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事到如今娘知道你也没有办法了。娘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只是娘只希望这件事不要过分的牵连你外公。毕竟他对这些也不一定知情。”
刘凌霄听到他母亲终于松口了不禁也松了一口气。只要母亲讲道理他就能有办法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放心吧娘,我只诛首恶不会牵连无辜之人。我相信李氏的名声也只是那几匹害群之马败坏的。”
“说不定通过这件事还能让李氏的面貌有所改变呢。如果继续这么放任下去李氏离分崩离析也就不远了。”
既然自己母亲这里说通了刘凌霄便没有了顾忌。既然下定了决心的事情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如果再有人给娘你打电话你就不用接了。毕竟接了说什么也不合适,他们能想明白我们两家自然还是亲戚。如果他们想不明白娘你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外公那里我会亲自去跟他说,我相信外公是能想清楚利弊的。这从外公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你也能看出来一二。”
李若兰现在冷静下来也渐渐想明白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自己都不能阻止自家儿子的行动。
否则自己就会自绝于这个家庭之外。
“行了你快点儿去忙吧,我能自己想明白。到时候尽量能留他们一命就留他们一命。哪怕是就让他们在监禁中度过一辈子也好。”
刘凌霄想了想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毕竟本来他也没打算真要了这些纨绔弟子们的命。毕竟这么多年了以元首的英明睿智也没有动李家。
这足以证明李家这些纨绔们并没有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既然这样顺水推舟地卖自己母亲和李家一个面子也不是不行。
李若兰见自己儿子答应的这么痛快也是喜出望外。在她的心眼里只要自己那些侄子们不被处死就算不了什么大事。
以李家的能力让他们在监禁中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生还是没有任何难度的。
解开了心结的李若兰让刘凌霄赶紧吃了饭就去陪自己的老婆孩子。她自己则是赶紧回了房间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至于刘凌霄当然没有问题了。
从见到母亲他装了这么久可是真累了。不过他也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儿警惕。毕竟同处一个屋檐下,被发现的概率还是蛮大的。
刘凌霄三下五除二消灭了碗里还剩下的面条。正在他准备悄悄地把碗洗了然后跑路时奶奶和刘明韵从卧室里出来了。
奶奶接过刘凌霄手里的碗。
“我来洗吧,你赶紧带着明韵和孩子们去你们自己家去吧。别让你娘看出来。”
刘凌霄露出了一丝谎言被拆穿的尴尬。他不动声色地朝着刘明韵使了个眼色便率先向着后院走去。
穿过月亮门来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里。这时候刘凌霄看见自己家的大院子里竟然被开垦出了一大片农田。
田里的水稻秧苗已经有膝盖高了。看样子稻田里的水是从院子外面的小溪里引进来的。
虽然周围住满了迁移过来的民众,但是这条小溪并没有成为一条臭水沟。可见国家对环境的保护和规划也是下了大力气的。
刘凌霄来到院子里的两棵柿子树下。只见两棵柿子树比他离开时长地更加茂盛了。
就连树干好像都隐约粗了一圈,可见刘明韵在照顾这两棵柿子树上是下了真功夫的。
隐藏在树叶间的青色柿子果已经有了鸭蛋大小。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地绿光。
刘凌霄惬意地往树下的躺椅上一歪。闻着几米开外花坛里盛开的花香味惬意地哼哼了一声。
他算是知道刘明韵为什么乐不思蜀了。之前明明说的中枢机关搬过来就去上班却迟迟没有行动。
这要是换做他他也不愿意啊。其实这样的田园生活才是华夏民众几千年来追寻的终极梦想。
正在刘凌霄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时他感觉一道身影来到了近前。
“你这么骗母亲合适吗?你不会是想要公报私仇这才对李家下手的吧。”
妻子那满是疑惑地表情映入了刘凌霄的眼帘。
“女人啊就是不能太聪明,心眼多了烦恼也就跟着多了。所以古人说难得糊涂。”
“你可不能做挑拨我们母子关系的恶媳妇啊。”
刘凌霄调侃地对妻子说道。
刘明韵白了他一眼,然后啐了他一口道:“贫嘴吧你就,仗着我对你的信任在外面胡作非为吧你就。再以后你说的话我是半句也不信了。”
“什么胡作非为了,这你可冤枉我了。长这么大我除了你以外连个女人的手指头都没碰过怎么就胡作非为了?”
刘凌霄委屈地为自己辩解道。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说没碰就没碰啊,我又没看见。所以说你自己说的不算,我不信。”
刘明韵三分认真七分调侃地说道。当她看到那个女孩时本能的心里升起一股危机感。
这么多年来这是从未有过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说有一个女人能把丈夫从自己身边夺走。那她敢确定就是那个女孩无疑了。
“我刘凌霄对着这两颗柿子树发誓,如果背叛刘明韵我将会在修炼时走火入魔不得好死。”
“唉!!!”
刘明韵一听这个立马要过来捂住他的嘴,但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刘凌霄把完整的誓言说了出来。
没能阻止丈夫的刘明韵眼圈瞬间红了。她用沙哑中带着鼻音地声音质问道。
“你干什么呀你?谁让你发誓了?我们即便是有一天不相爱了分开了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你发这样的誓不是在我的心上扎刀子吗?”
说着泪珠如同断了线地珠子一样从她的眼角滑落。
刘凌霄一看情况就知道大事不妙,玩过火了。
“我这不是怕你不相信我多想吗?我刘凌霄这辈子心里不会装下另外一个女人了,除非我死了。”
说着他把妻子揽入怀中替她擦去眼泪。然后就是一阵狡辩总算是把老婆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