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不死的,竟敢拿江山龙脉当赌注!
龙脉是一国根本,一旦出事,天下必乱!
他为了私欲,竟要全天下陪葬!
“老东西,活腻歪了?还是觉得朕的锤子不够硬?”
聂大刚不再多说,骑马直奔太庙。
那是皇族禁地,也是龙脉的关键位置。
刚进宫道,埋伏发动!
墙上射下密集的毒箭,封住去路。
地面突然塌陷,露出布满铁刺的深坑。
假山炸开,飞出碎石和钢针。
头顶落下三张符文大网,封锁上空。
天罗地网,绝杀之势!
“山河盟?”聂大刚怒喝,“就这点本事,也敢拦朕?”
轰!
金色罡气从他体内爆发,震碎所有毒箭和钢针。
符文大网一触即碎,化作飞屑。
他一脚踏下,塌陷的地面瞬间复原!
一步破局!
“连热身都不够,差评!”
“滚出来受死!”
几十名山河盟死士现身,但个个发抖。
“为盟主尽忠!杀!”一名宗师头领挥刀冲来。
聂大刚左手一抓,竟将钢刀拧成铁屑!
“刀的质量不行,下次换贵的。”
那头领一惊,聂大刚右膝已撞在他胸口。
胸骨塌陷,人飞出去,喷血而亡。
另一名刺客从背后偷袭,匕首刺向聂大刚后心。
聂大刚头也不回,罡气一震,那人当场爆成血雾。
其余刺客彻底崩溃,四散逃命。
聂大刚身影连闪,片刻后,宫道上只剩残肢鲜血。
“跑什么?刚才不是挺勇吗?”
他走到还剩一口气的宗师头领面前,一脚踩下。
“朕,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
“那老东西让你们送死,自己躲起来做见不得光的事。”
“你们被他卖了还帮忙数钱,蠢不蠢?”
“他想引爆龙脉,毁掉国家!到时候山河破碎,你们全家都得死!”
脚下用力,头领吐血,眼中只剩悔恨。
“用命护这种野心家,值吗?”
头领脸色惨白,心理崩溃。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聂大刚脚下再次加力:
“说!他在哪?引爆龙脉,到底想干什么?”
“再不说,朕就把你的魂魄抽出来,点一盏四十九天的魂灯,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
“朕,说到做到。”
“我说!我说!求陛下给个痛快!”
头领发出野兽般的嘶嚎。
“那老贼……不在太庙!太庙是幌子!”
“他去了祁连山隐龙谷,那是我们山河盟百年的老巢!”
“他不是要毁掉龙脉……他是要偷!”
“他要用景室皇族的血为引,献祭整个国度的千年气运,助自己打破凡人之躯的桎梏,登临‘人间地只’之位!”
“他……他要逆天成神!”
聂大刚心头剧震!
偷取国运,逆天成神!
好大的手笔!好疯的念头!
这老疯子,竟是要拿亿万苍生、社稷江山,给自己铺一条成神之路!
此獠不除,天理难容!
“嫌命长是吧,朕这就去送他一程。”
“噗——”
他话音刚落,脚下的刺客头领便喷出最后一口黑血,气绝身亡。
一卷兽皮地图,从他大敞的怀里滑了出来,掉在血泊中。
聂大刚捡起地图。
地图上详细标注了祁连山隐龙谷的地形、密道和机关。
在山谷最中心的位置,画着一个巨大的血色法阵,旁边用小字写着:
“地只大典,三日功成!”
只剩三天!
从帝都到祁连山,千里之遥。
寻常战马,根本不可能在三天内跑到这里。
也只有归属死士所有的战马,才能在三天内跑到这里。
其他普通军队,根本不可能在三天内到达这里。
“只有派遣死士骑兵过去了!”
突然,他脑海闪过一道灵光。
他捏着地图,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太巧了。
这情报,这地图,来得未免也太巧了。
一个必死的刺客头子,身上会刚好带着如此详细、关乎整个计划核心的地图?
兽皮看着古旧,可硝制的手法却是新的。
血迹浸染的样子,也假得可笑。
“这演技也太浮夸了,当朕是三岁小孩?”
“老东西……”
“布下这么大一个局,牺牲这么多炮灰,就是为了把朕骗出京城?”
聂大刚连连冷笑。
“你这么怕朕留在京城……”
“看来,你真正的杀招,那个能让你翻盘,甚至与朕同归于尽的最终底牌……”
“其实,就藏在这皇宫里!”
“调虎离山?朕偏不上你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