讨论。
卯时初刻,朝堂之上,天圣帝端坐在龙椅上,神情威严而庄重。大臣们依次上前,就更改早朝时间一事发表意见。
“皇上,臣以为卯时乃天地阳气初升之时,正宜议政。更改早朝时间,恐有违天道。”赵元首先发言,他手持笏板,身体微微前倾,显得极为恭敬。
“皇上,臣等身为臣子,自当勤勉尽责,无需多休息。请皇上驳回此提议。”王强紧随其后,语气坚定。他双手紧握笏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明更是提出了具体的理由:“皇上日理万机,身心俱疲。若能在辰时上朝,既能保证皇上得到足够的休息,又能让大臣们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奏章和议案。”
“赵大人此言差矣。”礼部侍郎张大人站了出来,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语气坚定。“近年来,国事日益繁重,皇上日理万机,身心俱疲。若能在辰时上朝,既能保证皇上得到足够的休息,又能让大臣们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奏章和议案。此乃一举两得之策,何乐而不为呢?”
张大人话音刚落,立刻引来了一片哗然。赵元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张大人说道:“张大人此言荒谬!身为臣子,自当勤勉尽责,岂能因一己之私而更改祖制?若人人都如张大人这般,国家何以安宁?”
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其他大臣们也纷纷加入辩论,有的支持赵元,认为应坚守祖制;有的则支持张大人,认为应顺应时势,做出适当的调整。
“皇上,臣以为张大人所言有理。”吏部侍郎陈明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近年来,国事确实繁重。皇上若能得到更多的休息时间,必能精神饱满地处理政务。这对于国家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臣也支持张大人。”兵部侍郎王强也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洪亮有力。“皇上日理万机,身心俱疲。若能在辰时上朝,既能保证皇上得到足够的休息,又能让大臣们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奏章和议案。这对于提高朝廷的办事效率,无疑是大有裨益的。”
就为了这个破事,吵了五个多小时。
甲叮叮饿了,凌晨三点一刻起床,四点出发,四点半到皇宫门前等,五点上朝,平常九点结束。
今天就为了晚点上朝的事情,吵到现在,现在是将近十一点了。
最终,天圣帝缓缓开口:“诸位爱卿,朕知尔等之心。然国事为重,朕亦需更多时间思考国家大事。早朝时间更改一事,朕自有决断。”
皇上的话让大臣们纷纷噤声,只能默默等待皇上的最终裁决。
下朝的时候,甲叮叮饿死了。
她想走,但是被王泉公公留下,王泉公公把一些卖身契递给她,这是上次,她给麦公公的卖身契,想知道内务府来的人都有哪里势力的人,甲叮叮只要皇上的人,其他都不要。
甲叮叮“多解,泉公公。”
王泉恭敬的说“陛下同意的。”
甲叮叮对着陛下的宫殿拜了拜后,她饿死了她回家吃饭。
王泉公公傻眼了,这个人,他都讲得这么明显了,去谢恩呀!拜拜是什么意思?
天圣帝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甲叮叮,迷药弹呢?
王章说,她就丢了几个迷药弹就把一片杀手给迷晕,她不要换好处了吗?
回到甲府,吴嬷嬷递给她宴会的帖子,甲叮叮一看,安家的帖子。
就是她外祖母的庶妹妹嫁入安家,成婚五年,离世,生了一子。那一子,也在外派时候,遇难了,留下一儿一女。
儿子叫安笙,女儿叫安歌。
作为大家族的孩子,重视的话是不会取“笙”“歌”这类的名字,笙,乐器也;歌,歌艺;下九流的。
皇上给她去叮叮也一样,引申为“嘱咐”或“告诫”的意思。
甲叮叮装着伯爵服,头戴进贤三梁冠,身着纱朱衣,还会佩戴水苍玉、兽头鞶,腰间挂着剑。
吴嬷嬷看着她说“伯爷,您去的后院宴会。”
甲叮叮笑着说“今天去接妹妹回甲家探亲,嬷嬷你和我一起去。”
吴嬷嬷皱眉说“老奴是说你穿这身不合适。”
甲叮叮摆摆手说“合适,我是伯爵爷。”
夜幕降临,府邸内灯火通明,各色灯笼高高挂起,犹如璀璨的星辰点缀着夜空,将整个府邸映衬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步入府内,一条青石板路蜿蜒向前,两旁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仿佛置身于一幅精美的画卷之中。花香与草木的清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旷神怡。沿着青石板路前行,路尽头,一座精致的垂花门映入眼帘,古朴而典雅,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甲叮叮身着华丽的伯爵服,身姿挺拔,步履轻盈地走在府邸之中。
她身边的管家看着她,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该领她到前院还是后院。甲叮叮看出了管家的犹豫,微笑着对身旁的嬷嬷说:“嬷嬷,你先去后院等着我,我先去拜见安大人。”
嬷嬷点头应允,转身向后院走去,甲叮叮则带着方侍卫长,径直来到了前院。
前院此刻已经聚集了众多官员,他们身着锦衣华服,谈笑风生,气氛热闹非凡。
太子也赫然在列,威严而庄重,正与其他官员交谈着。
甲叮叮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暗自思量,前日太子还鼻青脸肿,今日却已经痊愈如初,看来宫里的好药确实不少。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然后走上前去,向太子行了一个揖礼:“太子,安。”
太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微微颔首,说道:“甲伯爷不是声称不结交官员私下见面吗?怎么也来参加安家的宴会了?”
甲叮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心中一乐,本来她还在为如何向安大人发难而苦恼,没想到太子竟然主动送来了梯子。
她从容不迫地回答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我继承甲家的时候,曾仔细翻阅过族谱。这一翻才发现,原来安大人与甲家竟是姻亲关系。安大人的第一任妻子,居然是我的姨祖母。只是可惜,她留下的唯一儿子在十年前就遇难了,每每想起此事,我都伤心难过不已。”
说到此处,甲叮叮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哀伤,仿佛真的在为那段过往而感慨。然而,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明,没有丝毫的迷惘。
甲叮叮见状,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昨日,皇城司使王章大人告诉我,姨祖母其实还有血脉留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孙子孙女都还健在,这真是让我又惊又喜。只是没想到呀,我在京城这么久,居然从来没有在宴会中见过他们。所以,我今天特意来见见他们,毕竟甲家的亲人不多了。”
说到此处,甲叮叮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安大人,安大人的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没有料到甲叮叮会突然提到这个话题。
甲叮叮却仿佛没有看到安大人的反应,继续说道:“我听说,安大人的大儿子生前曾是四品官员,而他的儿子安笙更是有个国子监的名额。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在国子监就读呢?”
这句话一出,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甲叮叮和安大人的身上,仿佛在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安大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看向甲叮叮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和无奈,终于开口回答道:“甲伯爷所言极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