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深缓缓摊了摊手,露出了一副颇为无奈的表情。
当江景深说出这番话之后,黎母是十分错愕的,可是看着江景深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江氏集团如果参加,那么这一次举办的设计比赛绝对被受重视,不知道多少设计师想要报名。”
“有舍才有得!”
黎母心里面忍不住嘀咕着,随后深呼了一口气,谄媚的笑道。
“当然有好处,怎么可能没有好处呢?”
“景深,你想要什么样的好处?”
现在主动权牢牢地被江景深抓着,黎母为了促成这一次合作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头。
只要能够得到江景深的允诺,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起来,不然他们举办设计比赛就像之前所推断的。
能来五万设计师已经说破大天了,可是要是江氏集团插一脚,那五万这个数字就会远远不够。
虽然分的比例可能少一些,但是分的数量比之前要大的多,黎母何乐而不为呢?
可就得看江景深究竟要什么,只有知道江景深的想法才能对症下药,不然一切都是白扯白搭。
如今身份的转变,二人已经不是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了,而是两个精明的商人站在这里谈论着利益分配。
“我要一个人参赛,并且能够保证取得名次!其次江氏集团还要利益的百分之六十,如何?”
江景深缓缓说道,他刚刚思考了一些,最终还是想着把沈夏安排进去。
之前听沈夏说了这一次设计比赛,想必她也是感兴趣的,而且如果江氏集团赞助了设计比赛,沈夏肯定也会找自己取得一个好名次。
干脆自己就顺水人情做了,就算是自己不同意,沈夏找到了江屿,再让江屿和自己说道说道,江景深也只能同意。
就这样安排一个人取得名次,那剩下的麻烦也不会找到自己的身上,而且江氏集团还能拿到利益的大头,何乐而不为呢?
“安排一个人?”
黎母喃喃道,她有些好奇,难道是黎浅语?
因为黎浅语也参加了这一次设计比赛,如果江景深有这方面的想法,就代表江景深还想要和黎浅语和好,否则怎么会这样千方百计的去达到目的呢?
“行,别说是安排一个人了,就算是安排三五个也没有什么问题!”
黎母信誓旦旦的说着,黎家的公司作为这一次设计比赛的最大赞助商完全有这样的话语权。
而且当江氏集团介入之后,最大的赞助商便成为江氏集团,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只要得到了这个消息,那剩下的就不用黎母说太多了。
“不用,安排三五个的话,那样太夸张了,而且设计比赛还是需要选拔一些人才,如果都是内部定下来,那可就会造成人才的流逝!”
江景深大手一挥摆了摆手,他可不想整个设计比赛里面的人才都是被内定的,那样举办设计比赛又有什么意思呢?
到最后江氏集团还要吸纳一些设计人才的,如果都是酒囊饭袋的加入江氏集团,江景深要他们干什么用?
江氏集团可不要废物,也不要吃空饷的家伙。
“好好好!不知道景深你要安排谁?你说一下我心里面也有数,这里只有你和我,不打紧的!”
黎母笑着看着江景深,她还真的以为江景深想要给黎浅语暗箱操作,如果两个人都想到一块去了,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然而,当江景深缓缓说出口之后,黎母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景深。
“沈夏,我要让沈夏取得名次!”
江景深说出了沈夏的名字,黎母实在是不敢置信,原本内心之中的小小希望就在此时此刻彻底的破碎和破灭掉了。
黎母有些诧异的看着江景深,心里面忍不住嘀咕着。
“完了,那个小妖精不知道给景深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可糟糕了!”
黎母还以为江景深会说出黎浅语的名字,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说出来个沈夏,那个小狐狸精!
上一次黎母见到沈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不是省油的灯,可是没有想到沈夏的段位竟然这么高,让江景深替她走后门!
黎母内心之中一下挫败了起来!
“那浅语和景深怎么复合,中间还有一个沈夏挡着,这可就麻烦了!”
黎母心里面嘀咕着,她现在着实是没有了脾气。
江景深看着黎母那副诧异的表情,他挑了挑眉头。
“怎么?是不是有些不太妥?”
江氏集团赞助一批如果连一个名额都换不过来,那可真的是在打脸!
而且如果黎母一旦拒绝了自己这个想法,那他就得好好考虑一番,是否要为这一次设计比赛赞助了。
商人可谓是无利不起早,既然要让江氏集团拿出钱来,那就得给一定的好处。
总不可能既要又要!
面对江景深有些不爽的眼神,黎母心中咯噔一声,她可真的是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地步之中了。
她不知道沈夏和江景深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了,但是凭借江景深给沈夏走后门,想必也是有着不错的关系。
可坏就坏在沈夏这个女人的心思,完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就是想要当上江家的女主人。
黎母着实是有些犯难了,可看着江景深一副她不同意就不赞助的架势,黎母必须要做出选择了。
“那浅语知道这件事情吗?”
黎母顺势询问道,江景深瞳孔微微一缩,只见他缓缓摇了摇头。
“她当然不知道!”
江景深听到黎浅语的名字之后,心里面也是有些矛盾,他不知道为什么黎浅语和沈夏二人之间有那么大的意见。
但是,之前沈夏提出对一个设计比赛感兴趣,想必就是这个设计比赛。
所以,江景深也算是做顺水人情,万一之后沈夏找到了江屿,江屿再找到了自己,也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一次性将事情办到位,剩下一切都好说,江景深不希望自己太过于麻烦,所以他觉得自己提出这个要求来,一点也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