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妮:“我又不在这边过日子,我就是想要给你操持,那也有点困难,你心里有点数。”
钱进听到这话:“等着,我定然是要给你争取到随军资格的。将来有了孩子,我也不能让孩子离我那么远。咱们的孩子,得在咱们身边长大。”
马武妮轻哼一声:“你放心,不会的,没有随军以前,我就不会有孩子。”
意思非常明白,就没想过同你不清白。不知道前进能不能听懂?
钱进能听不懂吗?可不能懂呀,真那样,结婚的意义何在,钱进笑眯眯的:“我会努力的。争取早点让你随军。”
马武妮:“咱们年岁不大,你别瞎折腾,什么都不如你好好的。”慢点来真没有关系,她不争这朝夕。
这终于有点新婚小夫妻的甜蜜不舍了,钱进:“你放心,我珍惜现在的时光着呢。”惦记的人终于眼里有她了,他比以前还要谨慎小心对待自己呢。
为什么在马武妮听来,就句句带点色彩呢。看着钱进都带着防备了。
瞧着马武妮神色不对,钱进:“我知道好好保重自己。”
马武妮就没想过给钱进机会:“知道就行,回去歇着去。”
钱进怎么可能轻易离开,拉着马武妮的手:“你真敢这么做,明儿你知道我得多丢人吗?”
马武妮斜眼看人了:“咋地,非得你明天得瑟一把呗?”
钱进:“不是,至少也不能丢人,我让人说被新媳妇轰出屋子了,你难道就好看了?”
马武妮倒也不想这么出名,退一步:“要面子可以,在屋里,老老实实的。”至少这是正向的闲言碎语。
钱进想说凭什么,明明我就合理合法的。从小到大的地位,让他老老实实的点头了。
婚房,新婚夜,躺在婚床上,身边是心仪的姑娘,还领证了。这些条件加起来,钱进那是睡不着的。
钱进那是有点想入非非的,寂静的夜晚,钱进:“我记得,有一次我摔了,你嫌弃牛车慢,你拉车把我送卫生院的。”
马武妮那是不紧张的,她相信钱进不敢有什么想法,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都要忘记了:“你说我有牛劲儿?”
钱进:“我是说,你背着我多好,干嘛还拉个车,费老劲了。那时候你还没有现在的身高呢。”
钱进怀疑马武妮那时候就嫌弃他,不愿意背着他。
马武妮:“你懂什么,谁知道你摔哪了,就得那么平躺着。”那是常识。
跟着就嫌弃钱进一句:“我那么大的力气,累我一身汗。你怎么就那么不省心,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了,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说说,谁家孩子都淘气,只有你淘的伤害性那么大,还都是伤害你自己。”
钱进眨眨眼看着房顶:“是呀,我怎么那么让你闹心,你怕是就因为这个,不喜欢我吧。后来我可都好好的,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舍不得让马武妮这么累,那么急。发现马武妮嫌弃自己受伤,说这是倒霉体质之后,钱进就不会让自己受伤,怕被马武妮嫌弃。
马武妮啧啧两声,肯定不仅仅因为这个,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这话不好说了,何况还是新婚夜。
总要给钱进几分面子的:“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嫌弃。
钱进蹭一下起身:“那就是喜欢?”
马武妮要怎么说,距离喜欢那也还有距离呢:“你这是面子要完要里子?”
这话题一下就危险了。我喜欢你那是能随便说的吗?再说了,说里也亏心呀。没那么喜欢。
马武妮警惕的看向钱进:“老实的屋呆着,是你说的吧?”
钱进再次点头,可其实吧,点头了也就是点头了,这气氛,这环境,再加上这合理合法的关系,钱进还是胆子大了。
口气肯定是弱势的,可动作效率那是强势的,要求那是一点一点提高的。
马武妮那是一退再退,然后退无可退的,败在了钱进的软磨硬泡之下,结果就是睡前说的都是狗屁。
第二天起来那就是一个完整的一道手续不少的结婚过程。
马武妮仰头看着天花板,就不明白,为什么不算是特别好的关系,怎就发展成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的。
这以后怎么处?关系发展的太仓促了些。
钱进一早春风拂面,骚气的让马武妮都不想多看一眼:“滚,离我远点。”开口之后,马武妮就知道了,没多少尴尬。
钱进臭不要脸的很,对着马武妮就是一通指责:“你这就是典型的用完就翻脸。”
扭头人家就来了一句:“咳咳,那个我是怕你饿,我刚才打了粥,你起来吃点。”
马武妮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谁用谁了?她承认,她比不上钱进脸皮厚,没脸争这个,嫌弃的:“不吃。”
钱进多体贴呀:“那不行,多伤身体呀。”
马武妮气的翻白眼,伤身体,哈。难道她的伤,喝粥就能补回来?但凡昨天钱进悠着点,今儿她都不用这样。
钱进那边哄人:“咱爸妈不在身边,我得把你照看好了,吃饱了才有力气。”
马武妮扭头怒怼钱进,说什么呢,想要干什么。什么事情需要力气?
钱进就知道马武妮肯定想歪了:“咳咳,我是想着,有力气了带着你出去走走。”
马武妮那是真的知道这狗东西不能信了:“信你?我就是二百五。”
两人之间的信任,在昨天晚上就用完了。别管钱进现在言语多温和没有伤害,可人还是那个人,又贼又坏。
钱进:“咳咳,你恼什么,我,我,那不是你心疼我吗?”
马武妮对于钱进嘴里说出来的话,那真是不知道怎么反应好了:“放屁。”
钱进:“说脏话,不文明。我老丈人来信说了,咱妈现在可是治保主任,正在争取文明大队呢。”
竟然还敢胡诌白咧,马武妮:“你个大尾巴狼,少扯用不着的。”
钱进:“你这就不讲道理了。”他做的那都是合理合法的事情。他不过是不敢大胆的说出来而已。
马武妮黑着脸:“你还敢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