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本想推辞,但何雨柱让他带回去给刘海中和二大妈看看,让他们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收音机。
同时也让他们明白,那些熊猫牌收音机已经彻底贬值,连半价都难出手,更别提赚钱了。
刘光天对何雨柱感激不尽。
其实刘海中和二大妈经常在家数落何雨柱的不是,但关键时刻,刘光天才真正体会到何雨柱的仗义。
何雨柱这么做,完全是看在刘光天的面子上,并非为了那个一心想当官的刘海中。
这次二大爷家真是栽了跟头,多年积蓄都压在了卖不出去的熊猫收音机上。
刘光天倒不怎么在意,反正他在家从来不受重视,经常挨打挨骂,连在四合院保安队的工资都要上交。
他早就想分家单过了,这次事件更坚定了他独立门户的决心。
回到四合院,刘光天看见刘海中和二大妈已经回来,刘光福也在屋里。
三人愁容满面,唉声叹气。
“爸、妈,你们没事吧?”刘光天进门问道。
刘海中和二大妈一眼就注意到他手里捧着的盘古收音机包装盒,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光天,你拿的是盘古收音机?”二大妈惊讶地问道。
如今他们也听说了盘古收音机的名声,正为此发愁。
现在全城都在热议盘古收音机,其他国产收音机根本无人问津。
“是啊,妈,这是柱爷送我的。”刘光天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将收音机放在桌上打开,“说是让您二老看看。”
刘海中起初并不愿意多瞧,但终究没能按捺住好奇心。
刘光福和二大妈则全神贯注地盯着刘光天的动作。
刘光天将那台陶瓷白的盘古收音机取出,摆放在以往置放收音机的高桌上。
机壳洁白似玉,机身设计极为简洁,仅有一个按钮。
和屋内大大小小的熊猫牌收音机相比,
盘古一号简直如艺术品般精致。
“真好看。”二大妈忍不住赞叹。
刘海中的目光已经牢牢锁定在盘古一号上,难以移开。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竟是一台收音机。
就算说它是工艺大师雕琢的玉器,刘海中也会信。
“太厉害了,柱爷真是了不起。”
“无论做什么,都能做到顶尖。”
刘光天心中对何雨柱的敬佩难以言表。
在他眼里,何雨柱既会功夫,能轻松撂倒十几个人;
文化又高,既能挥毫写狂草,也能创办销量千万的杂志;厨艺更是京城一绝。
刘光天觉得,这世上仿佛没有何雨柱做不到的事。
“快试试搜台,我听人说盘古收音机特别好用,连小孩都能一下子学会。”刘光福催促刘光天打开收音机。
接上电源后,刘光天小心地按下盘古一号上唯一的按钮。
霎时间,盘古收音机亮起白色的光芒。
瓷白的机体在光线下更显得像一件工艺品。
刘光天再次按下那个按钮。
随着“呲呲”两声,收音机里传出播报新闻的声音。
主持人的声音异常清晰,如在耳边。
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他们从未听过音质如此好的收音机,操作还如此简单。
调节音量也很轻松。
完全不用看说明书,只要思维正常的人都能轻松使用。
相比之下,家里那些各式各样的熊猫牌收音机,简直像垃圾一般。
说是出土文物也不为过。
因为它们实在太落后了。
“砰”的一声,刘海中大吼“垃圾”,一脚踹飞了身边那台曾被他视若珍宝的熊猫b801。
哐当——收音机撞上墙壁,四分五裂。
这一刻,刘海中终于认输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
如此先进、领先时代的盘古收音机,竟然只卖九十九元。
只有傻子才会花更多钱去买一台熊猫收音机。
159 暴怒的易中海(第一更)
同一时刻,在京城另一户人家中。
左锐自从买到盘古收音机后,已经在家听了一整天。
原本打算试听一下就上班,
谁知一开机就停不下来,直到现在仍意犹未尽。
这一整天,左锐对盘古收音机进行了各种测试——
听歌、听新闻、听戏曲、听广播剧、听单口节目……
无论什么内容,盘古一号都表现得极为出色。
操作确实简便,左锐还发现了隐藏的提手。
拉起提手,就能轻松拎着收音机随处听。
只要有电,盘古收音机就能播放令人沉醉的声音。
“这九十九元花得太值了!”
左锐十分庆幸自己早上的果断。
现在他的邻居们都在到处托人找关系,想买一台盘古收音机,
但哪里都买不到。
左锐也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买到了盘古收音机。
听的时候,他总是把音量调得很小。
他担心如果有邻居或朋友知道他买了,会来借,
而他可舍不得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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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锐实在舍不得让大伙儿去他家试听盘古一号机的声音,并不是因为他小气,而是太珍爱这台机器了。
……
夜里,四合院的易中海家。
易中海正用他那台自己买的盘古收音机听节目,颜色是他特别喜欢的丹霞橙。
本来何雨柱打算让何雨水送一台给易中海,可易中海坚持“无功不受禄”,非要自己掏钱买。
砰砰砰——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一大爷,您在家吗?”是阎解成焦急的声音。
易中海立即起身开门。
果然是阎解成。
阎解成顾不上客套,直奔主题:
“一大爷,您家还有钱吗?”
“我爸妈都住院了,急需用钱。”
“我爸还好,但我妈需要一大笔手术费。”
“家里的钱全被骗光了,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他急得直拽着易中海的胳膊不放。
“怎么回事?三大爷三大妈都住院了?三大妈还要动手术?”一大妈听见动静,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先别问了!”
“拿钱救命要紧!”
易中海二话不说,叫一大妈赶紧取钱。
一大爷夫妇没有子女,平时花销不大,偶尔会接济秦淮茹家一阵子。
不过自从被贾张氏说三道四惹烦后,易中海也渐渐不再帮扶秦家了。
他是八级钳工,工资比一般工人高出不少,多年来也攒下了一笔积蓄。
至少比二大爷和三大爷家都宽裕。
一大妈拿出一个布包,交到易中海手上。
“钱都在这儿。”
“好,我和解成先去医院交费,看够不够,不够再想办法。”
易中海连外套都顾不上穿,就跟着阎解成匆匆赶往医院。
阎解成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一半,他就知道一大爷不会不管。
两人一路匆忙赶到医院。
易中海没让阎解成打欠条,直接为阎埠贵和三大妈付了住院费和医药费。
三大妈的手术费暂时还用不上,主刀医生还没确定具体方案和时间。
但听医生说,三大妈情况不太好,是怒气引发高血压,高血压又导致颅内出血,需要做小骨窗开颅血肿清除术。
手术费用不低,至少得两三千元。
易中海只带了一千多块,付完之前的费用,只剩七百多了。
手术费还差得远。
交完钱,易中海拉着阎解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坐下。
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手术费的事暂时不急,他得先问清楚事情原委。
“解成,到底怎么回事?”
“你爸妈怎么会突然发病?”易中海神情严肃地问道。
阎解成哭丧着脸,已经借了一大爷家这么多钱,手术费还差一大截,他真不知道上哪去凑。
“都怪许大茂!”
“简直就是个祸害!”
一提到许大茂,阎解成就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
“这事跟他有关?那他现在人在哪?”
“找他来对质,你放心,有一大爷在,绝不会让你家吃亏。”
易中海拍着胸脯保证道。
“他啊,现在自身难保。”阎解成叹了口气,“被红袖标抓走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阎解成原原本本地将众人倒卖熊猫牌收音机的经过告诉了一大爷。
易中海听得瞠目结舌,他万万没想到阎埠贵他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甚至押上了全部家当。
一百多台收音机,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许大茂这个混账,真是害苦了大家!”易中海怒气冲冲地说。
他向来最重视四合院的和睦与邻里关系,而如今院中大多数人都被卷进了这件事里,受牵连的远不止三大爷一家。
可事到如今,许大茂已经被抓,想找他追究也难了。
按阎解放的说法,许大茂自己也赔得精光,据说还提前向轧钢厂的杨厂长预支了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