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斯小牛的球队大巴驶入斯台普斯中心地下停车场时，德克·诺维茨基正戴着耳机听德国摇滚。但他的眼睛没在看窗外的洛杉矶夜景，而是盯着ipad屏幕——上面是秦铭本赛季的防守集锦，重点是上一场对阵活塞时对理查德·汉密尔顿的追防，以及对昌西·比卢普斯的错位防守。
“这家伙的防守覆盖面积很大。”坐在旁边的约什·霍华德凑过来看，“你看他挤过掩护的这个动作，完全不像个前锋，倒像个后卫。”
诺维茨基点点头，暂停视频，指着秦铭封盖比卢普斯的那一球：“最可怕的是这个。昌西的假动作很难判断，但秦铭预判到了。他的防守智商很高。”
“所以今晚你要小心了。”小牛主教练艾弗里·约翰逊从前排转过身来，“德克，秦铭很可能会主防你。他有身高，有臂展，还有速度。”
“那就让他防。”诺维茨基关掉ipad，摘下耳机，用带着德国口音的英语平静地说，“我的投篮，没有人能完全封盖。”
这话不是傲慢，是事实。本赛季至今，诺维茨基场均26.6分9.0篮板，投篮命中率48.0%，三分命中率40.6%，罚球命中率90.1%——这是“180俱乐部”级别的效率，也是mVp级别的表现。他的金鸡独立后仰跳投，出手点之高，弧度之陡，让所有防守者望而生畏。
球队大巴停稳。诺维茨基第一个下车，他的身高在停车场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抬头看了看通往客队更衣室的通道，这位德国战车深吸一口气。
洛杉矶，斯台普斯中心，科比·布莱恩特，秦铭。
今晚会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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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湖人更衣室。
菲尔·杰克逊在白板上画着小牛的进攻战术图。重点不是复杂的战术跑位，而是一个简单的名字：dirk Nowitzki。
“德克本赛季的Usage Rate（使用率）是31.2%，全联盟第三，仅次于科比和艾弗森。”杰克逊用红笔在诺维茨基的名字上画了个圈，“小牛的进攻体系很简单：把球给德克，其他人拉开空间。”
秦铭盯着战术板上的箭头。那些箭头都指向同一个方向——诺维茨基在罚球线、两侧肘区、底角等位置的接球点。
“他的投篮没有死角。”科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已经换好训练服，正在绑鞋带，“从三分线到禁区，他都能得分。更重要的是，他7尺（2米13）的身高让他的投篮几乎无法封盖。”
奥尼尔拄着拐杖走进来——这家伙现在成了湖人更衣室的“固定设施”。他直接走到秦铭面前：“小子，听好了。防德克只有一个办法：别让他接球。”
“但教练说要让他接球，然后包夹……”秦铭说。
“那是常规策略。”奥尼尔摇头，“对德克这种级别的得分手，常规策略没用。你得用非常规策略——推他，顶他，用小动作干扰他，让他每一次接球都难受。”
科比笑了：“沙克，你这是教他犯规。”
“只要能防住，犯规也值得！”奥尼尔瞪眼，“当然，是在裁判看不到的情况下。”
杰克逊拍拍手，让大家安静：“好了，战术是这样：秦主防德克，但不要硬扛。当他背身要球时，卡尔要随时准备包夹。当他面框时，秦你要保持一臂距离，重点防他的投篮，放他的突破。”
“放他突破？”秦铭疑惑。
“因为德克的突破威胁远小于他的投篮。”杰克逊解释道，“而且当他突破时，我们的内线协防可以发挥作用。”
更衣室门被推开，训练师报告：“小牛队已经开始热身了。”
队员们站起身。秦铭走在最后，他打开系统面板：
【本场任务：防守mVp级别球员】
【目标：将德克·诺维茨基的得分限制在25分以下，命中率限制在45%以下】
【奖励：【完美模仿】对诺维茨基金鸡独立的学习度+40%】
【提示：诺维茨基习惯向左转身，金鸡独立时左脚为轴】
这个奖励很有吸引力。如果能学会诺维茨基的金鸡独立，秦铭的进攻武器库将再多一件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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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台普斯中心的灯光下，诺维茨基正在练习他的招牌动作：在罚球线附近接球，背身虚晃，向左转身，右脚抬起，身体后仰，出手。
每一个动作都流畅得像练过百万次。篮球划出的弧线高得离谱，几乎垂直落下，“唰”的一声空心入网。
秦铭在场边看着，启动【动态视觉捕捉】。他能看清诺维茨基转身时重心的转移，看清起跳时膝盖的弯曲角度，看清出手时手腕的抖动。
“很美，不是吗？”科比走到他身边，“德克的投篮是艺术。”
“也是噩梦。”秦铭说。
“那就成为更大的噩梦。”科比拍拍他的肩，“让他今晚睡不着觉。”
球员入场仪式。当现场主持人喊出“来自德国，7尺前锋——德克·诺维茨基！”时，斯台普斯中心响起了礼貌的掌声——这是对伟大球员的尊重，哪怕他是对手。
诺维茨基微笑着挥手，然后看向湖人替补席。他的目光和秦铭相遇，两人对视了一秒，同时点头致意。
跳球前，两队球员在中圈握手。
“全明星赛上的传球很棒。”诺维茨基用英语对秦铭说，指的是全明星正赛上秦铭模仿他金鸡独立的那一球。
“向你学的。”秦铭说。
“那今晚看看原版怎么样。”诺维茨基笑了笑，但眼神很认真。
裁判将球抛向空中。湖人中锋克里斯·米姆面对小牛中锋埃里克·丹皮尔——两个蓝领中锋的对决，米姆勉强胜出，将球拨给费舍尔。
湖人第一攻。
费舍尔控球过半场，科比在右侧要球。防守他的是小牛的防守尖兵约什·霍华德。科比背身接球，靠打两下，突然转身突破！
霍华德紧紧跟随，但科比在罚球线急停，后仰跳投——
命中！
湖人 2 : 0 小牛
干净利落的开局。进球后，科比看向诺维茨基，仿佛在说：该你了。
小牛进攻。控卫杰森·特里控球过半场，诺维茨基在左侧肘区要位。防守他的正是秦铭。
第一次对位。
特里将球吊进去。诺维茨基接球，背对秦铭。他没有立刻进攻，而是用背部感受防守压力，同时观察队友跑位。
秦铭启动【绝对防御】，下盘稳如磐石。他用手顶着诺维茨基的后腰，既不给投篮空间，也不给转身机会。
诺维茨基运球一次，向左虚晃——这是他的习惯动作，秦铭从系统提示中知道这一点。他没有被骗，稳稳守住位置。
诺维茨基见假动作无效，直接转身！不是向左，是向右！这是一个反习惯的动作！
秦铭的反应慢了半拍。诺维茨基获得半步空间，起跳，后仰——
秦铭全力起跳封盖，但诺维茨基的出手点太高了。篮球越过秦铭的指尖，划出高高的弧线——
“唰！”
命中！
湖人 2 : 2 小牛
进球后，诺维茨基看了秦铭一眼：“不是每次都向左转。”
秦铭点头。他知道，诺维茨基这种级别的球员，不可能只有一种习惯。他需要更全面的预判。
湖人进攻。科比再次单打霍华德，这次他选择突破分球给底角的秦铭。秦铭接球，防守他的是小牛小前锋马奎斯·丹尼尔斯。
秦铭做了一个投篮假动作，丹尼尔斯没跳。秦铭直接干拔三分——
“唰！”
也中！
湖人 5 : 2 小牛
小牛进攻。这次诺维茨基没有在低位要球，而是提到三分线外。特里传球，诺维茨基接球直接面框。
这是一个更难防的位置。诺维茨基可以投篮，可以突破，可以传球。
秦铭保持一臂距离，重点防投篮。诺维茨基做了两个试探步，突然干拔三分！
秦铭全力扑防，但诺维茨基的出手太快，篮球已经飞出——
“唰！”
再中！
湖人 5 : 5 小牛
开场两个回合，诺维茨基2投2中，展示了他为什么是mVp候选人。
“看到没有？”奥尼尔在场边对替补球员说，“德克的状态热得发烫。秦得想办法让他降温。”
湖人进攻。这次球到了秦铭手中。他在弧顶示意打挡拆，米姆上提掩护。秦铭借掩护突破，丹皮尔换防——
错位！秦铭面对丹皮尔，没有强打，而是将球分给顺下的米姆。米姆接球上篮，被补防的诺维茨基干扰不中。
但秦铭冲进内线，在诺维茨基和丹皮尔之间摘下进攻篮板！二次起跳，补篮——
命中！
湖人 7 : 5 小牛
“好篮板！”科比回防时喊道，“就这么打！消耗他！”
小牛进攻。诺维茨基再次在三分线外接球。这次秦铭贴得更紧，不给投篮空间。诺维茨基见状，运球突破！
秦铭紧紧跟随，但诺维茨基在突破中突然急停，背后运球拉回，创造出投篮空间——
金鸡独立！诺维茨基转身，右脚抬起，身体后仰，出手！
秦铭的【动态视觉捕捉】全开。他能看清这个动作的每一个细节：重心的转移，轴心脚的稳定，非投篮手的保护，出手时手指的拨动……
他全力起跳封盖，但诺维茨基的出手点实在太高。篮球再次越过指尖——
“唰！”
还中！
湖人 7 : 7 小牛
诺维茨基开场3投3中，7分。斯台普斯中心响起了惊叹声——不是欢呼，是观众被这种无解投篮震撼到的本能反应。
“系统，记录诺维茨基金鸡独立的技术细节。”秦铭在心里说。
【记录中……】
【转身速度：0.8秒】
【起跳高度：0.68米】
【出手点高度：3.15米】
【投篮弧线：最高点4.92米】
【当前学习度：12%】
才12%。秦铭知道，要完全学会这个动作，需要更多的观察和实战对抗。
比赛继续。接下来的几个回合，双方展开了对攻大战。科比和诺维茨基互飙得分，秦铭则在防守端继续学习，在进攻端用全面性影响比赛。
第一节进行到6分钟，官方暂停。比分：
湖人 18 : 16 小牛
诺维茨基已经得到11分，5投4中，效率惊人。秦铭虽然没能限制住他，但也让他每次得分都付出体力——诺维茨基的呼吸已经开始加重。
走向替补席时，秦铭看了一眼诺维茨基。这位德国巨星正在用毛巾擦汗，眼神依然专注。
“感觉如何？”科比问。
“他的投篮真的很难防。”秦铭实话实说，“出手点太高了。”
“那就别想着封盖。”杰克逊走过来，“你的目标是让他投得不舒服。推他一下，顶他一下，让他每一次出手都多花一点力气。”
奥尼尔凑过来：“小子，我告诉你个秘密。德克最讨厌身体对抗。你给他上强度，他的效率就会下降。”
秦铭点头。他明白了——防诺维茨基，不是要完全封死他（那几乎不可能），而是要消耗他，让他在第四节失去准星。
暂停结束。比赛重新开始。
秦铭深吸一口气，看向球场另一端的诺维茨基。
mVp级别的对手，mVp级别的挑战。
而这，正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