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汇报后刘凌霄的头一下子疼了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勾心斗角呢?
他猜测这肯定是有野心家在挑拨军民的关系。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战士们这些天一点儿都不轻松。
刘凌霄决定亲自会一会这些闹事的人。他下车就朝着前面被围地水泄不通的那片地方走去。
刘凌军跟几个警卫员在前面负责扒开人群给他开路。
很快刘凌霄就看到了正在跟工人们讲道理急得满头大汗的陈逸飞。
他到陈逸飞面前示意他退下,然后他看着前面群情激愤地工人们道:“怎么回事儿,有什么事我可以给你们做主。”
这时候人群里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他眼睛一直在骨碌碌地旋转。
满眼地贪婪与狡诈之色。
他躲在人群里冲着刘凌霄道:“你们当兵地拿我们太不当人了。你们这一路上坐在车上,却让我们从一大早跑到现在。”
“对对我们要求上车,让当兵地的下来走走试试。”
“是啊!太不公平了。不能与我们同甘共苦的军队这还是人民的军队吗?”
……
人群里不断有被煽动起来的人冲着刘凌霄他们大声嚷嚷道。说地话越来越难听,语气也越来越怪。
“给我拿个扩音器来。”
刘凌霄冲着身后的众人道。
很快一个手持式扩音器递到了他的手里。
“好了,大家都安静下来听我说两句。”
刘凌霄的话音刚落刚才那个尖嘴猴腮地青年在人群里又叫开了。
“有什么好说的,让我们上车不就完了吗?在这浪费时间。”
刘凌霄听了这话顿时眼睛看向那个尖嘴猴腮青年。那个青年立马如坠冰窟,浑身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他仿佛在刘凌霄的眼睛里看到了尸山血海,那冷酷地眼神让他立马想开口都变地艰难无比。
“我知道大家都走了一天累了。可是这是为什么大家知道吗?这是为了保住你们的命。”
“但凡我们的战士像有的人说的那样不拿你们当人,那我们坐上车早就入了关。还跟你们上这里慢慢磨。”
“不怕告诉你们,我们已经被变异兽包围了。现在它们之所以没有发动全面进攻只不过是忌惮我们战士们的战斗力。”
“让战士们下车你们上车就是公平了?那昨天晚上前天白天战士们在与变异兽拼命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你们只知道躲在安全的地方睡觉让别人去拼命。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公平了。”
“让战士们下车亏你们说的出口。他们今天晚上还得保护你们不被变异兽吃掉呢。”
“也不怕告诉你们,今天天黑之前如果不能跟前面的大部队汇合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现在我命令你们全速前进。”
说着刘凌霄把喇叭扔给一旁的刘凌军转身向后面走去。
听了刘凌霄的话众工人顿时炸了锅。
就连刚才吵吵着要上车的一众工人也不说话了,他们似乎也察觉出什么不对了。
队伍很快又出发了,这次的速度比前些时候更快了。
得知军队想要抛弃他们时众人都慌了,他们几乎用出了所有的力气。
“那个人不能留,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手段。这样的人队队伍里始终是个隐患。”
“交给你去做了,今天晚上就除掉他。”
刘凌霄指着监控画面上那个尖嘴猴腮地青年对陈逸飞说道。
“明白了,一定完成任务。”
“是不是太过激了,有必要这样吗?教育教育就好了。”
刘凌军听说刘凌霄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忍不住出言道。
旁边的陈逸飞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了刘凌军。不过他知道这个蠢货是局长的本家,因此他并没有越俎代庖地开口说话。
刘凌霄听了这话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
“你说他知道不知道让战士们下车步行他们坐车这件事是不合理的。”
刘凌军认真想了想道:“他很聪明,这件事但凡脑子正常地人都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他为什么还要煽动人们对抗军队耽误大家宝贵的时间?”
刘凌霄又满脸认真地问道。
这次刘凌军久久没有说话。
“因为这样的野心家才是真正的恶人。平时的时候这样的人社会是可以包容一下。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国家和民族都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还在搞事。这样的人留下来任何时候都是不安定因素。”
“我们没有时间内耗了,这就是最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所谓慈不掌兵,你还年轻,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明白了。”
刘凌霄无奈地对刘凌军说道。他只希望这个比他小十来岁的族弟能快速成长起来。
刘凌军眼里并没有什么不服气之色,他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们得赶紧解决这边的问题。昨晚我收到一个消息,小东洋已经在我们东边邻居家登陆了。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的北部地区。”
刘凌霄小声对陈逸飞说道。
听了这话的陈逸飞眼睛立马瞪大了。他也是满脸震惊之色。
“草他马的,这帮小畜生这是活够了。真敢来爷爷不介意送他们一程。”
刘凌霄听了他的话笑着摇摇头道:“事情没你想地那么简单,他妈的小东洋这是吃准了我们现在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我已经打算把北部地区让给他们了。而且元首也同意了这个办法。”
看着满脸震惊和不解地陈逸飞刘凌霄又解释道。
“小日子在我们的北方虽然很大可能也会搞事情。但是他们也不是没有作用的。这些我心里大体上有了计较。”
“我跟你说这些事有任务要交给你去办,当然这件事也得我们彻底脱险后再说。”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局长的意思是想让小东洋为我们分担一部分来自北部的变异兽压力吧。但是我始终觉得这是与虎谋皮,以小东洋的尿性到时候恐怕更愿意给我们搞事情。”
刘凌霄听了他的话并没有不高兴。
陈逸飞说的很对,这小东西真要用起来就是一把双刃剑。既有可能伤敌也有可能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