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那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黎浅语也是优雅地吃完了面前的食物,随后淡定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卡来。
“服务员买单,刷卡!”
“哟呵!看看这就是贵妇人!”
谷雨打趣着,黎浅语的指尖捏着那张卡。
“这有什么,我只是不太习惯手机支付而已。”
服务员闻着黎浅语身上淡淡的香味,感觉到心旷神怡,他笑着拿过卡来干脆利落的刷了之后,双手呈上交付卡。
“走吧,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干!回家休息!”
谷雨今天请了一个假,目的就是为了帮助黎浅语参赛报名,没有想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早上就搞定了,那剩下下午的时间,就是完全属于自己放松的时候了。
“回去吧!”
黎浅语开着车带着谷雨回到了家里,谷雨扑通一声就奔到了沙发上,熟悉的打开平板,开始追剧了起来。
黎浅语看着谷雨的一举一动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了,她将费德的那些收稿都放在了茶几上,一一拿起来端详着。
看了片刻,黎浅语不得不感叹费德的能力。
“费老师的功力不减当年,甚至比之前还要强上不少!”
黎浅语感叹道,谷雨停止刷剧站在黎浅语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手稿。
“费老师在这行业这么多年了,他的职业嗅觉是相当不错的,你看看他上面还写着评语以及哪里需要修改,哪里需要完善,真的是不错!”
谷雨也顺着说着,她对于费德的能力那是相当的佩服。
当初在大学时期,费德就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只是学校还是庙小,没有办法容下这尊大佛呐。
黎浅语看着上面的评语,心中若有所思了起来,她自己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接触设计了,但是她的嗅觉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在想法之上有些出入罢了。
在看着费德留下来的这些手稿,虽然这些手稿都是废稿,可是上面的评语却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思路提升,以及思想方面的矫正。
“这些东西哪怕拿出去卖,一张手稿都能卖出不错的价钱!”
黎浅语皱着眉头嘀咕着,她是真的感谢费德和谷雨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费德为了能够让自己在这一次设计里取得好的名次,哪怕是能够卖出去的手稿,也一一留下来交付给自己。
“费老师又不看重那些钱财,他总是口中说着钱财那是身外之物,只要能够帮到你,他不会在意这些的。”
谷雨和费德也是认识多年,对于费德还是有着一定的了解,费德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甚至他的想法都有些难以被寻常人给理解。
可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还有着在设计上面独特的能力。
黎浅语深呼一口气,将这份恩情铭记在自己的心里面,她仔细的一张又一张的看着面前手稿。
而谷雨看着黎浅语全身心投入其中之后,便从客厅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当她回过头来看着黎浅语专项整治的样子,窗外的那一抹阳光正好照耀在她的侧脸上,这一刻黎浅语堪比神仙姐姐。
“真美!”
谷雨偷偷拿出手机来,悄咪咪的拍了一张照片,将这张照片留了下来。
而黎浅语浑然不知道这一举动,她看着手中的手稿,如数家珍一般。
“这些东西只要全部吸收了,再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作品来,这一次比赛绝对十拿九稳!”
黎浅语心中忍不住感叹道,虽然这些手稿在费德的眼里都是废稿,可是对于自己的帮助是莫大的。
甚至她觉得去外面上课,上一节几千甚至上万的设计课,都不如细心地将这一些手稿完完全全的看完。
“费老师实在是太好了!”
黎浅语在心里面感激着,费德还是像之前一样的老样子,属于外表看着严肃,实际上内心却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正当黎浅语看着手稿时,手机突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她看着上面的来电信息,一时间有些头大。
是黎母!
她有些发狂的挠了挠头,可还是选择接起了。
“你现在在哪里?你现在是闹哪样?那样的富贵日子不过,现在竟然要和江景深离婚?你有没有考虑咱们整个家庭啊?”
在接起来的那一瞬间,黎母就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
身为母亲的她并没有设身处地的去为自己的女儿黎浅语去考虑,反而是想着如果黎浅语和江景深离婚了,那他们黎家就没有办法攀高枝了,之前的一切都将会成为泡沫。
黎浅语深吸一口气,她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她对于黎母的话语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意外。
黎浅语冷冷一笑,淡然的说着。
“妈,你如果不能冷静下来,我是没有办法和你沟通!”
“沟通?你现在是翅膀硬了,什么都想一想,家里面还不乱吗?还要添乱!”
“我还听下面的人说你报名参赛了,你都多少年没有接触设计了,你就别丢人现眼了,好好回去和江景深道个歉,相夫教子吧!”
黎母有些头大,她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和江景深真的走到了这一步,竟然还选择什么所谓的净身出户,那简直是太荒唐了。
在黎母看来江家家大业大,哪怕是离婚,也得从他们身上谋取一些好处,绝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婚。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那也得为黎家考虑吧?!”
黎母听着手机那头,黎浅语没有说任何话,只有沉重的呼吸,索性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黎浅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现在自己早已经身不由己了,身为自己母亲,却处处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
反而是希望自己的存在,能够给黎家带来好处,只要这样那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可黎浅语不愿意再回去江家,那样的日子她实在是受够了。
多少年如一日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她处处为别人考虑,为别人设身处地的去想,可是又有谁能够在乎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