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一号”的指挥室里,楚凡那句“我需要东风快递,送个货”,让屋里那几个女人全都傻了。
她们一个个都张着嘴,跟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东风快递?
那他妈是国之重器!是能把地球当弹珠玩的大杀器!
他竟然……说得跟叫了个外卖一样轻松?
电话那头,苏振邦也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他那压着火的、沙哑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楚凡看着屏幕上那个不断缩短的倒计时,声音很平静,“外公,我妈死了,小雅也死了。现在,我另外两个女人,随时可能没命。”
“这笔账,是你苏家欠我的。”
“你还不还?”
这话,就像一记大耳光,抽在了苏振邦的脸上。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坐标。”
最后,苏振邦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楚凡笑了。
他把那个鲜红的坐标点,报了过去。
“记住,”挂电话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要……活的。”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惊喜’,是怎么到货的。”
……
大西洋中部,一艘豪华游艇上。
那个“博士二代”,正搂着他那个同样一脸病态兴奋的金发女助理,喝着红酒,欣赏着屏幕上,楚凡那帮女人急得团团转的样子。
“亲爱的,”他晃了晃酒杯,在那女助理的脸上亲了一口,“你说,等他把飞机开过来了,我是先把他哪个女人,当着他的面给解剖了呢?”
“我讨厌那个叫林诗诗的,”女助理舔了舔嘴唇,“太吵了。我建议,先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好主意。”
两个人,就那么一边喝着酒,一边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怎么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楚凡和他那帮女人。
他们完全没注意到,在他们头顶上万米的高空,一个带着火光的小黑点,正在以几十倍音速的速度,朝他们……飞了过来。
就在这时,游艇上的雷达,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警报!警报!侦测到不明高速物体接近!”
“什么东西?!”
男人皱了皱眉,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负责监控的手下,已经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博士!不好了!”
“是……是导弹!从华夏那边发射的洲际导弹!”
“纳尼?!”
男人手里的酒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疯了一样地就冲到了控制台前!
屏幕上,一个巨大的、带着长长尾焰的怪物,正朝着他们的坐标,直直地砸了下来!
“开启电磁干扰!开启反导系统!快!快!”
他嘶吼着,但已经晚了。
那玩意儿的速度,太他妈快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黑点,在他的屏幕上,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最后,他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同样已经吓傻了的金发女人。
“我操 你 妈……”
……
“鲲鹏一号”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由伊莎贝尔的卫星传回来的实时画面。
她们能清楚地看到,那枚拖着长长尾焰的“东风快递”,是怎么样精准地,砸在了那艘豪华游艇上。
没有声音,也没有爆炸。
那导弹在接触到游艇的一瞬间,就解体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由无数个小钢珠组成的“罩子”,把整个游艇都给罩了进去!
紧接着,那些钢珠,开始疯狂地旋转!
“这是我们最新研发的‘电磁风暴’,”楚凡的声音,懒洋洋地在指挥室里响起,“没什么别的作用,就是能让方圆十公里内的所有电子设备,全都变成一堆废铁。”
“包括……他安在‘灵’身体里的那个小玩意儿。”
果然,他话音刚落,医疗室的屏幕上,“灵”和王宝宝那剧烈的抽搐,停了。
两个丫头,都昏睡了过去。
“那……那他人呢?”林诗诗看着屏幕上那艘还在海面上飘着的游艇,小声地问。
“别急嘛,”楚凡笑了,“正戏,才刚刚开始。”
他拿起通讯器,接通了另一个频道。
“喂,阿文吗?”
“是我,楚先生。”
“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随时可以‘送货’。”
“很好,”楚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去吧。”
“让我们的新‘博士’,好好看看,什么叫他妈的……惊喜。”
……
大西洋上,那艘已经变成了“铁棺材”的游艇里。
“博士二代”和他那帮手下,全都傻了。
所有的设备都失灵了,他们现在,就是一群被困在海上的瞎子和聋子。
就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一架黑色的、没有任何标志的直升机,从远处,飞了过来。
直升机上,下来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
带头的,正是阿文。
“你们是谁?!”
阿文没理他,他只是冲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几个男人,抬着一个巨大的、还在滴水的铁笼子,走了进来。
笼子里,关着一头……饿了起码三天的,成年的,雄性北极熊!
“你……你想干嘛?!”
阿文笑了,他走到那个金发女助理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在她那张已经没了半点血色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们老板说,”他看着那个已经快要吓尿了的“博士二代”,“他这个人,不喜欢欠人情。”
“你送了他一份‘大礼’,他总得……还回来。”
他说着,一把就撕开了那个金发女人身上那件白大褂!
然后,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他把那个光溜溜的女人,扔进了那个铁笼子里!
“吼!!!”
饿疯了的北极熊,看着眼前这个新鲜的“玩具”,发出了兴奋的咆哮!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大西洋。
“至于你嘛……”
阿文回头,看着那个已经瘫在地上的男人,笑了。
“我们老板说,他要你……活着。”
“活着,看他是怎么把你们那个狗屁‘盘古’,连根拔起的。”
他说完,不再看那地狱般的一幕,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那个已经彻底疯了的男人,和他那句,在海风中,断断续续的、绝望的嘶吼。
“残忍……你们……是真残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