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陈凡坐在办公桌后给自己倒了杯水。
沙发上，心满意足的罗英睡得很安心。
外面刚刚有动静，陈凡听到了，但没在意。
李川绝对负责，而且小月这个时间回不来，其他人，天大的事儿也得给我等着。
半个小时后，一家会所内。
看着进来的王经理卫斯理哈哈大笑着起身。
“王总！”
王经理急忙摆手道：“哎，王经理！”
卫斯理上前搂着他的肩膀笑了。
“快了快了，经理也是老总嘛！”
王经理笑呵呵的坐下。
“卫先生着急叫我过来，这合同是有什么问题吗？”
卫斯理摆手道：“别着急！”
拍了拍手，外面走进来几个少女。
王经理挑眉。
“这是......”
卫斯理道：“玩嘛，就要玩开心点。再说了，反正是公司给的业务消费，不花白不花。”
王经理笑呵呵的。
“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啊！”
卫斯理哈哈大笑。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陪王总啊！”
几个妹子笑呵呵的围了上去。
“王总好~”
边喝边唱，直到两人都尽兴了，卫斯理挥了挥手，几个妹子都离开了。
卫斯理拿出那份合同道：“王总，我也不瞒你！”
“这次请你来呢，是想，做个账！”
王经理微微挑眉。
“这，这不好吧？”
卫斯理挑眉道：“这有什么？”
“业务嘛，拿的就是回扣和提成。你不拿我不拿，都让当老板的赚了，我们干什么？”
“再说了，这都是送上门的钱，为什么不赚？”
“大家心知肚明嘛，老板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就一查到底的！”
王经理笑道：“那，卫先生的意思是......”
卫斯理指着合同道：“一百万的合同，咱给上面改个数，到时候二一添作五，咱俩平分！”
王经理笑了笑，的确，这种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那，改多少？”
卫斯理竖起手指。
“二十万？”
王经理惊讶道：“这数有点多了吧，一次多二十万，很难不起疑心啊。”
卫斯理笑道：“这就是我找王经理来的原因！”
“实不相瞒，老弟我有个想法！”
“我们公司呢，王经理也知道，女人当家。那女人是干什么的，就跟刚才一样，陪我们喝酒取乐可以，女人当家，凭什么？”
“这份合同呢，就改到一百二十万上。”
“到时候，我去和罗英说，就说一百二十万这个价格，赵氏那边不同意，非要往下压！”
王经理皱眉道：“我听不懂了，那不回到起点了吗？”
“到时候压到一百万，不还是这份合同吗？”
卫斯理笑了。
“对，到时候压到一百万，生意照做，但原本这一百二十万当中，属于王经理的十万，我双手奉上！”
王经理微微挑眉。
“你出钱？卫先生，这我就更搞不懂了！”
“都是老板给员工出钱，我第一次听到员工替老板出钱做生意的！”
卫斯理冷笑道：“王总，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对我们公司的老板有兴趣！”
“而且吧，这感情已经发展的差不多了。但现在，还缺少一个契机让感情升温！”
“所以，这次我帮她拿下这笔合同，回头就能找到机会把她拿下！”
“只要你帮我这次，以后，和赵氏所有的合作，还不得由着我来？特码的老板都是我的人了，你觉得呢？”
“这样跟你说吧，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保证，在往后的合作中，给你，两百万的油水！”
此话一出，王经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卫斯理。
“卫先生的胃口不小啊！”
“连你们老板都想吞掉？”
卫斯理切了一声。
“我说了，那女人天生就是用来伺候男人的。拿下她，我势在必得。”
“其实原本不需要这么麻烦，但你可能不知道，公司里，跟我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个！”
王经理笑了。
“怎么听起来，你们公司打老板主意的还不少啊？”
卫斯理点上一支烟笑道：“所以，这就是女人的命！”
“长得美，那就是用来消费的！”
王经理笑道：“你这么着急下手，是现在形势不好吧？”
卫斯理吐掉一口烟道：“对，我特么怀疑那个姓陈的已经得手了，我要是不做出点什么，恐怕就彻底没机会了！”
王经理一愣。
“姓陈的？”
卫斯理摁灭烟头道：“陈凡，玛德一开始和赵氏的合作就是他谈下来的，天天装的特码的跟什么似的。”
王经理眉头一挑。
“陈凡？”
卫斯理道：“对啊，哦哦，可能那时候王经理还没有在赵氏业务部，所以不知道他。”
王经理看了眼卫斯理，突然笑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陈凡抢了卫先生的女人？所以卫先生要报复他？”
卫斯理不屑道：“报复个屁，实不相瞒，其他公司我也已经选好了，就等拿下这个罗英，玩腻了拿了钱就走，到时候再去其他公司，再找新目标。”
“那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男人嘛，入个珠不一定非要找富婆，但既然入了，那就不能不用！”
“我就是看不惯这个姓陈的，也打算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搞一下他。”
“王总，反正话我已经说了，你就一句话，帮不帮。”
“我承诺永不变，只要你帮我这次，以后天罗这边，只要我在，和赵氏的合作就不会断。而且你放心，在我的帮助下，迟早要让你王总的名头名正言顺。”
听到这番话，王经理笑了。
“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两个小时，今晚我肯定给你答复。”
卫斯理拿起酒道：“一言为定！”
王经理点头，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和他碰杯。
离开会所，王经理叫了个代驾，告别卫斯理之后，他脸上醉醺醺的笑容顿时收敛。
拿出手机，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赵总，有个事儿跟您汇报一下。”
下午四点多，杜林月带着满心的疲惫回到公司。
只剩下吕婷一个人了。
其他几人被陈凡安排之后，直接有人接她们去了安保训练基地学习。
初步计划，大概要一周的时间。
吕婷就不用了，陈凡信得过她。
推开门，小月看着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陈凡一阵抱怨。
“我都服了，你在公司玩手机，非要让我去干活。买东西很累的。”
陈凡道：“手机买了吗？”
小月点头，陈凡又道：“衣服买了吗？”
小月继续点头。
“几套？”
“嘿嘿。两套。”
“还累吗？”
“不累，一点都不累！”
小月把发票都带了回来，看着办公桌后面的罗英道：“罗总，你肚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