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与赵公明两人闻言,都有些惊喜,那孔宣更是问道:
“这么说来,只要将人道修复,我便有机会借此成就人道圣人?不用再苦苦追求那什么机缘?”
“没错!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的确如此!”帝辛点头说道。
孔宣激动道:“好好好!总算是有其他路径了!其实这些年,我都有些想要放弃要成圣的念头了,因为我实在是看不到什么成圣希望!”
“这些年我始终摸不到那成圣的门槛,也不知该怎样才能成圣,有时我都怀疑,这世间圣人已饱和,根本不会再有人成圣!”
赵公明深有同感的叹气点头道:“没错,之前的修行路还有踪迹可循,可唯独到突破圣人境,便都变得无迹可寻,每个成为圣人的方法,也难以再复刻,只能各凭机缘!”
见二人开始不断感慨成圣的艰辛和困难,帝辛挥手打断道:
“好了,那些都无需再多提,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帮孤复苏人道,然后借此迈出最后一步!”
两人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自是满口应了下来。
随后帝辛又对着孔宣道:
“孔宣,如今你被那准提给盯上,也不好再待在这汜水关,不如你先回去朝歌,让国师先在这里坐镇一段时间!”
“是!大王!”
孔宣想也没想,便都答应了下来。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帝辛便带着孔宣又回了朝歌城。
而此时的西岐城中,准提坐在上位正与广成子他们在交谈,只见准提道:
“此次非是贫道不尽力,实在是那人道气运对贫道压制太狠,吾又不能全力出手,怕将此地打碎惹来无边业障,故才让那孔宣逃过此劫!”
“我等自是知晓圣人慈悲!”
广成子几人能说什么,当然是帮他继续开脱了,难不成还想怪罪准提,别开玩笑了,他能出声解释几句,那也都是看在元始天尊的面子上,他们可不会不知好歹。
但随后姜子牙苦着脸问道:
“可那孔宣与赵公明一日不除,我等便一日破不得这汜水关,又谈何去伐商封神?”
众人闻言一静,一时也不知该怎说什么,都又陷入了沉默中,准提见他们都不答话,只能开口道:
“子牙莫慌!这封神之事,又岂是那孔宣和赵公明所能阻挡的!你放心,吾等自有手段将他们降伏!”
杨戬等三代弟子听准提这么说,互相对视一眼后,又各自低下了头,他们现在已经,有些不相信准提说的话了。
刚那准提亲自出手,都没能将那两人拿下,如今却又说什么自有手段降伏,呵呵,呸!有手段降伏那孔宣二人刚才不用,现在都打完了,你说的可真起劲。
姜子牙也有些半信半疑道:“不知圣人有何方法,还请赐教!”
“呵呵!子牙不必心急!吾已让那人赶来了!”准提笑道。
姜子牙闻言虽是有所疑虑,但也没在多说什么,而是拱手道了一句谢,其余阐教众人见那准提不愿说,自然也都没人开口询问。
很快,两个时辰后,有士兵来报,说是有一个自称陆压的道人,前来求见准提和姜子牙。
那准提笑道:“吾说的人已经来了,子牙还不快将他请来!”
姜子牙这才恍然大悟般,命人将那陆压请了过来,不一会,一身大红道袍的陆压进来后,便先对着准提行了一礼,随后又与姜子牙等人见过。
顾不上过多寒暄,姜子牙等人便急切问道:“不知这位陆压道友有何手段,能将那孔宣和赵公明除去?”
陆压笑了笑才不慌不忙道:
“我倒是有一办法,可不用出面便将那二人除去!”
众人闻言眼睛一亮,都想知道是用何办法,能不出面便将二人除去,他们还真有点被这二人打怕了,如果不需要与他们交手,便能除去二人,那自是很好。
见众人好奇,那陆压也不再废话,直接将自己的法宝钉头七箭书,给众人讲解了一下用法,并保证一定能将二人除去。
见众人还有些怀疑其威力,准提直接出言做保证道,此法宝的威力,绝对可以将孔宣二人除去,众人这才打消疑虑,纷纷让那陆压赶紧开始。
只见陆压让姜子牙在山上立了一营帐,并且在里建造了祭台,还扎了两个草人,后又让人在草人身上,写上孔宣与赵公明名字。
紧接着又命人在草人头顶和足下各放置一盏灯,又准备好桑枝弓、桃枝箭,和陆压绘制的符咒。
将这些准备好后,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并没有选择一次祭拜孔宣和赵公明两人,而是先挑选了较弱的赵公明为实验对象。
只见陆压传授给姜子牙符印口诀,又教他每日该如何祭拜、焚烧符咒,等姜子牙将这些都记住后,才算告一段落。
待一切准备妥当后,众人便拥簇着姜子牙来到祭台,想看看他是如何将那赵公明祭拜而亡。
起初姜子牙是拒绝的,他并不愿意接下这烫手差事,还问陆压自己为何不去做法,偏要不嫌麻烦的传授给自己,让他来祭拜。
那陆压却解释说自己气运不够,施展不了此术,而他姜子牙却是有大气运之人,正合适用此术,就这样,在众人的劝说下,姜子牙无奈接下了这差事。
于是姜子牙按照陆压教授的办法,脚踏罡步手中结印,然后又将陆压给的符咒焚烧,再于祭台上叩拜。
他一日要进行三次这样的拜礼,连续二十一日,才算成功。
就这样姜子牙第一天连续祭拜三次后,才回了营帐,接着连续三日,天天如此。
而此时汜水关中的赵公明,自那姜子牙开始祭拜后,便一直心惊肉跳,元神不安,他起初以为是准提要对自己出手,为此他还特意传音帝辛,让帝辛留了一道化身在此。
可一连几日,那准提并没有找上门来,而且那西岐也并没有出兵捣乱,反而主动挂了免战牌,一副防守姿态。
可奇怪的是,赵公明非但没有感到心情平复,反而那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