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这里开始穿越，就会有言言从另一个地方登录？”我笑着问道。
“是的。”杜婧笑着，“言言这个角色很重要，看起来是一种大礼包，其实是整个穿越项目非常重要的控场人物。”
“幕后的言言，有意思。”我笑了，“你们倒是解决了我一个特别重要的麻烦事。”
“是吗？”司马霍愣了，“这就是正常的工作啊。”
“不。”我笑着说道，“在《将穿越进行到底》这个项目中，我想渐渐设计进校园，在校园里找真正有责任又有领导能力的人。”
“所以，嫂子的意思是，要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外在干预？”司马霍问道，“让所有人彻底放飞他们的天性？”
“是的，真性情，必须让人看到真性情。”我笑着说道，“只有真性情清楚，才能减少甄选失误的问题。”
“嫂子，其实，这件事好办。”司马霍笑着，“甄选出来的人，可以通过我们的设备再穿越一次，那一次的穿越，我们自己监控就行。”
我明白了司马霍的提醒，笑了：“那你直接在我的办公室旁边安排一套穿越设备，如何？”
“好。”司马霍笑了，“在商言商，那套穿越设备，需要龙腾盛世出资。”
“行。设备多少钱，使用时的技术跟踪每次多少钱，辛苦你们给一个报价。”我笑着说道，“还有，什么时候能够安装下来，也辛苦告知。”
“好。”司马霍笑着，“这个数字，不知道您能不能接受？”
我看了看司马霍的手：“三百万？”
“不，三千万。”司马霍笑着，“这还是因为您而给的机器优惠价。”
我愣了，没有想到一套机器竟然这么贵。
“您放心，我会将机器和您那里的设备形成一个链接。方便您更好地进行甄选。”司马霍笑着说道。
“不行，我不要了。”我想了想，摆摆手，“这套设备，我不要了。”
“为什么？”司马霍愣了。
“因为，这套设备与我想做的事情刚好背离。”我想了想，继续说道，“你想，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如果我像防贼一样防着你，你舒服吗？”
杜婧笑了：“谢谢嫂子，我就知道嫂子能突然醒悟过来。”
司马霍叹了一口气：“果然，人和人之间最大的差别就在于，能不能真诚待人。我听说有些部门每三天时间就会查一次员工的手机，真不知道那种缺乏信任的地方，有几个人愿意在那里继续待着。”
“放心，有的是人去那些地方工作的。”杜婧笑着说道，“你永远要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他们的人生自主权。那种严格管理人的手机的地方，往往工作也相对稳定，薪资待遇也相对较好。有的是人愿意为了那些所谓的薪资待遇，放弃他们的自由。时间久了，他们甚至愿意将他们的口、他们的思维都贡献出来。”
我愣了愣神，不愿相信竟然这个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多不愿意真正好好活着的人。可是，看电视剧里的那些奴婢，当真很多人没有了他们自己的意志，往往都是唯主人的命令而行。
想了想：“明天早晨八点，我准备好，和你们一起去国家图书馆，如何？”
“好。”司马霍笑笑，“既然嫂子家里有客人，那今天我们就不进去打扰了。”
我目送他们离开，若有所思地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