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时,都是喘着的。
“嘻嘻~还以为谨言哥哥要忍一晚上呢。”
白初一听到圣母值满点的消息,就还挺高兴的。
那她高兴了,她也想让男人高兴一下。
这么些年,若不是谢谨言,她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完成圣母值的任务。
头两回她拦谢谨言的时候,谢谨言还会微微不解。
后来谢谨言大概是看出她喜欢玩这种‘我要当个善良的人’的把戏,反而就宠着她,随她去了。
“……”谢谨言听着这小妖精还在不知死活的招惹他,凤眸眯了眯,他的手在这人腰上捏了下,惹来这人一声轻哼。
“明天不想下床了?”
谢谨言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稍微收敛一点——
直到那两腿都缠到了腰间。
“……”谢谨言看着她,挑了下眉。
之前初一也主动过,但总是做了两次就得停了。
这小东西被他宠的狠了,没吃过什么苦,一点儿难受的感觉都不能受着,每回看他黑着脸下床去冷静,都要没良心的笑好半天。
“不下不下,”那人笑的勾人,“要死在哥哥的床上~~”
“……”
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你听听这话——
谢谨言眼眸深沉极了,望着身下的人极慢的提了下唇角。
“好呢。”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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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小二战战兢兢的敲响了房门。
里头沉默了一会儿,有个男声道:“进来。”
小二头也不敢抬,推了东西进来就又出去了。
关门时,他眼尖的看见床单上两只交握的手。
一只骨节分明的把另外一只还要白一些的、秀美一些的压在下面,压得床单都有些皱了。
他红着脸,迅速退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
男人抱着一团被子下来,往桌边走。
白初一睡眼惺忪的,偏偏被子里的那只大手总喜欢骚扰她。
“别摸了,还没摸够啊。”
白初一没好气的瞪了谢谨言一眼。
这瞪来一眼着实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水雾雾的,看得人心痒难耐。
难耐就不耐了。
谢谨言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亲。
亲了一下还没离开,又亲了两下。
然后顺着她的眼睛往下,隔一下亲一口,直到亲到她的唇。
在唇上碾磨许久,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谢谨言看了眼桌上的吃食,抬手在上面拂过。
肉眼可见的一层黑色从食物里出来,浮到半空中,然后被谢谨言的手吸收了。
这些黑色并不是毒药什么的,而是小二去买来时路上的尘灰或其他一些微小颗粒。
辟谷之后就不用进食,或者说是不能进食。对于修道之人来说,食物里头经过人手的加工、环境的沾染,总会有一些杂质,吃了对修行无益,还要费心思去把这些杂质逼出来。
所以修行之人的口腹之欲一般都是不重的。
谢谨言知道他的宝贝最喜欢吃,就想出了这个法子,先将食物中的杂质取出,再吃。
“先吃点东西吧,有糖葫芦,还有绿豆糕。”
都是白初一喜欢吃的小玩意儿。
“嗯……”
白初一裹着小被几在谢谨言怀里稍微坐直了一些。
她现在腰和腿都在疼呢,脚上更是使不出来一点儿力气,整条腿都是麻的。
她的手也是。
谢谨言老喜欢她的手了,她没力气了搂住他了也非要强行挂在肩膀上。
手臂上一串儿都是鲜红的吻痕。
“要哥哥喂。”
白初一的声音有些哑,没办法,叫了那么长时间是神仙都哑了。
而且过程中谢谨言还不给她水喝,说这样叫着好听。
好听他二大爷。
她一想到谢谨言趁她不能反抗这么欺负她,就气得牙痒痒。
所以咯,下了床就得老老实实的伺候她!
哼哼o( ̄ヘ ̄o#)
“好。”
谢谨言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惩罚,反而甘之如饴。
他喜欢看初一吃他喂的东西的样子,也喜欢看初一哼哼唧唧朝他撒娇的小模样。
只要是关于初一的。
放纵了三天,在客栈里又休息了两天,白初一总算是可以下床蹦跶了。
这几天加起来真是跟谢谨言黏糊呀,基本上干啥都是在一块儿的。
而且还不觉得腻。
白初一一边跟系统嘚瑟这甜蜜的困扰,一边享受谢谨言给她剥好的瓜子仁,吃的老香了。
【……不想跟宿主大大讲话,我要去打游戏了。】
【白初一:别呀别呀,你说说看,你们系统可以找对象咩?】
【……】你好烦哦。
【白初一:不能找?你也太可怜了吧快来姐姐抱~~】
【…………】啊,忍耐是一门极深的学问!也是每一个系统的必修课!
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几个欠揍的宿主呢!!
逗系统逗得差不多了,白初一又靠在谢谨言的怀里看了会儿外面的风景。
这里的湖不管是白天黑夜,都好看,都有特色。
白初一忽然跟画舫上一个女人的眼睛对上了。
那女人长得秀丽,但面容是陌生的,白初一敢肯定绝对没有见过她。
可她看过来的眼神……
又是这样熟悉。
谢谨言喂了初一两口吃的,发觉她的眼睛忽然不动了。
谢谨言微微蹙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伪装术,这是追云宗的弟子。”
谢谨言一眼就看破了,他低头在这人露出来的半截脖颈处亲了口,“问灵芝,记得么。”
“……是她啊……”
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颈后,白初一伸手过去扒拉了两下,反而被他一把握住手指,放在唇边细细密密的吻着,她就不管了。
“她应当是不会一个人来的。”
“嗯。”
谢谨言想到那个人就厌恶。
薛元青也来了。
追云宗的弟子很有可能在这里做什么任务。
谢谨言亲吻她的动作是极其温柔的,眼里却可以化成冰。
他之前的探子可没说追云宗的人要来。
也没说这座城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
是冲着他来的。
两人在窗边就这事儿说了几句,谢谨言忽然抱起白初一离了窗边,还用术法将窗户关上。
白初一眼皮跳了跳,“不是吧?你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