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一副得意的表情看着我：“怎么样？厉害吧？”
我连忙拍手：“厉害！厉害！没想到那个训狗大全还真有用！”
应雪神秘一笑：“还有更厉害的！”
“小黑，转圈。 ”闻言，小黑又转了两圈。
“小黑，再转。”小黑又转了两圈。
我看得目瞪口呆：“现在已经不需要手势了？冲它喊它能听懂？”
应雪点点头：“其实就跟晚上那个算命大爷说阿飞时一样，小黑什么都懂，就跟人一样，除了不会说话。”
应雪蹲下身摸了摸小黑的头，小黑伸出舌头，用头顶了顶应雪的手掌心：“那个算命大爷说了，小黑有灵性，你以后可得善待它。”
我胸脯拍得“啪啪”响：“放心吧，以后小黑就是我兄弟，有我一根排骨吃，就有它一块骨头啃！”
应雪捂着嘴笑：“那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兄弟联络感情了。”她说着就要往外走。
“欸欸欸，等一下，你不把它带走？”
“没事，就让它跟你睡吧，我看它挺喜欢你的。”
小黑突然“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
“那好吧。”
“对了，阿飞呢？还在桌子那趴着呢？”
应雪想了想：“忘了，没注意看，我看看去。”她说着就走出了房间。
不到半分钟她就抱着阿飞进来了：“这小家伙还在睡呢。”
我皱了皱眉，走过去从应雪手里接过阿飞：“这小家伙一直这样睡可不行啊，明天早上还要靠它带路呢。”
应雪笑了笑：“没事，说不定过一会它就醒了呢？”我摇摇头：“只能这样了。”
“我走啦，早点休息。”
“好的，早点休息。”
应雪走后，我看着两个小家伙，犯起了难：“这俩小家伙睡哪里？”
目光扫视一圈，最终停留在沙发上：“还是睡沙发吧。”
我把沙发简单整理了一下，然后把小黑放到沙发一边，又将阿飞放到另一边，搞完这些，我拍了拍手：“搞定！”
看了眼时间，快到十点半了，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手，便直接回房睡觉了。
躺下来看着天花板，应雪的房间在阁楼，隐约能听见她翻书的声音。
我听着窗外的青蛙叫，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秦伯戳地砖的样子，一会儿是石爷去洛阳的事，还有刚刚把头给我说的那些话。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是被阿飞啄醒的，这家伙站在我枕头边一直啄我的头发，揉着眼睛把阿飞放到一边，摸起手机一看，四点半。
我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往外走，猴子已经在院子里转圈了。
“你咋起这么早？”
“激动得睡不着。”
他搓着手：“应雪呢？叫她不？”
“让她多睡会吧，反正她又不学武。”
我往厨房走：“先弄点吃的垫垫，不然练到一半该饿了。”
厨房的冰箱里还有几袋牛奶和面包，我又拿了八个鸡蛋，等会一人煎两个，剩下的给小黑和阿飞。
忙活了几分钟，八个煎鸡蛋整齐地摆放在碗里，我凑近闻了闻，只是个香！
感觉那两个小家伙不太够吃，我又翻到两根火腿肠，切成火腿丁和鸡蛋拌在一起。
和猴子在餐桌前刚吃到一半，应雪打着哈欠从阁楼走下来，她看到我和猴子，打哈欠的手猛地顿住：“我就说怎么一股煎鸡蛋的味道，好啊，你们两个背着我吃独食是吧？”
我连忙解释：“哪里的话，我们只是想让你多睡会。”
我朝厨房努了努嘴：“喏，你的早餐在那儿呢。”
应雪“切”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十几秒后，应雪从厨房端着早餐走出来：“小黑呢？”
我指了指身后：“这儿呢，给它们也煎了两个鸡蛋，还加了火腿肠。”应雪走过来看了眼，才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几人吃完早餐，就准备收拾东西，阿飞突然跳上桌子冲我“咕咕”叫。
“靠！大早上的还喝？”
猴子皱了皱眉：“牛子，要不给它喝一盖吧，我看它这阵仗，不给它喝就赖着不走了啊。”
无奈，我倒了一盖子烧酒放在它身前，它几个仰脖就喝完了一盖，本以为它喝完一盖就该消停了，没想到它又开始“咕咕”叫，还一直转圈。
我强忍着想抽它的冲动：“最后一盖了啊，再喝别又像昨晚那样。”
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听懂了我的话，竟像人似的点了点头。
三人面面相觑，我“啧”了一声：“现在的动物成精都没有门槛的吗？”
很快阿飞就喝完了第二盖，还好，这次它没有再“咕咕”叫了，而是抖了抖翅膀，“嗖”地一下飞出门口，在院子上空盘旋。
我追出去看了眼：“快！收拾东西！它在等我们！”
不到五分钟，三人便收拾好了，因为是学武，匕首带着没什么用，所以我没带，就揣了几百块钱在身上。
猴子还是那副短袖短裤装扮，应雪穿了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印有兔子图案的短袖，看着很可爱。
小黑则是跟在应雪的身后，这小家伙估计以为我们要出去玩，高兴得不停摇尾巴。
看了眼时间，刚好五点：“走！”
我锁好门，直接引着二人来到奔驰车前，驾驶室的伙计还在睡觉，我轻轻敲了敲车门，那伙计半眯着眼打量我，见来人是我，连忙起身开车门：“几位老板，来了？其实我早就醒了，一直在这儿等你们呢。”
我坐的副驾驶，猴子和应雪则坐在后排。
伙计扭头看我：“老板，去哪里？”
我指了指站在车头上的鸽子：“跟着它就行。”
话一出口，阿飞扑棱着翅膀“嗖”地一下飞起来，在上空盘旋起来，还不时“咕咕”叫两声。
伙计瞪大眼：“跟着鸽子走？老板……您这……”
我摆摆手：“这是训练过的鸽子，会给人引路，快走吧，我们赶时间。”
伙计应了一声，启动汽车引擎，一脚油门，“嗖”地一下窜出去老远。
一路上，阿飞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后面，这个点大街上基本没什么人，有几家早餐店陆陆续续开门，几个混混勾肩搭背地从大排档里面晃出来。
路过一家酒吧的时候，门口躺了两三个人，乍一看全是女的，穿得都比较暴露，有两个还是穿的短裙，横七竖八地躺在路边，看样子应该是喝醉了。
猴子“啧”了一声：“她们怎么都躺在路边睡觉？不冷吗？”
我接话：“这得是喝了多少啊？醉成这样……”
应雪“咦”了一声：“这些女的穿得也太那啥了吧……她们都不怕遇到色狼吗？”
伙计只看了一眼，就嘿嘿笑起来：“像这种，酒吧附近多了去了，凌晨出来逛逛，随便都能在路边捡两个。”
“捡？”
他点点头：“这叫‘捡尸’，她们应该没喝醉，喝是肯定喝了点，还不至于喝醉，其实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在等一个‘有缘人’。”
伙计干咳两声：“这车上还有妹子，我就不把话说明了，总之，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
我扭头看了应雪一眼，她正盯着窗外看，脸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红晕。
她见我在盯着她看，扭过头结巴道：“干……干嘛，干嘛盯着我看……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懂……”
我“噗嗤”笑出声：“我有说我要问你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