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林晚秋和沈砚身着正装,昂首挺胸地站在大殿中央,手中紧紧握着那能决定首辅命运的证据。
首辅站在龙椅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神中透露出丝丝狠厉,仿佛要将林晚秋和沈砚生吞活剥。
“陛下,此二人无端诬陷朝廷重臣,其心可诛!”首辅率先发难,声音洪亮,在大殿中回荡。
林晚秋毫不畏惧,上前一步,大声说道:“首辅大人,您就别在这装无辜了,我们手中有确凿的证据,足以证明您科举舞弊,还妄图掩盖真相!”
说罢,林晚秋从怀中掏出账本和卷轴,高高举起。朝堂上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大臣们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惊讶和怀疑。
首辅冷笑一声:“哼,就凭这几本破账本和破卷轴,就想定我的罪?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砚向前跨出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首辅:“首辅大人,这些证据都是我们从您府中密室中所得,每一笔账目、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您就别再负隅顽抗了。”
首辅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身为首辅,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去搞什么科举舞弊!”
林晚秋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首辅大人,您就别演了。三年前,您为了让自己的人高中状元,不惜买通考官,篡改试卷。那些被您威胁放弃考试的书生,如今都成了您罪行的见证人!”
首辅恼羞成怒,指着林晚秋和沈砚骂道:“你们这两个小辈,竟敢在朝堂之上信口雌黄,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就在侍卫们准备动手时,皇帝抬手制止了他们:“且慢,让他们把话说完。”
林晚秋和沈砚对视一眼,继续陈述证据。然而,就在这时,沈砚突然身体一晃,差点摔倒在地。林晚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沈砚,你怎么了?”林晚秋焦急地问道。
沈砚强忍着痛苦,挤出一丝笑容:“没事,继续。”
但林晚秋能感觉到,沈砚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原来,沈砚长期伪装身份,又经历了无数次战斗,身体早已不堪重负,此时病情急剧恶化。
首辅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哼,看来你们这是狗急跳墙,连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上了。”
林晚秋咬了咬牙,松开扶着沈砚的手,挺直腰杆,大声说道:“首辅大人,你别得意得太早。沈砚虽然身体不适,但我会继续把证据陈述完。”
说罢,林晚秋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讲述每一个证据的来源和意义。她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将首辅的罪行一一揭露。朝堂上的大臣们听得目瞪口呆,纷纷露出震惊和愤怒的神情。
随着林晚秋的陈述,首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陛下,这都是他们编造的谎言,您可千万不能相信啊!”首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喊道。
皇帝看着首辅,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首辅,你身为朝廷重臣,本应为国效力,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实在让朕痛心疾首!”
说罢,皇帝一拍龙椅,大声下令:“来人,将首辅押入大牢,严加审讯!同时,为林家平反,恢复林家名誉!”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首辅拖了下去。首辅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冤,但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大殿之外。
林晚秋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沈砚。此时,沈砚已经昏迷过去,脸色苍白如纸。林晚秋心急如焚,她蹲下身子,轻轻抱起沈砚,朝着殿外跑去。
阳光洒在青石板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林晚秋抱着沈砚一路狂奔,身后是朝堂上大臣们议论纷纷的声音。她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找到大夫救沈砚。当她跑到宫门口时,一辆马车停在那里。林晚秋毫不犹豫地跳上马车,催促车夫快马加鞭。马车在街道上疾驰而过,扬起一阵尘土。林晚秋紧紧抱着沈砚,看着他苍白的脸,心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她知道,沈砚是为了帮她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而他们之间,除了这份感激,还有着更为复杂的情感纠葛。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家医馆前,林晚秋抱着沈砚冲了进去。
医馆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林晚秋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沈砚。大夫在一旁忙碌地抓药、煎药,时不时地看一眼沈砚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大夫端着一碗药走到床边,对林晚秋说:“姑娘,这药得趁热喂他喝下,不过他身体太虚弱了,能不能挺过去,还得看他的造化。”
林晚秋接过药碗,轻轻吹了吹,然后一勺一勺地喂给沈砚。沈砚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艰难地咽下了药。
喂完药后,林晚秋坐在床边,看着沈砚,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时,沈砚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林晚秋坐在旁边,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虚弱的笑。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林晚秋轻声问道。
沈砚虚弱地说:“好多了,别担心。”
林晚秋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沈砚,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你的身体状况?还有,你当初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沈砚看着林晚秋,眼神中透露出真诚:“林晚秋,我接近你,一开始确实有自己的任务,但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我瞒着你我的身体状况,是不想让你担心,想和你一起完成我们的目标。”
林晚秋咬了咬嘴唇:“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生气,也很心疼。”
沈砚无奈地笑了笑:“我怕你知道后会离开我,我不想失去你。”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林晚秋和沈砚走到窗边一看,只见一群人围在医馆外,为首的正是之前被首辅派来追杀他们的杀手头目。
“看来他们还不死心啊。”林晚秋冷冷地说道。
沈砚皱了皱眉头:“现在我的身体还没恢复,我们得想个办法对付他们。”
林晚秋看了看周围,发现医馆后院有一片空地,空地上堆满了杂物。她眼睛一亮,对沈砚说:“我有办法了,我们从后院出去,利用这些杂物和他们周旋。”
说罢,林晚秋扶着沈砚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他们来到空地上,将杂物堆成一道简易的屏障。
杀手们发现他们后,一拥而上。林晚秋和沈砚躲在屏障后,用杂物向杀手们扔去。杀手们被砸得晕头转向,一时间无法靠近他们。
“哈哈,看你们这群家伙还这么嚣张!”林晚秋大声喊道。
然而,杀手们很快调整了战术,他们分成两队,一队吸引林晚秋和沈砚的注意力,另一队从侧面绕过去,准备偷袭。
林晚秋看到杀手们的动向,心中暗叫不好。她对沈砚说:“你在这躲着,我去引开他们。”
沈砚抓住林晚秋的手:“不行,太危险了,我们一起面对。”
就在这时,杀手们已经绕到了他们身后。林晚秋和沈砚迅速转身,与杀手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在战斗中,林晚秋的匕首和沈砚的剑配合得十分默契,他们巧妙地利用杂物作为掩护,一次次地化解了杀手的攻击。但沈砚的身体毕竟太虚弱了,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沈砚,你撑住!”林晚秋大声喊道。
沈砚咬了咬牙,强撑着继续战斗。就在这时,一个杀手趁机从背后偷袭沈砚,林晚秋眼疾手快,一脚将杀手踢飞。
经过一番苦战,林晚秋和沈砚终于打败了杀手们。他们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来我们还得继续提升实力啊,不然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林晚秋说道。
沈砚笑了笑:“有你在,我不怕。”
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们看着彼此,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
林晚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匕首,沈砚也握紧了自己的剑。然后,他们将绣春刀穗与匕首并排插入青楼废墟的焦土上(此处衔接前文提到的青楼废墟场景,象征命运交织),转身朝着前方走去,只留下两把兵器在焦土中微微颤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