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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泽点点头,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希望如此,岛上可不能再出什么乱子了。”

船靠岸的号角声响起,大家纷纷整理装备准备下船。宋仁泽拉起背包,脚步有些急促。码头边,几位熟悉的乡亲正拎着水桶,蹲在沙滩上仔细翻找贝壳和小鱼。

“仁泽!是你吗?”一个穿着旧布衫的老渔民认出了他,赶忙站起来招手。

宋仁泽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快步走过去:“大伯,好久不见。”

老渔民连忙拉住他手腕,“你这孩子,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宋仁泽眼神坚定,“这次回来,是打算留下的。”

“大好消息啊!”旁边一个年轻渔夫凑过来,“仁泽哥,听说你那边打猎手艺不凡,咱岛上倒是缺人带路,有你帮忙,那野兽和鱼虾可都有救了!”

宋仁泽笑了笑,“哪里哪里,我这点小伎俩,还得向前辈们多学习。”

话还没说完,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喊声:“仁泽!你可算回来了!”

宋仁泽一转头,只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朝这边跑来,脸上沾满了海水和沙粒,却笑得格外灿烂。

“妹妹!”宋仁泽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去,将她抱了起来。

“哥,我好想你!”小姑娘扑进他的怀里,声音甜甜的。

“我也是,阿霞。以后哥不会再走了。”宋仁泽轻拍她的背,心里暖暖的。

阿霞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问:“妈呢?爸呢?”

宋仁泽脸色微微凝重,“妈和爸在家里,正等着你们呢。岛上的变化不小,我这次回来,想帮大家把生活弄得更好。”

阿霞眨眨眼睛,“哥,我们晚上一起去海边捞螃蟹,好不好?”

宋仁泽笑道:“好,哥哥陪你。”

码头上,乡亲们的谈话声渐渐多了起来,宋仁泽顺着人流走向岛上的村庄。村里不大,房屋多是用木板和茅草搭建的,墙上贴着旧报纸和宣传标语。

走进一户人家,宋仁泽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正忙着做饭,见他回来,脸上露出惊喜和担忧交织的神色。

“仁泽,你终于回来了!这几个月,娘和你爸天天盼着你。”

“妈,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宋仁泽扶着母亲的肩膀,眼神坚定。

饭桌上,父亲端着一碗汤,眼睛湿润地望着儿子:“孩子,这几年岛上的渔业不景气,我们都难过。”

“爸,别担心。这次我回来,不光是打猎,更想弄点新的东西回来,带大家走出困境。”

母亲叹了口气,“可是岛上的老规矩,你知道的,外人要想立足,不容易。”

“我知道,但我不会轻易放弃。”宋仁泽目光如炬,“先从渔具和捕猎技术入手,我已经备了不少东西。”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几个青年跑进屋里,气喘吁吁地说:“仁泽哥,岛上最近来了几只海盗,偷鱼虾的事频频发生,村里人都很怕。”

宋仁泽眉头紧锁,“海盗?得马上组织人手,把这事解决了。”

“在海边混,胆子要有,规矩也要有。”宋仁泽把碗搁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屋把衣裳换了,别带着腥味睡。绑蟹的草绳再编一把,明天用得着。”

“好。”李二虎把手在衣服上抹干净,提起篓,往井边又看了一眼,“你说它们在水里蹲着,会不会想家?”

“再想也得等到掌秤的敲秤。”宋仁泽耸耸肩,“咱们也一样。想的再多,还是得靠手。”

夜色一点点压下来,村子里各家屋檐下的灯先后亮起。井边的木盆里,青蟹静静地伏着,偶尔动一动钳子,水面起一圈圈细浪。风把海的味道吹得更近了些,带着一点潮湿的甜。宋仁泽把门闩好,回头对李二虎摆摆手:“歇吧。明早见。”

“明早见。”李二虎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老大,今晚我做个梦,梦见掌秤的夸我手快。”

“你小子起得挺早啊。”宋仁泽压低声音,怕吵醒窝棚里还没醒透的几个人。

李二虎咧嘴笑,眼睛里全是亮光:“哪能睡得着啊?昨晚的鱼还剩这么多,我寻思着热一热,等会儿咱下海也好有点力气。”

宋仁泽伸了个懒腰,走过来蹲下,伸手探了探鱼的温度,点头道:“这火候刚好,烤过一遍的鱼再热一遍,不能时间长,不然就柴了。”

李二虎赶紧把鱼拨到一边:“老大你说的,我记住了。”

火堆上冒起丝丝白烟,鱼皮微微鼓起,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散开来。林子里鸟叫越来越杂,枝头的麻雀叽叽喳喳,像是催着他们赶紧下海。

宋仁泽抓起一片树叶,把烤好的鱼放上去,递给李二虎:“吃吧,填个肚子,等下潮水退了,咱还能下滩摸一回。”

李二虎接过,边啃边含糊地问:“老大,你说今儿能不能摸到大青蟹?昨儿那几只卖得可快了。”

“青蟹要看运气,也得看水路。”宋仁泽盯着林子外微微亮起来的天色,语气稳重,“这片红树林复杂,水道一变就不一样。你跟紧我,别自己乱钻。”

李二虎嘴里叼着鱼,连连点头:“你放心吧,我可不敢乱来。昨晚听你说起涨潮迷路的事,我心里还发毛呢。”

两人正说着,窝棚里传出一阵咳嗽声,紧接着有人掀开草帘子探出头来,是陈三。

“咋的?你俩起得这么早,还吃上了?”陈三揉着眼睛,满脸睡意。

“饿了就来一口。”宋仁泽笑了笑,把火堆上剩下的鱼拨过去一块,“快点儿,等会儿该动身了。”

陈三走过来蹲下,接过鱼大口啃着,边吃边嘟囔:“这鱼肉真香,比咱在村里炖的都带劲儿。”

“那是昨晚盐水里泡过的。”李二虎抢着说,“老大会弄,这味儿才正。”

话音刚落,窝棚里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几个年轻人陆续出来。有人伸懒腰,有人挠头打哈欠。大家一闻到鱼香,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行了,都别磨蹭。”宋仁泽站起身,把腰间的竹篓检查了一遍,“吃点剩下的鱼,收拾收拾,等会儿跟我走。退潮的时辰就这会儿,错过了就白来。”

“老大,今天咱走哪片滩?”有人问。

宋仁泽目光扫了眼远方:“往东边去,昨晚听潮声,那边水退得快,可能能露出不少石缝。”

“那可得小心。”陈三插嘴,“东边的滩子滑,听说有人摔断过腿。”

宋仁泽笑道:“你小子起得挺早啊,还知道给自己加餐。”

李二虎抬头,嘴里塞着半口鱼,含糊不清地回:“哪是我起早,是这肚子饿得咕咕叫,把我折腾醒了。昨晚累得跟狗似的,睡下就没动,天一亮就翻腾起来。”

宋仁泽伸手把火堆拨了拨,把灰烬里埋着的半截红薯翻了出来,拍掉灰递给李二虎:“来,先把这个垫垫,鱼别全吃光,留点路上好带着。”

李二虎接过红薯,捧在手里呼呼吹气,烫得直龇牙咧嘴:“老大,你说今天要是能摸到十几只青蟹,回去是不是能换不少盐巴?”

宋仁泽点点头:“青蟹肥着呢,碰上大的,能卖上好价钱。可别光想着卖,留几只新鲜的给老人孩子尝尝,才算值。”

李二虎笑嘻嘻:“那是,那是。昨儿我爹还念叨,说要是能尝口鲜活的青蟹,这辈子算没白过。”

宋仁泽听了,眼神柔和了些:“等这趟回去,给老人带一只大的。”

二人吃了点东西,收拾好竹篓、鱼叉和绳索,顺着昨晚探过的路又往红树林走去。

林子里露水未干,踩在草叶上“刷刷”作响。海风夹着咸腥味,一阵阵扑面而来。

李二虎边走边嘀咕:“老大,你说这红树林里真有蛇?昨晚我听见草丛里窸窸窣窣响,可吓坏我了。”

宋仁泽低声笑了笑:“蛇有,但不会轻易招惹人。你眼睛放亮点,脚下稳当点就成。红树林危险不在蛇,在水。涨潮要是急,半个人都能给你吞下去。”

李二虎缩了缩脖子:“哎呀,你这话说得,浑身都凉。”

宋仁泽拍拍他肩:“有我在呢,别怕。”

走到一片浅水滩边,泥里密密麻麻都是小洞,边上还能看见新翻的湿泥。宋仁泽眯起眼:“看见没?这些洞就是青蟹的窝。”

李二虎眼睛放光:“哎呀,老大,发财的地儿啊!”说着,他迫不及待地弯腰,双手在泥里乱扒。

宋仁泽皱眉:“慢点,别瞎扒,青蟹凶得很,钳子夹住手指能见血。用竹签探,探到硬壳再下手。”

他从背篓里抽出一根削尖的竹签,轻轻插进泥洞里,果然传来一阵“咔嗒”的硬声。他立刻把手往后一拉,示意李二虎准备。

“来,把鱼骨丢进去,引它出来。”宋仁泽吩咐。

李二虎忙不迭把一块鱼骨头扔进洞口,果真没一会儿,洞口泥水一翻,一只碧绿壳子的青蟹伸出两只大钳子,横着身子爬了出来。

“好家伙!”李二虎瞪大眼,“这钳子跟剪刀似的!”

宋仁泽眼疾手快,一把用竹叉压住蟹背,另一只手飞快把绳索套到蟹钳上,三两下就捆得结结实实。

李二虎看得目瞪口呆:“老大,你这手速,真是绝了!”

宋仁泽提起那只蟹丢进竹篓:“学着点,别光看热闹。等你练熟了,我就不用每次都替你兜着。”

李二虎挠头嘿嘿笑:“我这手笨,怕一不小心让它跑了。”

宋仁泽白他一眼:“跑一次你就心疼了,知道下次该小心。”

二人又挖了几个洞,不一会儿竹篓里就装下七八只活蹦乱跳的青蟹。

李二虎抹了把汗:“老大,这回收成可不小啊!要是再多来几只,咱们都背不动了。”

宋仁泽放下竹签,望着逐渐上涨的水面:“差不多了,天还早,咱再摸两口洞就回。水一上来,路都要淹没,拖下去可不是玩笑。”

李二虎连连点头:“听老大的。”

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呼喊:“宋仁泽!二虎!”

两人一愣,转头一看,是隔壁村的赵三和几个小伙子,扛着网兜也往红树林里走。

赵三笑着喊:“你们这俩小子先下手了啊?咋不叫上哥几个?”

李二虎撇嘴:“昨儿你们说嫌累,不愿意来。现在看咱收成了,眼馋了吧?”

赵三不服气:“谁说眼馋?咱也是来试试手气。你们别光顾着自己,把好地方全占了。”

宋仁泽不紧不慢:“红树林谁都能进,靠的本事,不靠嘴。你们要是真有能耐,就别空手回去。”

赵三哼了一声,带着人往另一边去了。

李二虎压低声音:“老大,这几个人跟咱关系不对付,待会要是跟咱抢地方,咋办?”

宋仁泽笑了笑:“抢?能抢得走吗?咱只要手上有真本事,他们就算空着篓子,也得眼红。”

李二虎竖起大拇指:“老大,你心里真有底!”

宋仁泽没再说话,只是弯下腰,继续把竹签插进泥洞里。

宋仁泽不退,抬手把条子又晃了晃:“红章是真章,签字是真签。你口里一句‘紧张’,就能把咱公社的规矩改了?我这是给咱公社干活,不是来求你施舍。”

李二虎在旁边把背篓往地上一撂,火气也上来了:“胡主任,昨天你还拍胸脯说‘保证供应’,今天怎么就变天了?你让我们烧砖、砌灶台用啥?海沙?一锅汤煮出来全是碱味?”

围着沙场的大棚里,几个装袋子的临时工止了手,互相使了个眼色,悄悄挪到门口看热闹。看门的老丁把嘴里的旱烟掐了,叼着空烟袋不敢吭声。屋顶的塑料布被海风吹得呼啦啦响,几丘沙堆在院里摊着,表面晒得发白,细细的像面粉,里层却发灰发黄。

胡先锋瞥了一眼四周,压着火道:“你别跟我扣帽子。海沙也是沙,砌个灶台能差哪去?再说了,海沙便宜,给你们省钱,你倒嫌弃上了。”

宋仁泽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海沙便宜?你按河沙价收钱。咱们村修锅灶的钱是大家伙攒的。你拿海沙冒充河沙,差价进谁兜里?我不问你那些弯弯绕绕,咱今天就现场分一分,说清楚。”

他话音刚落,抬脚走到最近的沙丘,手掌抓了一把,摊在掌心里吹了口气:“你看见没有?这沙发白,盐霜。海风一吹,表面就起霜。掬一把去井水里搅搅,水会发浑发白,甚至起沫。用这玩意砌灶,过两天白花花渗一层。咱大伙做饭还吃不吃?盐碱久了,灶就糟。”

李二虎蹬着靴子上来:“来,我刚从井那边提了半桶水。”他把桶放下,伸手捧起一捧沙,往桶里一丢,手掌在水面一搅,水面果然冒起细碎白沫,带着一丝腥味。

围观的人里有人“嘶”地倒吸了口气。老丁咳了一声,低低道:“海沙要晒几场雨,反复冲,不然确实咸。”

胡先锋面皮一抽:“你懂个啥?你们这帮人就爱瞎起哄。河沙不是不想给,是上头要先保工地。你们灶台能跟粮站的仓房比?先来后到,懂不懂规矩?”

宋仁泽盯着他:“规矩我当然懂。先来后到也轮得到我。条子是一周前批的。你口口声声‘上头’,那就把上头请来对一对。我这条子虽然不大,可上面写的是公社,你一个管沙场的主任敢拿脚后跟踩红章?”

他一边说一边把条子递给老丁:“劳烦你,去公社喊人。就说沙场出了点岔子,让社里来看看。”

老丁看了胡先锋一眼,犹豫着没动。胡先锋手背上的青筋凸出来,笑容挤在脸上:“老丁,你腿脚不利索,今儿就别跑动了。小宋,你要喊人也成,可别赖在我这占着不走。你看,你这边让人看着,我们这边还要装车。”

“装。”宋仁泽一点头,“正好。把你的账也装出来。账上写的是不是河沙,今日装的又是什么。你愿意,咱就把袋子全拆开,逐一抽检。抽出海沙,按海沙价结;抽出河沙,我立刻道歉,把差价倒贴回去。”

这话一出,几个装袋子的年轻人下意识停了手。一个穿蓝布褂的文书抱着账本从棚里出来,脸色发白,眼睛躲躲闪闪:“宋哥,你消消气,别把话说死。账上怎么记的,我这不清楚,我只是抄数。至于沙子从哪堆装,我也不清楚。”

李二虎冷笑:“你这不清楚那不清楚,知道抄数就行?拿工资嘛。”

胡先锋往前一步,压低声音:“小宋,你要非闹大,今天谁也下不来台。你不是给村里干活?耗在这有啥好处?”

胡先锋嘴皮子直哆嗦,眼神四下乱飘,嗓子发干:“账、账本……账本在公社,哪能随便拿出来。”

李二虎冷笑:“胡说八道!你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记得清清楚楚么?既然清楚,就对账啊!咋一提账本就支支吾吾?”

围观的村民一下炸开了锅,有人指着胡先锋嚷:“他就是心虚!要是没猫腻,干嘛不敢亮账本?”

“对啊,咱们老百姓一辈子挣的血汗钱,凭啥让你糊弄?”

“这要是真有黑账,那可是要追责的!”

胡先锋急得满头大汗:“我、我没贪!真没贪!你们别被这小子挑唆了!”

宋仁泽冷哼,把手一松,反手把他往地上一推:“既然你说没贪,那咱去大队部!当着书记和社员的面,一笔一笔查!要是真干净,我宋仁泽第一个给你赔礼道歉。可要是查出来……哼,你得把黑心油水全吐出来!”

李二虎也嚷嚷:“走,去大队部!大家伙都跟着,一起看看!”

人群里立刻有人响应:“对!去大队部!咱们眼睛雪亮!”

胡先锋脸色煞白,腿都有些软了,他支支吾吾:“今儿不方便,账本得先请示……”

宋仁泽打断他:“不方便?今儿不方便,哪天方便?还是说,你压根就没打算给咱一个交代?”

“交代!交代!”人群跟着起哄,声音越来越大。

胡先锋急得直摆手:“我、我真没贪!你们要真不信,那、那就去大队部!”他心里打着算盘,想着到了大队部还能找人撑腰。

宋仁泽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成,既然你自己说的,那就走!”

人群呼啦啦跟在后头,村口的热闹传得飞快,越来越多的人放下手里的活计跟了过来。

李二虎小声凑到宋仁泽耳边:“老大,你真打算当场撕他?”

宋仁泽压低声音:“不撕,咱们永远被人拿捏。他这回露了怯,就怕的就是账本。咱把人推到公社去,看他还有什么招。”

李二虎咧嘴一笑:“对!咱就看他翻不翻得出身来!”

一路上村民们议论纷纷:“这胡先锋平常就黑,借口卡着不放沙子。”

“没想到被宋仁泽逮住了!”

“这小子心眼活,敢跟胡先锋硬杠,不像咱们只会忍。”

有人还拍着大腿:“今天要是真能查个明白,咱们可得好好谢谢宋仁泽!”

到了大队部,书记和几名干部正好在院子里议事,见人群簇拥着胡先锋闯进来,一个个都愣了:“咋回事?怎么都挤到这来了?”

宋仁泽上前一步,把手里的批条拍到桌上,声音洪亮:“书记,咱们要讨个公道!胡先锋卡着沙子不让用,还张口要钱。现在他不敢拿账本对账,我们要求当场查清!”

书记眉头一皱,瞥向脸色发白的胡先锋:“这话当真?”

胡先锋支吾:“书记,我、我哪敢乱来?他们小题大做……”

“谁小题大做!”李二虎大喊,“一百块钱!他张口就要一百!书记,要不是宋仁泽拦着,咱们盖房子的人全得被他薅秃皮!”

人群立刻跟着附和:“对啊!书记,这么多年咱老实人吃多少亏了!”

“这回要不是碰上宋仁泽,咱还得被他压着!”

书记脸色沉了下来,拍案而起:“行!既然说到这份上,那就把账本拿出来!当着大家伙的面,一笔一笔对!”

胡先锋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书记,饶命啊!我、我是一时糊涂……”

话音未落,院子里炸开了锅。

宋仁泽冷冷看着他:“现在知道糊涂了?早干嘛去了?账本拿出来!”

胡先锋哆哆嗦嗦,抹着汗:“账本……账本我这就去拿,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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