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大妈都知道傻柱有这条围巾,一大爷能不知道?”
“就算之前不知道,刚才也该听明白了!”
“这不就是装糊涂想包庇傻柱吗,太明显了。”
“……”
一大妈见事态蔓延到自己和易忠海身上,赶紧站出来解释:“不是的,老易真的不知道围巾的事,我也不清楚这是娄小娥的东西。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又怎样?”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明冷冷打断。
“一大妈,我特别好奇。”
“除了大家讨论的问题,我还想问一句。”
“你是怎么知道傻柱有娄小娥这条围巾的?在哪儿看到的?是看见傻柱戴过,还是亲眼看见娄小娥送给何雨柱?”
“……”
——
——
【“我……”
一大妈顿时哑口无言。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彼此对视。
刚才还在说傻柱的事,怎么突然转到一大妈身上了?
不过这话确实有道理。
现场再次响起议论声。
“都别吵了!围巾是我给傻柱的,易家媳妇也是在我屋里看见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重重敲地,瞪着江明。
江明神色不变,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原来如此,倒是更有趣了。”
“老东西,别这样瞪我。你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既然这围巾是你给傻柱的。”
“那我问问,这围巾你是从哪来的?该不会是偷的吧?”
“没想到你这个老家伙还是个贼。”
聋老太没想到江明竟比她还会狡辩,气得浑身发抖。
她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江明骂道:“江家的小崽子,你血口喷人!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江明轻蔑一笑:“就凭你也配跟我拼命?”
“想证明自己不是贼,就说说这围巾的来历。”
“许大茂媳妇的围巾怎么会在你手里?该不会是何雨水撒谎,你这老东西又替人顶罪吧?”
“你们一伙人都是骗子,真是狼狈为奸!”
许大茂也附和道:“没错!我媳妇的围巾怎么会在你手上?你倒是解释清楚!”
“谁不知道你认了傻柱当孙子。”
“你替他出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许大茂看明白了,现在不说话,就没有江明帮忙,他肯定会被整死。
聋老太气得直跺拐杖,怒吼道:“这是娄小娥送我的围巾,我转送给傻柱有什么问题?”
“到底是谁在说谎?”
“你这个小畜生除了挑拨离间还会什么?”
江明巴不得她气死,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冷笑着继续追问:“老东西,别转移话题。我这是在帮大家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既然你要负责,我们就得问明白。”
“怎么?仗着年纪大就想糊弄过去?”
“再说,就算你送给了傻柱,以你和傻柱的关系,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众人议论纷纷,又冷笑道:“还有,娄小娥为什么送你围巾?她闲得慌吗?”
“她连自己的公婆都不孝顺,倒先给你织围巾?”
“反正她现在不在,还不是随你怎么编?”
“……”
众人见聋老太被江明问得无言以对,也跟着起哄。
“就是,娄小娥为什么要送你?说不通!”
“你是傻柱的奶奶,她是许大茂的媳妇,难道她不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不对付?”
“无缘无故送你东西,太奇怪了。”
“要我说,保不准是傻柱和娄小娥有一腿。”
“我看也是。”
“刚才还信他们,现在越想越可疑,全是谎言。”
“何雨水撒谎,一大妈慌了神,连聋老太都掺和进来,这水太浑了。”
“一条围巾闹这么大的动静,真是邪门。”
“……”
聋老太指着江明,气得浑身发抖,眼看就要晕过去。一大妈和二大妈赶紧上前,又是拍背又是顺气,总算把她稳住。
刚缓过气来,聋老太就破口大骂:“姓江的小东西!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心肠歹毒?”
“这围巾是我让娄小娥织的,千真万确!”
“不信去问娄小娥!”
她突然指着许大茂:“还有你这个蠢货!宁可信外人也不信自己媳妇!”
“你连自己的妻子都不了解吗?”
“你真是没救了。”
“……”
许大茂被骂得满脸通红,支吾着说:“我……”
他刚意识到问题,江明便冷笑着说:“聋老太,你这老东西没资格说别人。”
“别想推脱责任。”
“就算围巾是娄小娥给你织的,你凭什么送给傻柱?”
“这是许大茂妻子的东西。”
“你随便就送人,不怕许大茂有想法吗?”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整件事都是你在背后搞鬼,你才是主谋。”
许大茂一听,立刻明白过来。
没错!
既然她知道这是自己妻子的东西,还特意让人织的。
转手却给了傻柱。
这不是故意制造误会吗?
想到这里,许大茂眼神变得凶狠,大声质问:“江明说得对,老太太,你为什么把我妻子的东西给傻柱?”
“我们待你不薄。”
“我和傻柱之间的矛盾从未牵扯到你。”
“你为什么要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以前没发现,原来你这么阴险!”
聋老太被江明气得够呛,见许大茂也来指责,更是怒火中烧,指着他说:“胡说!许大茂,你这个小东西也要跟着姓江的瞎闹吗?”
“东西送给我就是我的。”
“我想给谁就给谁。”
“关你什么事!”
“……”
现场一片哗然,众人看向聋老太的眼神顿时变了。
这分明是娄小娥的东西,却特意送给了傻柱。
这种心思,太过阴险。
一大妈察觉不对劲,赶紧拉了拉还在发抖的聋老太。
江明几乎要笑出声,起身大声道:“**已经大白。”
“果然如我所料,全是这老东西在背后捣鬼!”
“俗话说家有老翁,如获至宝。”
“可她呢?老而不死,就是贼!”
“有这种祸害在院里,大家怎么安心?”
“以后都要警惕。”
“特别是女眷们,别再给她送东西。”
“否则家宅不宁还不自知。”
“……”
【21“老太太这次实在过分,拿娄小娥的东西送傻柱,这不是存心生事吗?”
“江同志说得对,以后谁还敢跟她来往。”
“这样做事还恼羞成怒,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年纪越大心越狠!”
“要是换作是我,早就气疯了。”
“还好娄小娥没在,不然夫妻俩非得打起来不可。”
“你们说,这老太太该不会是想拆散人家夫妻吧?”
“很有可能!她既然认了傻柱当孙子,自然要帮着整治许大茂。”
“……”
江明这几句话像冷水浇进油锅,立刻引起一片骚动。
众人看聋老太的眼神充满不屑,就连坐在她旁边的大大妈等人也坐不住了。
只有贾张氏心里暗暗高兴。
看到聋老太出丑,她心里痛快极了——就因为这老太婆总拿拐杖敲她。
此刻的畅快,比三伏天吃冰棍还要爽快。
许大茂也忍不住大声吼道:“聋老太,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个老不死的!”
“凭什么帮着傻柱算计我?”
“你才是畜生,老畜生!”
弄清楚事情原委后,许大茂再也压不住火,冲着聋老太就是一通骂。
虽然平时常跟娄小娥拌嘴,但到底还是自家媳妇。
如今有人算计到他头上,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去?
如果这事都能忍,以后还怎么在院子里混?
面对大家的指责,再加上许大茂当众辱骂,聋老太哪还能忍住,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气急败坏地冲过去:“许大茂,你这小畜生骂谁呢?”
“敢骂我老畜生?”
“好!好!今天非**你不可!”
别看聋老太平时走路都晃,这会儿却动作利索,几步就冲到许大茂面前。
举起拐杖就朝他脑袋砸去。
被捆成粽子的许大茂无处可躲,顿时挨了几下。
“**啦!聋老太要**啦!”
“别打了!再打我可要还手了!”
接连被打的许大茂疼得直叫。
“打的就是你!今天非**你不可!”
“**你!”
聋老太心狠手辣,不敢惹江明,就把火气全撒在许大茂身上。
她下手又狠又准,连大大妈她们都不敢上前劝阻——或者说根本不想劝。
许大茂被打得缩在墙角,见那老东西还不罢休,干脆咬牙弓身冲过去。“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
他踉跄着摔倒,正好撞上正举着拐杖的聋老太。
老太婆没防备,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许大茂你敢动我奶奶!”傻柱一看,怒火中烧,像头发疯的牛一样冲过来。
大大妈他们赶紧扶起老太,她刚站稳就扯着嗓子喊:“小畜生撞断我的腰啦!”
明明声音洪亮,偏要装模作样地挥起拐杖继续打人。
拐杖还未落地,身后突然传来傻柱的惨叫。江明抬脚将冲过来的傻柱踢飞,易忠海急忙扶起徒弟,挡在江明面前,怒声质问:“姓江的,你什么意思?”
江明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站在原地大声喝道:
“闹够了吗!”
“聋老太太,再闹一个试试,信不信我立刻把傻柱抓起来。”
“三大爷,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报警!”
这一声怒吼如惊雷般炸响,原本混乱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