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Vogue》官方放出消息姜茶要拍摄九月刊的金九封面时，整个娱乐圈都为之震动。
助理小桃抱着平板还在不可置信：“天啊，这什么概念阿！金九，时尚圈的奥运会金牌啊！”
“金九”源自“金九银十”的商业概念，被誉为“时尚圣经的年度封面”，是全年最重要的一期。
能登上金九封面的国内女星屈指可数，而姜茶，就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位。
其含金量不言而喻。
据时尚圈内部人士透露，这次封面的竞争激烈到“像宫斗剧”：
某国际超模团队买通造型师想截胡、某顶流小生愿意零片酬换封面的机会……最后是贝尔纳导演亲自致电《Vogue》国际主编推荐了姜茶。
直接拿下。
到了拍摄日这天，整个时尚圈的目光都聚焦在了bJ798的摄影棚。
姜茶清晨五点就到了现场，化妆间里已经摆满了当季高定。
主编艾米丽亲自坐镇，指着衣架上的藏品如数家珍：
“这件是海盗爷时期的dior档案馆藏品，这件是chanel工坊耗时1200小时的手工刺绣……”
姜茶抚过一件1997年的古董高定，听到服装师心里的尖叫：
【她摸过的这件以后绝对要升值！】
今天的拍摄主题是“东方神话再临”，光造型团队就来了二十余人。
化妆师小心翼翼地为她描摹眼线，忍不住赞叹：“您的骨相太完美了，根本不需要修容。”
姜茶闭着眼，听着周围嘈杂的心声：
【她皮肤怎么比上次见还好？】
【听说顾影帝把瑞士那个抗衰诊所买下来送她了……】
【今天这组片子绝对要封神！】
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她睁开眼看向镜子——额间描着敦煌花钿，长发绾成飞天髻，眼尾缀着细碎金箔，美得令人窒息。
走进摄影棚时，连见惯大场面的摄影师都倒吸一口气。
背景是巨幅山水水墨画，地上铺着真正的白砂砾。
“我们要拍出女娲补天时的神性，”摄影师激动地比划，“想象您正在用五色石补缀苍穹！”
第一套造型是改良式汉服，三米长的披风需要八个助理才能展开。
姜茶赤足踏上白砂，在鼓风机扬起的轻纱中回眸——
“完美！”摄影师疯狂按快门，“眼睛再空灵一些！对！就是这样！”
拍到第三套时，意外发生了。
助理在整理裙摆时不小心扯断了缝线，整件高定的后襟突然开裂！
“天啊！”造型师脸都吓白了，“这是博物馆借来的藏品！”
全场乱作一团时，姜茶突然开口：“别动。”
她走到道具架前，取下备用的一条珍珠腰链，又拆下自己发间的金簪。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她将裂开的后襟巧妙折叠，用珍珠链固定，金簪斜斜别住——
原本端庄的汉服，瞬间变成了飒爽的露背款式！
“这样，”她转身看向摄影师，“像不像女娲补天时，撕下自己的衣袖化作彩云？”
整个摄影棚寂静三秒，随即爆发出欢呼。
摄影师激动得语无伦次：“天才！你是天才！”
这组临场发挥的片子，后来成了整组大片中最出彩的一张。
拍摄持续到深夜，最后一个造型是现代感极强的金属战甲。
当姜茶手持青铜剑站在残破的宫墙上时，所有工作人员都屏住了呼吸。
“现在！”摄影师大喊，“给我睥睨众生的眼神！”
姜茶想起顾明辉阴毒的目光，想起泼在门上的红漆，想起无数个被质疑的日夜——
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里带着神只般的悲悯与威严。
“咔！”
摄影师红着眼眶放下相机：“我从业二十年，这是最完美的一组片子。”
成片出来的那天，时尚圈地震了。
《Vogue》官微卡点09:00发布九宫格，配文：【她即神话。】
转发瞬间破十万：
【卧槽这是姜茶？！】
【这表现力绝了！】
【第九张那个眼神！我直接跪下了！】
最让人震撼的是封面那张——她半身浸在虚拟的星河中，手指轻触破碎的星球，眼角一滴泪将落未落。
后期合成的五色石环绕在她身边，恍若正在补天的女娲。
《boF》评论：“这组大片重新定义了东方美学。”
《时尚先生》称赞：“姜茶证明了顶级演员的可塑性。”
但最让姜茶开心的，是收到的一条陌生短信：
【你比我想象中更难对付。】
——来自顾明辉。
她删除短信，把《Vogue》封面设置成手机屏保。
有些战场，不需要刀光剑影。
当你在山顶发光时，
那些躲在阴影里的蝼蚁，
自然会感到刺眼。
金九封面释出三天后，姜茶正在《演员的创造室》第二季录制现场。
这季的学员里有个叫苏曼的姑娘，是顾明辉旗下新签的艺人。
从录制第一天起，就明里暗里学着姜茶的穿搭风格，连说话语气都在模仿。
“茶茶导师，”苏曼在分组时主动凑过来，“我能和您一组吗？我特别崇拜您在《Vogue》那组大片……”
姜茶看着她精心模仿的妆容，微微一笑：“可以啊。不过建议你把眼线画短0.5厘米，更适合你的眼型。”
苏曼表情一僵。
录制休息间隙，姜茶在洗手间听到隔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她正要离开，却听见苏曼带着哭腔打电话：
“老板……我模仿不来……她今天当众说我妆画得丑……”
电话那头顾明辉的声音隐约传来：“废物，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姜茶轻轻叩响隔间门。苏曼惊慌失措地开门，脸上还挂着泪痕。
“眼影花了。”姜茶递过去一张纸巾，“顾明辉没告诉你吗？他上一个派来学我的工作人员，现在还在税务局喝茶。”
苏曼吓得脸色惨白。
当天晚上，姜茶收到一封邮件。
附件是苏曼和顾明辉的聊天记录——原来顾明辉让她偷拍姜茶私下抽烟喝酒的丑照。
姜茶把邮件转发给顾砚迟：【你们顾家培养人的方式真特别。】
五分钟后，顾砚迟回复：
【苏曼的合同明天会转到工作室。】
【她父亲的手术费我已经结清。】
姜茶挑眉。这倒是意外之喜。
第二天录制，苏曼像换了个人，不再刻意模仿，反而展现出自己真实的演技天赋。
她在即兴表演环节贡献了一段精彩的默剧，获得全场掌声。
表演结束，她对着姜茶深深鞠躬：“谢谢导师。”
姜茶在她眼里看到了重获新生的光芒。
这周《Vogue》销量破纪录的消息传来时，姜茶正在试镜诺兰的新片。选角导演看着她，突然问：
“如果你能改变时间，最想回到什么时候？”
姜茶想起那个摔进顾砚迟怀里的红毯夜晚，想起被全网骂作花瓶的日子，想起每一个艰难抉择的瞬间。
“现在。”她微笑，“每一个‘现在’，都是最好的时候。”
试镜结束后，诺兰亲自送她到门口：“你和阿依努尔一样，都有种破碎又重生的力量。”
回程的车上，姜茶刷到《Vogue》主编艾米丽的ins更新。那是一张她临时改造礼服的幕后花絮照，配文：
“真正的女神，不需要完美无缺。
她本身就是圆满。”
车窗外，北京城的霓虹次第亮起。
姜茶把这张照片存进名为“战利品”的相册。
下一个战场，
她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