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是开玩笑,而且他解释过了,众人不听,人家也不介意,以前觉得没什么,现在听安宁特意提起,就觉得有什么了。李相夷纠结着,挠挠头,“我总不能要求人家解释,或者我几次三番的解释?这不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吗,”
安宁很是无语的看着他,“你的探案之能,好像快被我盖过,”
“这用的上探案之能?”
安宁说到:“你若连这种人情世故都不懂,迟早会栽大跟头,探案的时候,都晓得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多多少的心思都不为过,人情世故这种东西,你以为不重要,可对很多人来说,那可相当重要了,而且你没想过吗,他们开的这种玩笑,事关了什么,”
“女,女子名节,”李相夷自己说完自己都心虚有惭愧了一下,“我疏忽大意了,只当是自己人,开玩笑而已,没问题,”
“久而久之,若不成真,女方今后婚嫁都会受到影响,何况你自己什么身份,地位,不清楚吗,影响只会加倍,若是她喜欢的人不介意还好,若是介意呢,还有,就算她喜欢的人没问题,她喜欢的人的家人,比如婆婆、小姑,小心眼一点,你猜,千古难以解决的家庭问题,她今后要如何面对,刚说女子不易没几天,就忘了?”
“没忘,”李相夷汗都快下来了,嘴里喃喃着,“我错的离谱,那现在该怎么办,”
安宁呲牙,微笑,“感谢我吧,我可是牺牲了我自己,现在把所有矛头、火力都吸引到了我自己身上,我好伟大,”
李相夷......总觉得哪里不对,难道不是她故意的,把自己和她扯在一起,至于他和乔婉娩之间的被众人起哄的玩笑,是一对的看法被转移,她这是顺便的吧。这人,这人真是,明明白白,旗帜鲜明,当面锣对面鼓的就算计他呢,还想让他感激一下。
其实他想说,乔婉娩的名声是保住了,但是,她的名声呢。不过李相夷再笨都明白过来,她这样,就比他和乔婉娩的绯闻更要紧,就是把自己和他给绑定了。但你要说厌恶,好像他也没有。
李相夷回想他和乔婉娩被人起哄,开玩笑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其实是介意,还特地解释的,可轮到他和安宁,他竟然第一时间是有点不好意思,并不想去解释,这区别就出来了。李相夷心内哀叹,他多多少少也是在意,不是介意,在意在于,好像,也不赖。
“对了,安排我住哪儿啊,”安宁跟着李相夷走啊走,都走好一会儿了,也没见他停下。
李相夷后知后觉,好像走过了,果然一心不能二用,心里想着事儿,做别的就不对了啊,哪怕只是给她找个住处,“你想住哪儿?”
“能选?”
“能啊,”
安宁微笑,“你房间,”
李相夷嘴巴张了张,自重两个字就在嘴边,说不出,因为他的脑子,莫名其妙自己出现了他们两个住一个房间的种种画面,真的十分的,震撼,他脑子一下就转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