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读书,这里提供了顶级的资源;这里还定期举办各种学术讲座与交流活动;更不要拥有这些大儒们,或学富五车,或才高八斗,他们不仅精通儒家经典,更在各自的领域内有着独到的见解和卓越的成就。
更多的朝廷重臣来担任老师,成为他们的弟子,以后的资源更加丰富。
国子监实行“三舍法”,将学生分为上舍生、内舍生、外舍生三个等级。如果考试成绩优秀,外舍生可升为内舍生,内舍生可升为上舍生。其中,考至上舍上等的,即可以直接授官;考至上舍中等的,可以直接参加科举的殿试;考为上舍下等的,可以直接参加科举的省试,无需再经过乡试和州试。
七品以上京官的孩子都可以考国子监,三品以上京官有名额免考上国子监,有爵位的更有免考的名额。
甲叮叮看着手中的国子监的名额,这个可以拿来做做文章。
下完早朝,甲叮叮回到甲府,就看见何知言负荆请罪,跪在门口,跪求原谅,言辞恳切,令人动容,四周都围着人。
这场负荆请罪的戏码到底是右相为了拉拢她而精心安排的?还是祖母为了陷害她而暗中操控的?
何知言看到她,双手捧着藤编,痛哭流涕的说“长姐,请你原谅小弟一回,嫡母迁坟那日,你在路上遇到土匪,弟弟没能相救,弟弟知道后,真心知道了,请你不要生气了,狠狠抽打我,消消气。”
甲叮叮一听心里乐了,这是想毁她清白,看样子是何静芙这个蠢货的主意……
甲叮叮黑着脸说“进府说话。”
何知言看见甲叮叮,果真和姐姐说的一样,女子最怕失了清白,哭着说“长姐,我害你遇到了土匪,是我不对,万一你失去清白,我死不足惜。”说完,看着四周的人对着甲叮叮指指点点,嘴角上扬。
她看着眼前的弟弟,痛心疾首地说道:“知言,你作为父亲唯一的男孩,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这怎能不让我生气?”
甲叮叮一脸痛心说完,把恨铁不成钢表现淋漓尽致,又拿起手中的鞭子,往何知言脚边的地下抽去。然而,这鞭子并未真正落在何知言的身上,而是作为一种警示,让他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红着眼,严厉又说“你居然以为是因为遇到土匪我生气,我很失望,我手里有侍卫,又有皇上派来的禁军,外加遇到武德司,土匪不足为惧。
我作为长姐,生气的是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第一条,嫡母迁坟之事,是陛下亲恩准许、礼部慎重操办的大事。如此庄严的场合,你竟敢迟到,让朝廷命官在坟前苦候多时。你的行为,不仅是对朝廷命官尊严的践踏,更是对何家百年声誉的极大损害。你可知,你的迟到会让祖父身为当朝宰相背负不会教子、不敬皇上的骂名?你的一时疏忽,让家族蒙羞。
第二条,嫡母迁坟之后,按礼不需守孝,但未满七日,你便胆敢涉足那等荒唐之地。昨日之事,我简直不敢置信,你竟敢在如此敏感的时刻,做出如此不堪之举。你可知道,一旦此事被御史知晓并弹劾,你的仕途将彻底断送,何家的未来也将因你而蒙上一层阴影。
看人群的有人大声说“怪不得,那天甲伯爷和武德司大人,瑾王爷押着一群犯人回来。”
“对对对”
“土匪也不长眼,估计后悔死了,出个门打劫,遇到禁军和武德司保护的人,直接一窝端。”
四周人群说完哄堂大笑起来。
“不知道何大少爷昨日去了哪里?惹得甲伯爷如此生气。”
甲叮叮听到这些话后,脸上恼怒对何知言道“还不给本伯爷滚进来,你要丢脸到什么时候?”
甲叮叮进府后,笑了。
何知言听到甲叮叮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心惊胆战,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的错误有多么严重,他想毁了甲叮叮清白,但是甲叮叮有禁军和武德司护着,她清清白白。
而他昨天去了花楼院街,只要被人知道,他前途就毁了。
甲叮叮看着何知言瑟瑟发抖的样子。
甲叮叮笑着说“你以为跪着门口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企图想毁掉我的清白。
傻子,你会说,难道我不会说吗?
你昨日去了花楼院街这件事吗?
我想想是谁叫你这么做的?何静芙?”
甲叮叮看着他的脸色,知道她猜对了。
甲叮叮脸上深深的无奈,叹气说“言哥儿,从小到大,嫡姐对你不好吗?我是杖毙你姨娘,给你姐脸上刺字。
你姨娘毒杀了主母,按照律法,你这辈子都不能考功名,
但是我一直把你排除在外,不让你卷进事非中,你姨娘的事,我从未让你受过半点委屈。你跪在门口说我遇到土匪,我还是叫你进府说话,希望你能迷途知返。你怎么就不听呢?
你自己想想,我管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被祖父骂过一句话,你得到的都是祖父表扬;何静芙管你的时候,你三天两头被祖父打。
你太伤我心了。”
何知言看着甲叮叮,眼睛泛红,不知道是为了她的话敢动还是为了失去前途伤心。
“长姐。”
甲叮叮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中带着几分疲惫,她看向何知言,缓缓说道:“言哥儿,我现在有个方法,或许能帮你解决眼前的困境。昨日你去丰乐楼是给嫡母预定梅花酥,拿它祭拜嫡母。丰乐楼是太子的产业,那里的掌柜只要帮你说话,只要有了他的支持,很多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你拿到梅花酥后,规规矩矩地去寺庙为嫡母祈福一个月。这样,你的名声会有所好转,你的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甲叮叮的话语如同一缕清风,拂过何知言心头,让他原本绝望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紧紧盯着甲叮叮,仿佛要确认她话中的真实性。
“好,我这就去办。”何知言急切地回应,转身就要离开。
甲叮叮叫住了他,吩咐侍卫送他回去,并叮嘱他只要和祖父好好交代,其它人一律不许讲,尤其是何静芙。何知言点头应允,心中却五味杂陈。
甲叮叮吩咐方侍卫长叫他去门等着右相,把何知言闹事跟他一五一十说清楚。
回到府中,何知言直奔何静芙的院中,他推开门,凶狠地盯着眼前的二姐,质问道:“二姐,你是不是故意叫我去毁甲叮叮的清白?就是为了给你报仇?”
何静芙见弟弟如此模样,心中一惊,但随即镇定下来。她拿出手帕,轻轻为何知言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温柔地说道:“言哥儿,你怎么啦?本来我们就是要毁了她的清白,给娘报仇的呀。我怎么会害你呢?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何知言闻言冷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那你为什么不去?为什么要让我去?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声毁了,以后科考都无望了!”
何知言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语气中充满了对二姐的指责与不满。
她紧紧抓住何知言的手,眼中满是急切与真诚:“言哥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害你呢?我现在就去找太子殿下,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内心十分慌乱。
何知言被二姐的激动情绪所感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愣在原地,目光中透露出疑惑与不安。犹豫片刻后,他轻声问道:“难道我们不应该按照甲叮叮的意思,去寺庙给嫡母祈福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困惑。
何静芙闻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哭得更加伤心:“甲叮叮和我们有着杀母之仇,你怎么能去给她嫡母祈福呢?我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做!”
看着二姐离府而去的身影,何知言心中更加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谁,是听从甲叮叮的建议去寺庙祈福,还是相信二姐的话去找太子请教个明白?
何静芙一出府就被人跟踪,看着她进了遇仙楼三楼包厢,很快太子也来了。
甲叮叮给暗卫一包药粉,叫他给太子和何静芙的茶水中下药。
在古代以贞洁去攻击一个女生,是很可耻的。
但对方是何静芙,甲叮叮这么做得也算问心无愧。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是甲叮叮不想这么做,她无耻,不代表自己无耻。
何静芙的脸被刺字,在经过太子给的秘药,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太子哥哥,你帮帮言哥儿。”
何静芙哭着对太子了言哥儿的事,没有任何隐瞒。
“可是,太子哥哥,我太笨了。”何静芙低下头,声音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助,“我想给姨娘报仇,但是我斗不过甲叮叮。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太子看着眼前的何静芙,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深知,何静芙只是被她姨娘的死伤心,想杀了甲叮叮。在她的内心深处,依然保持着那份纯真与善良。
太子说得好听性格温和,说得不好听是软弱的,何静芙知道他的性格特点,每一次都伏低做小,事事迁就,事事让太子做主,满足太子的自尊心。
太子不知道何静芙恶毒吗?
知道吧?
依赖他,因为在她心中,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只有他才能保护好何静芙,让她免受伤害。
“静芙,你放心。”太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坚定而温柔,“我会帮你的。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别哭了。”
听到太子的话,何静芙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希望的光芒。只要有太子在,她就不再孤单无助。她相信在太子的帮助下,她一定能够为姨娘报仇雪恨。
太子冷静的说“按照甲叮叮的意思做,叫言哥儿去寺庙,花钱叫和尚给甲叮叮的母亲祈福,叫言哥儿他给宋姨娘祈福。”
“芙儿,”太子声音温和而坚定,“你放心,甲叮叮蹦跶不了几天了。她所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当两人分开的时候,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