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跑太子的军队,江林悦忙碌了一天,回去一觉睡到半夜,就在空间里捣鼓,解锁了另一种杂交水稻的图纸。
天刚蒙蒙亮,就出门蹲在田埂上扒拉稻苗,裤腿上全是泥巴。正拿着炭笔往叶子上按昨晚解锁的图纸画记号。
\"江主事,喝碗杏酪润润嗓子吧!\"
一个粗使婆子端着青瓷碗凑过来,指甲缝里还粘着艾草渣——这是萧齐逸定的规矩,凡是送吃食的人手上都得抹艾草汁,表示验过毒了。
江林悦刚要伸手接,突然瞅见婆子虎口有一圈白印。
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婆子早上在厨房剁菜的时候,手上明明戴着个油乎乎的银戒指,这会儿怎么没了?而且平时也不是她送喝的呀。
突然,系统提示音响起:玉米杆草垛测出有六个陌生生命体出现,碗里杏仁有毒。我尻,江林悦心惊,心里酝酿着对策。
\"嬷嬷今儿抹的香粉怪好闻的,\"江林悦假装整理绑袖袋的胳膊,暗地里从空间摸出根测毒针。
这针还是昨晚上医疗区新解锁的,往杏酪里一戳,针尖\"滋啦\"就冒出一股孔雀蓝的烟。
\"小贱人还挺机灵!\"那婆子瞬间变脸,竹托盘底下\"唰\"地弹出一把匕首。
江林悦反应更快,抬手就把滚烫的杏酪泼对方脸上,另一只手\"噗嗤\"喷出辣椒水——这可是她用空间辣椒特制的防狼喷雾,又烫又辣得婆子嗷嗷直叫。
六个黑衣人\"噌噌噌\"从玉米杆垛后头蹿出来,钢刀上涂有花花绿绿的毒药,领头那个狞笑:\"主子说了,你不听话的,要你的舌头泡酒!\"
\"泡你大爷!\"江林悦边骂边往一边退,肠子都悔青了。
本来今天该跟着萧齐逸去巡查,都怪她惦记那株变异的稻苗,非要留在庄子里。她从空间拿出信号筒,火折子\"嚓\"地点燃——发出求救信号。
那领头的刺客一刀劈过来,刀刃擦着她耳朵钉进旁边柳树里,震得她半边身子发麻。
突然这刺客跟抽风似的浑身抽搐,\"扑通\"栽进田里。江林悦定睛一看,好家伙!他脚脖子上缠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真是上天眷顾。难道玉米杆堆砌的草垛里有蛇?
\"愣着干啥!跑啊!\"江林悦一巴掌拍醒自己——又不是在现代看啥热闹!
撒腿就往庄子里跑。剩下的黑衣人哪肯罢休,紧追不舍。她边跑边从空间里掏出各种小物件反击,什么辣椒粉、石灰包,一时间让黑衣人乱了阵脚。
就在她快要跑到庄子大门时,身后一个黑衣人眼看就要追上,扬起刀就要砍她。千钧一发之际,庄子里冲出几个侍卫,为首的正是萧齐逸。他大喝一声,飞身一脚踢开那黑衣人。
原来,萧齐逸巡查回来,看到求救信号,便带着护卫赶来救援。
他看着有些狼狈却眼神坚定的江林悦,心中一阵心疼又好笑:“你这丫头,一个人大清早老往田里捣鼓什么呢?”
随后,侍卫们将黑衣人团团围住,不消片刻,就将他们全部制服。江林悦喘着粗气,看着萧齐逸,咧嘴笑道:“还好你来了,不然我还真有点应付不过来。”
萧齐逸无奈地摇了摇头,“先回去换身衣服,这事儿我定会彻查。”
说罢离开,江林悦进了庄子去换洗
“汪汪汪!”突然间,一阵凶猛的犬吠声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庄子的地窖门被撞开了。只见三条狼犬浑身毛发竖立,眼睛通红,嘴里还不断地滴着口水,如饿狼一般扑了出来。
这可不是普通的看门狗啊!它们可是江林悦在空间实验室里,用最先进的基因药剂改造而成的超级狼犬。
此刻,它们的獠牙上还挂着刚刚咬碎的骨头残渣,绿色的眼珠子在清晨的雾气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鬼火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妈呀!”刚被制服的刺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有些人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
尤其是那个最壮实的黑衣人,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其中一只狼犬如闪电般的速度扑倒在地,狼犬锋利的爪子死死地按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地上湿了一大片——哈哈,吓尿了!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那只狼犬毫不犹豫地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断了黑衣人的胳膊。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牙酸的嚼骨头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不寒而栗!
众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江主事养的狗竟然如此凶猛,如此护主!
江林悦换衣出来,见到的就是这幅画面,匆忙招呼狗崽子们离去,萧齐逸过来检查刺客。
突然冷笑:\"瞧瞧这后槽牙上的银花标记。\"
江林悦眯着眼凑近看,那鎏金银花跟原主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喝粥迷晕那天,继母就是用戴着银花绞丝双鸳镯的手,把她推进贩卖人口的马车。
\"殿下,劳驾把这几颗脑袋密封好。”
江林恶狠狠,阴恻恻:\"节日要到了,该给我那好继母送份大礼了。真是千方百计想置我于死地!\"
外头突然传来狗吠,两人冲到院门口一看,三条狼犬正拖咬着一个人。——领头刺客居然被狼狗活捉拖来了!
\"说!谁派你的?\"萧齐逸剑尖抵着他喉咙。
那刺客突然浑身抽搐,七窍流出黑血。江林悦蹲下扒开他眼皮:\"瞳孔扩散,典型的毒发身亡。看来有人在他牙缝里藏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萧齐逸的亲卫抬着个大木箱冲进来:\"王爷!在五里外树林截获了这个!\"
掀开盖子,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套户部侍郎府的侍卫服,口袋里还有张盖着私印的买卖契约。
“好得很啊,难道那便宜爹都掺和进来了。不知原主那便宜弟弟怎样了。”
江林悦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契约,对着阳光仔细端详起来。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继母智商也够高的,写个密信居然还用带香粉的信纸,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信是位女人写的吗?”江林悦摇了摇头,对这个细节感到十分好笑。
转头看向萧齐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殿下,想不想看一场大戏呢?”
萧齐逸被她的话引起了兴趣,挑了挑眉,“哦?你有什么好主意?”
江林悦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契约递给他,“这契约上的香粉,就是关键。”
“好,乐意奉陪!”
几日后,京都城最热闹的茶楼里,座无虚席。
说书先生站在台上,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讲着:“要说那晋王封地近日可是出了件奇事啊!二十颗刺客的头颅,被装在冰袋里,竟然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户部侍郎江夫人的梳妆台上!这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台下的听众们都被这个故事吸引住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更奇的是呢,”说书先生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一下,然后提高了声音。
“每个头颅的嘴里,都含着一片带香粉的契约纸!”台下顿时炸开了锅,众人都在猜测这香粉契约纸背后的秘密。
就在这时,茶楼门口走进来几个身着护卫服的人,正是户部侍郎江府的人。
他们听到说书先生的讲述,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其中一个护卫快步走到台上,怒喝道:“休得胡言乱语!”
说书先生却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大人,这可是有凭有据的事儿,这契约上的香粉可是独一无二的,与夫人惯用的香粉一模一样呢。”
护卫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说不定这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众人纷纷附和。而此时,江林悦和萧齐逸正易容坐在茶楼的雅间里,看着这一幕,相视一笑。
江林悦轻声道:“这戏啊,才刚刚开始呢。”
萧齐逸赞赏地看着她,“你的主意果然妙,且看这户部侍郎江府如何自乱阵脚。”
而在户部侍郎府,侍郎夫人江王氏看到冰鉴和契约纸后,早已吓得瘫倒在地 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