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木瑜累得眼皮都睁不开,窝在祁川怀里熟睡,鬓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祁川伸手帮她理了理发丝,抱起累极了的木瑜去浴室。
清理回来,再温柔地把人抱到床上,然后揽进怀里。
他埋头在木瑜颈间细密地嗅闻。
“好乖好香的宝宝。”
祁川抬头,一下接着一下地亲木瑜的脸颊还有嘴角。
很久以后,他单手撑着脑袋,神情餍足,指腹点了点木瑜紧闭的眼皮,接着和她十指交缠,满足地喟叹:“我的小木鱼,以后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只能爱我……”
第二天中午,木瑜是被脖子上莫名的痒意闹醒的。
迷瞪瞪地睁眼,才发现是祁川的脑袋抵在她肩膀上。
木瑜动了一下,瞬间疼得倒吸气。
祁川听到声音,抬头看她,他这会儿头发没抹发胶,头发垂在额前有种天然的乖顺感:“宝宝,你醒了。”
如果不是确认祁川不可能突然间换了灵魂,她险些都要被他此刻无害的外表给欺骗了。
木瑜想到祁川昨晚上凶狠的模样,腿弯都在发颤,她推了下祁川:“你起来,别压着我。”
刚出声,木瑜就发现自己嗓子哑掉了。
她睨了眼还在装乖的罪魁祸首:“扶我起来,我要喝水。”
祁川笑着把木瑜扶起来,然后帮她倒了杯水过来。
等木瑜喝完水,祁川又一次化身大型犬抱住木瑜,埋在她肩颈蹭啊蹭:“宝宝,还疼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木瑜瞬间觉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还有,她坚持了这么久的全勤……没了。
一想到这,木瑜的心又凉了几分,连带着身上都疼得更厉害了。
祁川抱紧木瑜:“全勤奖我给你补上,不止奖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也给你。”
木瑜哼哼:“你之前还说我太贪心呢,现在怎么一股脑什么都要给我,都给我了,你不就成穷光蛋了,那我还要你干吗。”
祁川听出木瑜故意呛她,也知道她身上难受所以心情不太好。
弯着唇角亲昵地蹭她的脸颊:“钱没了,我还可以赚,留着我,你就能有源源不断的资产,不好吗。”
“好好好,好死了。”木瑜推了推他,“你怎么跟大型犬一样那么黏人,快起来,我要去洗漱。”
她推祁川的时候,余光不小心瞥到他肩膀上的牙印,眼睛噌地一下睁大,脸也一瞬间红透了。
祁川瞧见木瑜的神情,垂眸睨了眼自己的肩膀,笑着揉她的脸:“害羞什么,看都看过了。”
“啊呀!你不许说话,我要去洗漱了。”木瑜逃似的下床,但她腿软得厉害,才刚下床就险些摔了一跤。
祁川似乎早有预料,及时伸出手臂穿过她腰间,接着就轻松地把人抱了起来,去了浴室。
木瑜再从浴室出来,脸上红扑扑的,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反观祁川,又是一副得偿所愿的餍足模样……
到了傍晚,木瑜在家里待闷了,提出要出去走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能让某人消停一点,别一闹就没完。
他们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夕阳,霞红的天空壮阔无比,木瑜和祁川十指紧握,悠闲地吹着晚风。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祁川的人缘强到简直恐怖的存在,一路走来,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人,任谁路过,都会和他打声招呼。
托他的福,木瑜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社交能力还能强悍到这种程度。
天完全黑了以后,户外蚊虫太多,他们没多待,早早回了家。
祁川还年轻,体力无限,闹起来就没完没了,好在他还算知道分寸,否则木瑜这把腰是真的要废了。
但……祁川的有数也仅仅只是给木瑜留了口气,能让她正常上班而已。
他夜里总瞎胡闹,导致木瑜白天实在没精力,好几次在开会的时候走神。
被祁恒点名批评过几次后,木瑜说什么都不肯再让祁川亲近,反常的是,祁川竟然没做多少争取,就放弃了。
木瑜没多想,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休养生息。
但是吧……
大鱼大肉之后,猛不迭过上清粥小菜的日子,落差还怪大的……
这天傍晚,木瑜在自己家窝着玩手机,听到客厅有动静也没太在意,不用想也知道是祁川来了。
但当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木瑜睁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的祁川,相当不争气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祁川,你、你怎么……”
门口的祁川脱了西装,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领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也有凌乱的散开。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手上戴了一副银质手铐,一双勾人的眸子里似乎有哀怨又好似有祈求,仔细一看,似乎还有捕手的悠然自得。
复杂的多种情绪在他身上交错混杂,却又浑然一体。
木瑜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嘴角抑制不住地起飞:“不是……你这、这就有点太考验我了……”
我难道是什么光明磊落又正直的人吗!
木瑜抹了下嘴角,利落地下床,朝祁川勾了勾手指。
祁川掩去眼底的笑意,乖乖走到她跟前。
才走近,木瑜就按着他的肩膀,把人推到床上,祁川配合地发出惊讶的低吟,声音有些发颤:“你想对我做什么?”
木瑜有点绷不住地想,还挺有角色精神,一点不ooc。
木瑜的好胜心被激了出来,入戏地揪着祁川的领带:“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她取掉缠发的夹子,海藻般柔顺的长发顿时披散,食指抵着祁川的肩膀,俯身缓缓坐到他腿上,然后挑起他的下巴:“你来找我,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祁川垂下眼眸,长睫轻颤。
不用任何言语,单看这副皮囊都足够引人尖叫痴狂,活脱脱一个当代蓝颜祸水。
木瑜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游走,一路向上,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祁川身子难掩亢奋地颤了一下。
木瑜就坐在他腿上,清楚知道他有多兴奋。
“宝宝……”祁川抬头虔诚地看着木瑜,一声声地念着,“宝宝…乖宝宝…帮帮我吧……”
木瑜叹气:“你一天天花样怎么那么多,存心毁我道心是不是。”
她捏着祁川的下巴偏头吻了下来。
祁川启唇任由木瑜对他攻城略池,腕上的手铐不知何时被他挣开,紧紧抱住木瑜,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热烈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