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很生气,他上次组装的光刻机,居然要他交版税。
艹
他就是不想被卡脖子,自己组装,居然想收他钱,做梦!
周瑾最近在研究芯片制造,因为他不想让养老机器人的核心部件被国外厂商卡脖子。
某天晚上,他坐在茶庄的书房里,面前摊开一堆图纸,电脑屏幕上跑着复杂的算法模型。
甲叮叮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草稿,挑眉:“你这是要造光刻机?”
周瑾头也不抬:“嗯,不想再交专利费。”
甲叮叮:“……所以你要自己从头研发?”
周瑾:“对,完全自研,不侵犯任何现有专利。”
甲叮叮沉默两秒,忽然笑了:“你确定你不是在挑战人类科技树?不会又被诏安吧?”
周瑾抬头,一脸认真:“我又不是做最新的,就是用2纳米不行吗?”
甲叮叮:“……”
行吧,自家老公又要搞事了。
周瑾的行动力极强,很快就在茶庄后山搭了个简易实验室,采购了一批材料,自己自助研发基础光刻机原型。
余哲听说后,专门跑来看热闹:“你真要自己造芯片?”
周瑾淡定地调试设备:“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余哲:“……”
余哲嘴角抽抽,二十四岁,造光刻机,还“闲着也是闲着”?
他忍不住问:“你知道ASmL一台光刻机多少钱吗?”
周瑾:“知道,我组装了,他们找我要版税,现在我不用了,我自己做,自作研发,属于我自己的光刻机。”
余哲:“……”
这小子是不是太狂了点?
三个月后,周瑾的第一台自研光刻机原型机完成,虽然精度比不上最先进的EUV光刻机,但足以满足养老机器人的芯片需求。
最关键的是,完全绕过现有专利体系,技术路线完全不同。
甲叮叮看着测试数据,惊讶道:“居然真的能用?”
周瑾得意一笑:“不仅能用,而且成本只有ASmL的十分之一。”
余哲:“……你确定不侵权?”
周瑾:“我用的是一种全新的光学方案,连光路设计都是原创的,他们告不了我。”
余哲沉默半晌,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我们合作开个芯片厂?”
周瑾挑眉:“岳父大人想投资?”
余哲:“对,我出钱,你出技术,股份你七我三。”
周瑾笑了:“成交。”
半年后,“茶庄芯片”低调上市,主打低成本、自主可控的工业级芯片,迅速抢占中低端市场。
ASmL、台积电等巨头一开始没当回事,直到他们拆解了茶庄芯片后——
“这光刻技术……我们没见过?!”
专利律师们疯狂翻找资料,却发现周瑾的技术路线完全独立,根本找不到侵权点。
业界炸了——
“一个搞养老机器人的,怎么突然做出光刻机了?!”
“这技术是哪来的?!”
“查!必须查清楚!”
面对外界的质疑,周瑾只发了一条微博:
“不想交专利费,就自己造了台光刻机,挺好用的。”
配图:茶庄后山的实验室,以及正在运行的自主光刻机。
网友:“……”
这tm是人话???
周瑾正抱着甲叮叮在茶庄的院子里晒太阳,养老机器人安静地在一旁煮茶。
突然,几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茶庄大门,车门打开,几位穿着正式、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走了下来。
为首的院士推了推眼镜,笑容和蔼:“周先生,久仰大名。”
周瑾:“……”
甲叮叮从他怀里抬起头,眨了眨眼:“又是来‘招安’的?”
周瑾叹气:“我又张扬了,但是这次我一定不听他们的糖衣炮弹……”
茶室里,科学院的人开门见山:“周先生,您的光刻技术对国家半导体产业有重大意义,我们希望能合作。”
周瑾喝了口茶,淡定道:“合作可以,但我有条件。”
院士:“您说。”
周瑾竖起三根手指:
第一技术共享,但不转让他可以提供技术方案,不要钱,但专利仍归他所有。
第二不参与体制内研发,他不去实验室打卡上班,继续在茶庄搞研究。
第三不公开身份,他不想被媒体天天追着采访。
院士们面面相觑,低声讨论了一会儿,最终点头:“可以,但我们需要定期技术交流。”
周瑾微微一笑:“没问题,只要别让我去开会。”
甲叮叮在旁边偷笑:“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是被拉去当顾问。”
周瑾:“这次不一样,我学聪明了,合同里写清楚,‘周瑾有权拒绝一切非必要会议’。”
很快,国家半导体产业联盟发布公告:
“国内自主研发新型光刻技术取得突破性进展,已进入产业化阶段。”
新闻一出,全球半导体行业震动。
ASmL紧急召开董事会:“查!到底是谁研发的?!”
台积电:“这种技术路线我们从未见过……难道是某国秘密实验室?”
某西方媒体:“中国再次突破技术封锁,背后神秘团队身份成谜。”
而真正的“神秘团队”周瑾,正躺在茶庄的躺椅上,悠闲地啃着苹果,对甲叮叮说: “你看,我就说这次他们没法逼我去上班吧?”
甲叮叮笑着戳了戳他的脸:“是是是,你最聪明。”
余哲看着新闻,又看了看自家女婿,忍不住感叹:
“别人一辈子都搞不定的技术,你二十四岁就解决了,还顺带让国家欠你个人情……”
周瑾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岳父大人,其实我就是不想交专利费而已。”
余哲:“……”
这个臭小子,真是狂得没边了!
————
甲叮叮躺在茶庄的藤椅上刷手机,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周瑾正调试着最新款的养老机器人,闻声抬头:“怎么了?”
甲叮叮把手机屏幕转给他看:“余曼妮和陆沉的订婚消息上热搜了,结果网友扒出陆沉有个‘白月光’,现在全网都在追他们的三角恋连续剧。”
周瑾挑眉,凑过去看了一眼
热搜第一:#陆沉余曼妮订婚#
热搜第二:#陆沉白月光是谁#
热搜第三:#余曼妮豪门梦碎?#
评论区更是精彩:
[笑死,余曼妮抢了甲叮叮的未婚夫方瑞,现在自己未婚夫心里装着别人?报应啊!]
[这白月光是谁啊?有知情人士爆料吗?]
[据说是陆沉的初恋,现在在国外,是个钢琴家……]
周瑾嗤笑一声:“陆沉那种人,怎么可能真心对余曼妮?不过是看中她‘余家千金’的名头罢了。”
甲叮叮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翻着八卦:“你说,余曼妮知道这事吗?”
周瑾:“以她的性格,知道了也得装不知道,毕竟陆沉现在是她的‘最优选’。”
余曼妮正坐在陆沉的豪宅里,脸色铁青地看着手机上的热搜。
陆沉推门进来,见她神色不对,皱眉:“怎么了?”
余曼妮强撑笑容,把手机递过去:“这些媒体真是无聊,乱写我们的感情……”
陆沉扫了一眼,表情丝毫不变:“不用理会。”
余曼妮指甲掐进掌心,试探地问:“那个‘白月光’……是谁啊?”
陆沉淡淡看她一眼:“过去的事,没必要提。”
余曼妮:“……”
三天后,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海城国际机场。
一位身穿白色长裙、气质清冷的女人走下舷梯,瞬间被媒体围住。
“温小姐,请问您这次回国是为了陆沉吗?”
“您和陆沉曾经是恋人关系吗?”
“您对陆沉和余曼妮的订婚有什么看法?”
温雅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却疏离:“我只是回国举办钢琴演奏会,私人问题不便回答。”
但她的眼神,却意味深长地看向了镜头。
余曼妮看到新闻后,直接摔了手机。
“温雅?!她怎么会突然回来?!”
她立刻打电话给陆沉,却只得到冷冰冰的回复:“我很忙,有事晚上再说。”
余曼妮气得发抖,却不敢发作,她现在的一切都是陆沉给的,如果闹翻了,她将一无所有。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以为陆沉真的爱你?他书房抽屉里,还留着温雅的照片。】
余曼妮瞳孔一缩,立刻驱车前往陆沉的别墅。
余曼妮用备用钥匙打开陆沉的书房,果然在抽屉深处找到了一张泛黄的合影——
年轻的陆沉搂着温雅,笑容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
【to 陆沉,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温雅】
余曼妮浑身发冷,突然意识到。
她从来就不是陆沉的第一选择。
茶庄里,甲叮叮一边喝茶一边刷着实时热搜,淡笑: “哈哈哈余曼妮跑去陆沉别墅‘捉奸’,结果被保安拦在外面,现在全网都在直播她的狼狈样!”
周瑾递给她一块西瓜,淡定点评:“她当初抢方瑞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甲叮叮咬了口西瓜,笑眯眯道:“你说,她会不会来找我哭诉?”
周瑾:“以她的自尊心,大概率会假装没事,然后继续硬撑。”
甲叮叮点头:“也是,毕竟她最擅长的就是‘表面风光’。”
第二天,余曼妮依然强撑着出席了商业活动,面对媒体的追问,她挽着陆沉的手臂,笑得甜蜜: “我和陆沉感情很好,那些谣言不值一提。”
然而,当晚的慈善晚宴。
温雅作为特邀钢琴家登场,一曲结束,陆沉竟然主动上台献花,两人对视的眼神让全场哗然。
余曼妮站在台下,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
镜头捕捉到她的表情,#余曼妮表情管理失败#瞬间冲上热搜。
甲叮叮看着热搜,忍不住发了条微博:
【有些人抢来的‘幸福’,终究是镜花水月。】
配图:一杯清茶,倒映着扭曲的月亮。
网友秒懂:
[这是在暗讽余曼妮吗?哈哈哈叮叮姐杀人诛心!]
[当初抢方瑞,现在被白月光碾压,真是天道好轮回!]
[叮叮姐:安静吃瓜,顺手补刀。]
余曼妮看到这条微博后,直接气到关评。
一周后,陆沉单方面宣布解除婚约,理由是“性格不合”。
余曼妮彻底沦为豪门笑柄,而温雅则低调地回到了国外。
甲叮叮看完最终回,伸了个懒腰:“好了,狗血剧终,该去给茶树施肥了。”
周瑾笑着搂住她:“要不要顺便开瓶香槟庆祝?”
甲叮叮眨眨眼:“庆祝什么?”
周瑾:“庆祝她失恋。”
甲叮叮大笑,亲了他一口:“还是我家周瑾最好!”
周瑾心里冷笑,他给了温雅转了一千万。
叮叮不想和余曼妮斗,就怕余哲伤心。
他不用,没有弄死她,是他善良。
连续几天的热搜轰炸,陆沉的退婚,温雅的胜利者姿态,再加上网友的群嘲,余曼妮终于崩溃了。
她站在余氏集团大厦的顶楼,手里攥着一把水果刀,对着电话那头的余哲歇斯底里地哭喊: “爸!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余哲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 “你在哪?”
半小时后,余哲独自一人推开天台的门。
余曼妮站在边缘,风吹乱她的头发,脸上的妆早已哭花,手里的刀抵在手腕上,颤抖着看向他。
“你终于肯见我了?”
余哲没有靠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把刀放下。”
余曼妮惨笑:“放下?然后呢?继续被你无视?被所有人嘲笑?”
余哲:“那是你自己选的路。”
余曼妮情绪瞬间崩溃:“我选的路?!如果不是你们偏心甲叮叮,我会变成这样吗?!如果不是你们逼我,我会急着找陆沉吗?!”
余哲眼神更冷:“余曼妮,你二十多岁了,不是小孩子。甲叮叮没抢过你任何东西,是你自己贪心不足。”
余曼妮歇斯底里:“她抢了爸爸!抢了爷爷奶奶!抢了所有人的爱!”
余哲终于动了怒,一步上前,厉声道:“她抢什么了?!她十岁就被你妈克扣零花钱,校服破了都没钱换!你养父母把命都给了你,你却连他们的遗产都不肯还给她!现在你还有脸说她抢你的?!”
余曼妮被吼得一愣,刀尖微微颤抖。
余哲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意,语气冰冷:“你要跳就跳,要死就死,但别指望我会愧疚。当初你在网上说老子和叮叮不伦之恋,那一刻你我的父女情就断了。你死了,我顶多给你办个葬礼,但绝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