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立马安排人赶紧去传达。”
众人就如同那墙头草一样。看到风向变了他们的头颅立马随风弯了下去。
“这还是先天期的实力吗?恐怕四阶后期的变异兽对他来说也只是一刀秒的事儿吧。我想他恐怕已经是那传说中的灵海境武者了吧?“
“是啊,华夏不愧是华夏,人杰地灵钟灵毓秀。哪怕是在任何时代都不是我们这样的嘬儿小邦能比的上的啊。”
“不错,本来以为我们能翻身做主人了。却没想到只是坐井观天罢了,我们的实力恐怕连给人提鞋的份都不够。”
“真是对着那!”
“如此看来我们做他们华夏的藩属国也不错。最起码关键时刻他们能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更何况宗主国还承诺给我们提供粮食和武器装备。虽然这依然需要我们用各种原材料和矿产资源来换取。不过公平交易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不是吗?”
在坐的军方巨头们七言八语地便决定了他们未来的方向。思想转变之快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其实这就是小国的悲哀,见小利而忘大义,畏威而不怀德。只要你能在实力上压制他他就是你最忠实的猎犬。
一旦你生病了表现出虚弱地一面。这只猎犬就会化身成为要你命吃你肉的饿狼。
刘凌霄在前面闲庭信步一般地杀。刘建国则是在前面给他驱赶变异兽群防止它们逃跑。
就这样两人用了半晌午的时间就把全部参与围城的变异兽梳理了一遍。刘凌霄猎杀了全部的三阶巅峰以上实力的变异兽。
收获的变异兽尸体有三千多具。
这么多的变异兽尸体几乎把他的灵海空间塞地满满当当。也就是他的灵海空间宽广,如果是换作刘建国,他恐怕是想都不敢想。
此时的刘建国看孙子的眼神完全变了。刘凌霄的表现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知道孙子资质好实力强。但是强到这样可是太夸张了。
“怪不得你小子需要这么多灵气才能先天圆满呢?”
刘凌霄尴尬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也不用解释,不说是对的。每个人的确切实力都关乎到他的身家性命,在任何时候任何人都要留一手才对。”
“接下来我们进城吧,看看这些家伙们怎么说。”
“嗯!”
两人施展身法,从城南到城北的正门也只用了五分钟。灵海境武者的速度已经超出了人们的认知。
如果他们全力以赴地施展身法可轻而易举地突破五马赫的速度。甚至传说之中灵海境巅峰修士中的佼佼者就可以凭借自身冲出蓝星在太空之中遨游。
当然了对于目前的刘凌霄跟刘建国来说却实没有那样的能力。或许有一天他们突破到灵海境巅峰时可以拥有那样的实力。
两人来到北门时只见沉重地大铁门已经洞开,在城门前恭恭敬敬地站着了七名气势还算不凡的人。
刘凌霄感应到他们七人先天境界的修为就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七个军头了。
“见过天朝上使。”
让爷孙两人大跌眼镜的是七人见面对他们行的就是古礼,也就是朝拜天朝使者时所用的礼仪。
刘凌霄倒是没有在乎他们行什么礼,他在乎的是这些人们对他的态度就意味着对华夏的态度。
通过他们的表现可以看出来,今天恐怕是不会有太多的波折了。
刘凌霄伸手给他们敬了个军礼。
“诸位应该也知道我是谁了,我也就不多客套了。”
“我们已然知晓您的身份。请上使随我们去政府驻地稍作修整。至于其他的问题我们饭后再谈怎么样?”
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站出来说道。
“恕在下眼拙,不知上使身后的这位老先生是哪位?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告知,也好让我们尽一尽这地主之谊。”
“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华夏第一武道世家刘氏的上代族长。也是我华夏武道第一人。”
刘凌霄当然明白这些军头们心里怎么想的。他不介意顺水推舟把爷爷推到前台去。
虽然他的实力刚才暴露了很多。但是只要自己不公开承认别人就永远只是猜测,既然他们愿意猜就让他们猜好了。
“原来是刘前辈当面,请恕晚辈们眼拙了。家爷在时时常听他说起过刘老先生的光辉事迹,这也让我们做小辈的仰慕不已。”
“没想到今天竟然能见到前辈本人,真是我们做晚辈的三生有幸啊。”
人家做晚辈的都快做成他孙子了,刘建国也不好再冷着个脸对人。
“哦?你爷爷认识老夫?不知你爷爷名讳是?”
“我爷爷名叫史云峰,人称南疆散手。最擅长的就是使得一手八卦掌。”
“哦?你是史云峰的孙子?”
刘建国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那双犀利如鹰蹙地眼睛盯着面白无须青年看了一眼。
“不错,你长得真有几分像你爷爷。”
“你爷爷可还健在?当年我们异世界一行他深受重伤修为尽失。本来我还想好好照顾他一番,没想到他竟然不告而别就此失踪。我随后派人找了他好久也没有找到。”
刘建国颇为感伤地说道。
“回刘前辈的话,我爷爷已经在十五年前病逝了。”
“至于您没有寻到他也很正常。”
“当年我爷爷修为尽失沦为废人,我的父亲也在那一战中陷入异世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从那以后我母亲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渐渐精神失常了。为了让我母亲能走出来我们一家三口便远遁南疆。”
“从那以后我们隐姓埋名再也不提华夏之事。外人问起直说是马来移民。”
面白无须中年男子也是满脸怀念与感伤之色。
“你母亲呢?可还安好?”
“多谢刘前辈还挂念着家母。家母来到南疆后倒是清醒了不少,只是精神失常的那些时日到底是伤了根基。在我爷爷去世后第三年家母也郁郁而终了。”
“唉!”
听到这里刘建国落寞地长叹了一声。他来到面白中年男子身前拍啦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