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着,时间来到了66年,轧钢厂里李怀德跟杨厂长对于权利的斗争越来越明显,现在的李怀德已经有了与杨厂长分庭抗礼的能力。
随着形势的严峻,傻柱心里也越来越紧张,虽然自己这些年把自己岳父送走,让娄晓娥把留下的那些房产跟股份都捐掉,可真到了那时候,如果自己手里拿不到权利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没有太多的意义。
娄晓娥也因为现在的情况有些忧心忡忡,最近经常呆呆的看着自己儿子,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给自己男人跟孩子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
“柱子,我有些害怕。”晚上躺在床上,趴在傻柱怀里,娄晓娥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傻柱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并没有多少意外,最近她的反应自己看在眼里,说出来也好。
傻柱紧了紧抱着媳妇儿的胳膊“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在我去你家求亲,向老丈人提出要娶你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傻柱低头看了看傻娥子,这辈子回来,为了跟这个女人好好的过一生,自己已经准备了好多年,无论是什么原因自己都不会再跟这个女人分开。
傻柱亲了亲娄晓娥额头“蛾子,跟你走到一起,和和美美过完一生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破坏我们的生活。
几年前我就已经想到了一些事儿,也做了一些事儿,这里包括岳父母的离开,还有一些我在厂里跟外面的布置,你不要太过于担心。”
傻柱的话让娄晓娥最近担惊受怕的心情有了一些缓解,抬头看了看这并不帅气,但从第一眼就莫名感觉熟悉然后确定是自己一生的伴侣的男人。
“嗯,我相信你,柱子,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我就知足了。”
傻柱拍了拍媳妇儿的后背,开口继续说着一些自己的想法跟布置。
“岳父走的时机正是咱们国家困难的时候,再他走的时候我给他俩箱大黄鱼。他们安顿下来以后从开始的粮食,到现在偶尔弄回来的一些机械,这对于你们家的成分来说是有利的,知道这些事的人不会轻易的用成分针对咱们。何况你已经把剩下的那些财产都捐出去了,真有实力的人不会再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去起心思。
另外我早早的就跟李怀德打好关系,这些年虽然我没有彻底成为他的心腹,但是跟他的关系处理的不错。杨厂长那个人斗不过李怀德,这轧钢厂早晚会是李怀德说了算,到了那时候只要我把李怀德稳住,我们家就不会有什么大风浪。
另外我在厂里这些年也安排进去了一些能用的人,街面上我也有自己的一些朋友所以无论是厂里还是街道这边儿我并不是特别的担心。”
娄晓娥听着自己男人的一些安排,知道他为了这个家做的那些布置,心里有感动,更多的是安心。
“柱子,嫁给你真好,这些年从来都没有让我操心过家庭之外的事儿,给咱们这个家遮风挡雨,你知道吗好多人都羡慕我。”
娄晓娥想着结婚这几年来的日子,在这困难的年月,清淡又幸福。
“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待夸夸老丈人了,虽然结婚以前那老头儿成天防我跟防贼似的,但是该说不说,这老头子还是挺开明的,没因为你家有钱就拦着咱们。要不然哪有咱们这舒心的日子。”
娄晓娥拧了这男人一把,“还不都是你成天想三想四的,成天想着捅娄子,我爸爸哪能放心你。”
傻柱呵呵一笑,日防夜防有啥用,还不是让自己给拿下了,现在老资本家也无能为力了。
“其实我对上面那些人并不是太担心,反而我怕万一形势有了变化,咱们院里这些人会起幺蛾子。”
娄晓娥听到这里有些奇怪,抬头看了看自己傻柱子。
“院里邻居?他们都是一些平头老百姓,能对咱们有什么影响,再说都几十年的老相识了,应该不至于怎么样吧。”
傻柱摇了摇头,越是混乱的时刻,那些想投机取巧的人就越会制造出麻烦。
“这个院儿里,妖魔鬼怪太多,有的人一心想当家做主做领导,有的人阴险算计背后耍阴招,也有人为了利益会没有底线,真到了乱起来的时候,这些平头老百姓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甚至哪怕只是因为心里的嫉妒都有可能做出一些恶事来。”
娄晓娥刚刚因为傻柱子说的安排放下的心,又不自觉的提了起来,心里对这些年相处的并不是太熟悉的邻居多了一些惧意。
“真有那么吓人吗?这些年你跟老太太总和我说这院子里的人坏的很,我一直也没怎么跟他们有太多的接触,我就觉得他们也无非就是一些小算计。”
傻柱子搂着媳妇儿的大手抬起来,啪的一声拍在娄晓娥那大屁股上。
“那是你傻,也是因为这会儿他们还没有作恶的机会。”
娄晓娥被了一下,气的张嘴咬了这狗男人一口,说正事儿呢也不老实。
“你老实点儿,说正事儿呢别想东想西的。”
傻柱嘴角上扬,习惯了,好容易把小烦人精送走,自己每天又能搂着这娘们儿,又有些回到刚结婚的状态了。
“说话又不用手,还不让我找点儿事儿干了啊。”
娄晓娥听着这话又拧又咬,闹了一通。
“你给我老实点儿,等说完了正经事儿再说。”
“哈哈,这说的事儿是正经事儿,我做的就不是正经事儿了?行吧行吧,我先跟你好好说说。
咱们这院子里,以前那三个大爷,易中海老阴货一个最想要的是有人养老,刘海中一辈子小工人,成天想着当官儿,阎阜贵总想着算计人给自己弄点儿好处。真到了乱起来,易中海反而不用太担心,就怕刘海中铤而走险,另外阎阜贵家里那几个崽子我不得不防。
这些人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毕竟何大清现在回来了,多少能让他们收敛一下。我其实最怕的是许大茂那孙子,虽然我们现在不像以前那样振奋相对,不过我太知道那孙子的德行了,真到了有机会的时候,那狗东西不一定能把持得住,我还没有想好到时候怎么跟他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