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杨骑车离去,一直守在窗边的闫埠贵顿时激动起来。
陈杨去上班,他们终于可以召集家人前往工厂 。
陈杨走后,闫埠贵急忙叫醒儿子闫解成:“别睡了!快起来,盯紧陈杨,别让他回来。”
“爸,您这是要干什么?”
闫解成状态不佳,昨晚睡得很晚,清晨六点就被催促起床:\"看陈杨这事你别管,让解放去。\"
\"他有别的事情要做,你去不行吗?\"
闫埠贵对闫解成的态度感到不满:\"快去吧,要是今天出了问题,你的责任可不小,天天睡懒觉成何体统?如果陈杨回来,去刘海中家找我。\"
送走两个儿子后,闫埠贵急忙赶到刘海中家。
许大茂注意到闫埠贵去了刘海中家,却并未现身,只是冷哼一声回屋,低声对娄晓娥说:\"看吧,一大早就跑二大爷家,肯定没安好心。\"
\"他们能搞出什么坏事来?\"
娄晓娥依旧秉持善意,对许大茂的话并不在意:\"不管怎么说,这两位是村里推选的大爷,还能坏到哪里去?\"
她并不认为他们会做坏事。
\"你不懂,他们针对陈杨呢!\"
许大茂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暗示陈杨肯定要遭殃。
娄晓娥听闻刘海中和闫埠贵要对付陈杨,顿时来了兴趣:\"你不是一直想讨好陈杨吗?现在不去给他透个信?\"
\"我讨好他?他能不能在轧钢厂待下去都难说。\"
许大茂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显然知道陈杨未经厂里同意私自外出唱歌的事情造成的后果,他也有所耳闻。
显而易见,许大茂同样认为陈杨这辈子算是完了。
不幸的是,坏事全让他赶上了。
至于未来,陈杨如果离开轧钢厂,还需要谁讨好?
李主任即将离开的消息传来,许大茂不得不寻找更有力的靠山。他清楚,自己的力量远远不够。
娄晓娥听闻许大茂的话后,显得更加漠不关心。别人的状况如何,与她家毫无关联。她只是低声自语:“确实如此,陈杨做得太过分了,把人往局子里送,太不应该。”
许大茂在一旁沉默不语,他的心思全放在选择依靠谁的问题上。
……
何雨柱的情况与许大茂类似。尽管被人称为‘傻柱’,但他并不愚笨,反而善于思考问题。
不仅是何雨柱,就连何雨水也隐约察觉到一些异常。洗完脸后,她问哥哥:“哥,感觉最近咱们院子有点奇怪,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无论发生什么大事,都与我们家无关。”
何雨柱答道。
这便是他的态度:无关紧要之事无需过问。
何雨水好奇地追问:“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是厨子,哪知道什么大事?瞎猜罢了!”
何雨柱绝不会向妹妹透露更多,万一所述之事被何雨水无意间泄露怎么办?
无论如何,若要说出来,也只能是他主动提起。
陈杨拒绝了何雨水,这让何雨柱心中颇为不悦。
我可以不给予帮助,但你不该拒绝求助。
我妹妹那么优秀,岂是你一句话就能否定的?
哪里最适宜打探消息?
餐馆、茶馆如此,单位食堂同样可以获取许多信息。
何雨柱得知有人想对陈杨不利,本未采取行动。妹妹上班后,他本想借此机会为她争取利益,可反复思考后,觉得不宜如此。即便陈杨未能与妹妹结合,也不该害他。回想陈杨近来的帮助,何雨柱决定挺身而出。想到陈杨对自己曾施援手,何雨柱不愿袖手旁观。
傻柱打算揭露大院内针对陈杨的阴谋,向相关人员告发此事。
秦淮茹家中。
贾张氏换上旧衣裳,这套衣服平日在家都 ** ,昨日接到闫埠贵的确切消息后才穿上。今日上午,她要去轧钢厂,参与对付陈杨的计划。
听到此消息,贾张氏心急难耐,索性将家中贫困状态展露无遗。她深知轧钢厂领导不会深入他们的生活,穿戴破旧衣物不过是一种姿态,即便领导见到也不会多疑。
至于将来,谁又能真正管得了?领导更不会亲眼目睹。
秦淮茹看似忙碌实则无所事事的模样让贾张氏嗤之以鼻,她冷嘲热讽道:“别再转悠了,转得我心烦。”
秦淮茹沉默不语,心中满是无奈。
“妈,还是别掺和这事了,千万别跟二大爷、三大爷一起掺和进去。”
秦淮茹试图劝说贾张氏:“凡事小心为妙,总要防患于未然。”
“不会有意外的。”
贾张氏语气强硬地打断她,随后冷嘲热讽道:“是不是陈杨的事情让你分心了?秦淮茹,你也不照照镜子,还惦记他?你觉得你配吗?”
见贾张氏再次提起自己的名誉,秦淮茹泪流满面:“谁说我想他了?谁说我想他了?”
“妈,这都是为了这个家呀。棒梗还小,不能有任何闪失。要是出了差错,我们全家都得担责,到时别说帮棒梗澄清,连生活都成问题。”
贾张氏绷着脸沉默不语,秦淮茹急忙继续说道:“妈,棒梗年纪尚小,禁不住折腾。家里就我一个工作的人,要是因为我这件事丢了工作,我们全家该怎么办呢?”
“哼!”
贾张氏冷笑两声,丝毫不在意秦淮茹的担忧,反唇相讥:“说来说去,你还是只顾自己?是我没能力,给你添麻烦了。”
“妈,你怎么就不听我说话呢!”
秦淮茹焦急万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负担?我说过要养你一辈子,就养你一辈子,你在哪儿我都在,我去哪儿也带着你!”
“说得轻巧。”
贾张氏毫不买账,秦淮茹的话对她毫无影响:“好了,你别管我的事。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最后,贾张氏恶狠狠地补了一句:“再说了,真出了事,那是我的事,跟你秦淮茹没关系。你该干嘛干嘛,就当我这个无用的老太婆不存在。”
秦淮茹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在心底叹息,为何会遇上如此蛮横的婆婆。
陈杨见到何雨柱时颇感意外。
“何师傅,您怎么来了?”
陈杨注视着气喘吁吁的何雨柱,满是疑惑。
工作快一个月了,从未见过他主动来访。
刚想站起来为他倒杯水,却被何雨柱阻止。
“陈主任,有些事得跟您说。”
何雨柱连连摆手,示意不用倒水,随后郑重道:“陈主任,您得小心点,有人蓄意针对您,已达成共识,打算借机给您制造麻烦,甚至想让您离开轧钢厂。”
针对我?
终于等到了?
陈杨嘴角浮现笑意。
他还在担心他们不来。
既然来了,反而轻松了。
“哦,这事啊。”
陈杨安抚何雨柱别急,笑道:“无妨,让他们来,只要站得直,就不怕影子弯,一切不过是虚张声势。”
没料到自己费劲跑来通报,他竟如此从容。
难道陈杨早已知情?
何雨柱忍不住问出口:“陈主任,您是不是早知道了?”
“知道什么?有人要害我?”
陈杨笑着摇头,“不,您是第一个告诉我,我也刚得知。”
“那您为何这般镇定?”
对于陈杨的从容,何雨柱完全出乎意料,以为他没意识到潜在的危机,便严肃地提醒道:“陈主任,这事可别不当回事。他们纠集了不少人,厂领导里也有人对你不满,到时候他们会联手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