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内,几十人,原先无论是做什么的,如今听到笛子的声音都纷纷振奋。
在种花的花匠,丢失花剪;在当侍卫的,离开岗位;在厨房忙碌的,丢下菜刀;在当侍女的,扔掉手里的托盘......
几十人往徵宫疯跑,他们跑到徵宫,院内,宫远徵将火铳发给了原先就偷偷练习过的人,并且大声说到:“诛杀无锋,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杀尽无锋!”拿火铳的十几人,以及没有领到火铳,但是领到了暗器、毒药、霹雳子的,合计几十人,高喊着,热血都沸腾了。
安宁和宫远徵分开了,安宁带几个人前往羽宫,杀云为衫;宫远徵带人前去刺杀雾姬。
安宁跑到羽宫,宫紫商和金繁阻拦,安宁毫不犹豫开枪击中金繁双腿,带的人打中金繁双手,金繁就是有再高的武功,也废了。
“金繁,”宫紫商哭喊着,扑过去,再也无心帮宫子羽去护住什么云为衫。
安宁要的就是这效果,她带人冲进屋内,一眼就见到云为衫手里拿剑,但是她根本不会给云为衫靠近的机会,直接一枪,命中云为衫心口。
“安宁,”宫远徵却在此时跑来,满脸冷肃。
安宁意识到不对,“怎么了?你不是去杀雾姬吗?”
“月长老死了,雾姬不在,”
“这不对啊,”安宁立刻忽略已经死掉的云为衫,和宫远徵一起前往执刃大殿。
进殿内一看,果然月长老惨死在殿内,而月公子已经赶到,还带着花长老、雪长老。
“宫远徵!”月公子大怒,认为是宫远徵杀害了月长老,拔剑就要杀宫远徵。
雪长老和花长老也是悲愤,怒骂宫远徵发疯,竟然在宫门大开杀戒,角宫上官浅,羽宫云为衫,如今竟然连月长老也杀了。
安宁手里的火铳对准了月公子,而宫远徵面不改色,对着众人冷声说到:“我杀无锋,有什么错,”
安宁也是对着月公子冷笑连连,“你知道的,你这宫门叛徒,爱上无锋刺客,放走无锋刺客,还给了无锋刺客百草萃,以至于无锋刺客救活了无锋之主,才有了无锋刺客混入新娘队伍,再入宫门。你爹月长老身为长老院之首,在查案,你说,他为什么会被无锋所杀,而你这个身为宫门后山守山弟子的人,暗中帮助无锋刺客,又为杀你爹的无锋刺客提供了多少帮助,你也有份儿害死你爹,”
“什么?”信息量太大,花长老、雪长老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不敢相信。
然而宫远徵根本没有多少心思解释,他问安宁,“找不到雾姬,怎么办,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人是雾姬同党,”
“我想到一个,但是不知道对不对,”
“谁?”
“宫唤羽,”安宁把所有人都想过了,唯独无法排除宫唤羽的嫌疑。大婚之日提审郑南衣,这个少主为什么没有搜查郑南衣再带去宫鸿羽面前,本来就匪夷所思,就算郑南衣带着毒,侍卫也被屏退,但是两人垂死挣扎一下也不至于杀死郑南衣后无一点力气留下痕迹表明真相,只能说明其中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