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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复杂:“你真是仁泽?我叫叶建国,是你大伯,这些年妈和孩子们全靠我帮衬。”

宋仁泽点头:“建国大伯,我知道这些年你很辛苦。我回来是想帮忙,也想弥补以前的缺席。”

叶建国眼里闪过一丝感动,却又皱眉:“你知道这山里的日子不好过,单靠你一个人没用,咱得一起努力。”

“我明白。”宋仁泽望着他,“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小院里的木门被推开,几个村里人走了进来,见到宋仁泽,都停下脚步,目光复杂交织。

“听说你回来了?”一个村民试探着问。

“是我,仁泽。”他答得干脆。

另一个村民冷笑:“听说你以前惹了麻烦,回来是想混吃等死?”

宋仁泽不怒反笑:“我回来,不是为了混日子,是要撑起这片山林,带大家过好日子。”

村民们面面相觑,气氛有些紧张。

叶秀兰站出来,声音坚定:“仁泽是我的儿子,不管外人怎么说,他回来了,就是咱们的希望。”

一时间,院子里议论声渐渐散去,气氛稍稍缓和。

宋仁泽深吸一口气:“我知道这条路不容易,但只要我们团结,什么都能克服。”

叶建国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仁泽!从明天开始,咱们就一起商量怎么开垦山林,养点家畜,带孩子们读书。”

宋仁泽眼里露出光芒:“这就是我想要的,家人齐心,山好水好,咱们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夜色渐浓,院子里升起了炊烟,宋仁泽和家人围坐在一起,孩子们依偎着母亲,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妈,我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宋仁泽问。

叶秀兰点头:“好,家里有你才安心。”

院门口,小脑袋再也不躲了,几个村里小孩好奇地走近,向宋仁泽投来友善的目光。

“仁泽哥,你带点好玩的东西给我们不?”一个小男孩喊着。

宋仁泽笑道:“带了,下次给你们看看。”

夜风轻轻吹过,院子里一片祥和。宋仁泽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的路还长,但他已决心不再回头。

次日清晨,宋仁泽早早起床,走到院外的小菜园,那里几株青菜已长得翠绿。

叶秀兰端着一碗稀饭走出来,递给他:“这两年日子难,伙食凑合着吃,你先喝点热的。”

宋仁泽接过,抿了一口,暖意从胃里传来。

“仁泽,村里人说你回来后,有些人议论纷纷,说你以前惹事,想让我劝你别掺和这些山上的事。”

宋仁泽笑笑:“妈,没人能让我放弃这条路。咱们村山林多,有资源,靠打猎种田,也能过得好。”

叶秀兰叹气:“但你也别太硬气了,有些人不想让你得意。”

“我知道。”宋仁泽眼神坚定,“但咱们不能怕。今天我就去找村长,说说我的打算。”

正说着,叶建国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仁泽,你真打算去村委会?”

“客气啥。”李二虎撩起衣袖,“老大,咱晚上要不要来一锅?就煮两只,尝口汤,我给你去割点葱,再拔两颗小辣子。”

“吃是能吃。”宋仁泽走到门口看了看天,“但这云真要下了。你去把船缆再紧一圈,把木桩再打深点。吃完咱早睡,半夜听风,别让水给船拱了。”

“得嘞。”李二虎扛起木槌,“我去。”

他跑出去一阵敲敲打打。很快,船身的碰岸声小了。回到窝棚,他把水烧开,姜切片丢进灶里冒着香气。两只青蟹被刷净绑好,进锅,盖上木盖。水汽里带着海的咸味,屋里忽然就暖和了。

“老大,听。”李二虎竖起耳朵,“雨来了。”

屋外“沙沙”一片,雨线从屋檐落下,打在滩涂上,溅起细小的泥点。风却慢了些,像是雨压住了躁气。锅盖被蒸汽顶得跳,香气更浓。李二虎把盖掀开一条缝,被热气薰得眼睛发酸:“成了,红通通的。”

“先别急。”宋仁泽拿碗,“汤先舀一碗,放盐,滴一滴米酒。”

“咱这哪来米酒。”李二虎一愣。

“阿婆去年给的,还剩半瓢。”宋仁泽从木柜里摸出个小瓷瓶,倒了一点,“滴够味就成。”

两人对坐在小案前,喝了一口汤,脸上同时松下来。

“鲜。”李二虎闭上眼睛,“好像整张嘴都被海风吹开了。”

“记住这口。”宋仁泽把蟹掰开,“以后再苦再累,想想这汤,心里有盼头。”

“有盼头。”李二虎点头,边吃边笑,“老大,我忽然觉得,明儿的价再怎么压,心里也不烦了。”

“价不会一直压。”宋仁泽淡淡地说,“人心有秤,活儿做久了,大伙儿知道你货真。我们不求一百回都赚,只求十回里别赔八回。”

“听着就踏实。”李二虎喝完汤,把碗底一抹,“我去看看水桶。”

他起身到门口,探头一看:“都好,爬得欢。”

“再添一瓢井水。”宋仁泽吩咐,“然后把草门落一半,挡风。”

“成。”李二虎忙前忙后,手脚麻利。屋外雨更密了,滴答声像绣在夜里的花纹。吃过蟹,两人把锅刷净,把火压小,草门拉下,只留一道缝透气。

“躺一会儿。”宋仁泽靠在竹床上,“半夜醒来听听风,再把船看一眼。”

“我先睡。”李二虎倒头就打起了小呼噜,声音不大,像猫在咕噜。雨声把屋里一切都包住了,静得只剩海潮在远处轻轻翻身。

夜里,宋仁泽醒了两次。第一次他披上衣裳,摸黑到船边,把缆绳又绞了两道。第二次他蹲在桶边,看青蟹安稳趴着,才又回到床上。第三次天微微亮,雨小了,云像被风从天边一层层刮开。鸡叫了两声,远处的村口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起。”宋仁泽推了推李二虎,“天要亮了,收拾,去收购点。”

“啊——来了。”李二虎打了个滚,跳起来穿鞋,“我做了个梦,梦见一只大青蟹像牛一样大,追着我满滩跑。”

“那是你心虚。”宋仁泽笑,“把桶抬上船,篓盖好。阿婆孙子要搭船,你去门口喊他。”

“我去。”李二虎一溜烟跑出去,很快带着个瘦小的少年回来了。少年背着一只木箱,里面是用湿布盖着的海蜇,在布底轻轻颤。

“放船尾。”宋仁泽安排,“都小心点。走水道,出外口,直奔收购点。回来再说笑。”

“好。”李二虎把缆绳解开,“走!”

船身一抖,离了岸。晨风里有股新鲜的凉意,海面像被雨洗过,亮得干净。东边云缝里漏出一线红光,像有人用刀在天上划了一道口子。两人一前一后撑篙,船沿掠过红树根须,出了水道,向着收购点的小码头滑去。

“老大。”李二虎忽然回头,“等卖了这票,我想给我娘买一块肥皂,再买一尺蓝布。”

“你先把手头攥紧。”宋仁泽笑,“买。但记住,布能等,命不能等,海的规矩永远放第一。”

“记住了。”李二虎重重点头,眼里亮得像那线红光,“海的规矩第一,老大的话第二,我娘的话第三。”

“你娘要是听见这话,得抄擀面杖追你。”宋仁泽哈哈一笑,“抓紧,前头有暗流,站稳。”

“笑啥笑,咱不都得学么!”阿宝咧嘴,狼狈地爬起来,手里却真拽着一只小青蟹,“看!这不也逮着了!”

三人边笑边抓,没多久就装了半袋子。可浪声却越来越急,水面也比刚才高了一个掌。

宋仁泽脸色一沉:“不行,撤!快顺着绳子回去!”

阿宝背起麻袋,小翠提着竹竿,三人顺着麻绳往回退。可退到一半时,突然发现来时的一片泥滩已被水淹没,水流急得直打旋。

“咋办?”小翠慌了,声音发抖。

宋仁泽咬牙:“别慌!踩着绳子走,手攥紧,哪怕被冲得飘起来,也能靠绳子撑住!”

话音未落,果然一股大浪扑来,阿宝一个趔趄,差点被卷走,好在死死抓住麻绳。小翠吓得尖叫:“阿宝!”

“没事!”阿宝憋红了脸,大口喘气,“差点就没命了!”

宋仁泽把两人拉到自己身边,沉声道:“听我口令,一步一步往回挪,别慌!”

几个人就这样顶着浪,一点点挪回去。终于,远远望见了岸边那片较高的石滩。宋仁泽大喊:“快!再坚持几十步!”

当三人终于爬上石滩时,全都瘫倒在地,浑身泥水。阿宝仰头喘气:“娘啊,这要不是你带路,咱真得交代在这了!”

小翠还在心有余悸,低声说:“村里人说得没错,这地方真要命。”

宋仁泽看着背篓里活蹦乱跳的青蟹,长长吐出一口气:“记住今天的教训。红树林不是闹着玩的。咱能平安回来,算是命大。”

阿宝咧嘴一笑:“不过这回收成不小,够村里人眼红一阵子了。”

小翠点点头,轻声道:“是啊,可比命重要么?以后要再来,可得想好。”

宋仁泽沉声应道:“没错。想吃海的饭,就得认海的规矩。今天咱算是交了学费。”

宋仁泽压低声音:“你咋起这么早?天还没大亮呢。”

李二虎咧嘴一笑:“鸟吵得我睡不着,干脆起来弄点吃的。昨晚上那几条鱼没吃完,留着凉了怪可惜,烤一烤还能下肚。”

宋仁泽走过去蹲下,看着火焰舔着鱼身,点了点头:“你这手法还挺利落。再烤焦点,省得一会儿腥味重。”

李二虎笑嘻嘻地翻动鱼:“成,你嘴刁,我得照顾。昨晚累得够呛,我躺下就迷糊了。你说这林子真怪,天一亮,全是鸟叫声,比闹钟还准。”

宋仁泽顺手添了几根柴:“林子里野鸟多,有的还能吃,就是不好逮。等哪天空闲,我整几张网,逮两只回来炖汤。”

李二虎眼睛一亮:“哎,这主意好!烤鱼吃多了也腻,换换口味。对了,仁泽,你昨晚不是说涨潮危险吗?那今天咱们是接着去红树林,还是往浅滩走?”

宋仁泽沉吟片刻:“得看潮水。要是退得快,去浅滩摸蛏子、掏螃蟹更稳妥。红树林虽说收获大,但风险太高,走错一步就可能陷里头。”

李二虎点头:“听你的。你比我懂水性,我就是个跟班的。”

鱼烤得差不多了,外皮焦黄冒油,李二虎撕下一块塞嘴里,咧着牙吹气:“烫,烫!可是真香。”

宋仁泽伸手接过一块,轻轻咬了一口,嗯了一声:“咸淡正好。昨晚撒的盐派上用场了。”

两人边吃边说,天色渐渐亮起来,林子里薄雾笼罩,远处传来潮水退去的“哗啦”声。

李二虎听了,放下手里的鱼骨头,站起身来张望:“水好像落得快,咱是不是该动身了?”

宋仁泽把剩下的鱼收进竹篓:“行,趁着早,退潮的空档不长,动作得快。”

两人收拾好东西,踏着带露的草往海边走。

李二虎边走边打趣:“要是今天能抓到几只大青蟹,回去我娘得乐坏了。她天天念叨,说我跟着你出来能不能带点像样的回去。”

宋仁泽笑了:“她要是知道咱昨晚烤鱼的样子,准说你只顾自己嘴馋。”

李二虎嘿嘿笑:“嘿,她才舍不得骂我呢。她巴不得我能跟你学几招,将来自己也敢下海。”

快到海滩时,薄雾渐散,露出一片宽阔的泥滩,潮水正在快速退去,留下一道道水痕。螃蟹和小鱼被困在浅洼里乱窜,空气里带着海腥气。

宋仁泽眼睛一亮:“正是好时候。李二虎,你去那片石头堆,我盯着这边的水洼,别走散。”

李二虎点头,兴冲冲提着竹篓跑了过去。

宋仁泽弯下身,伸手探进一处水洼,猛地一捞,一只手掌大的青蟹被他提了出来,蟹钳乱舞。

“二虎,开张了!”他大声喊。

李二虎听见,急忙跑回来,眼睛瞪得圆圆:“我去,这么大!要是能逮一篓子,李二虎挠着腮帮,迟疑地说:“老大,你说的我懂,可村里人要是瞧见了,指不定又嚼舌根。说我白拿你的东西,这话传出去,丢的可不光是我的脸。”

宋仁泽瞥了他一眼,扯起嘴角:“你还怕人嚼舌根?你平时少被人嚼了?人家说你嘴馋、偷嘴快活,你不照样照吃?再说了,我这是让你拿的,谁敢说半个不字?要真有人问,你就说这是咱俩合伙摸的,一人一半。咋的,还能少得了你不成?”

李二虎被说得脸一红,嘿嘿笑着:“老大,你就是仗义。那行,那我就挑两只。可我跟你说啊,我家里头那口子嘴碎得很,要是知道这是你分的,肯定要夸你三天三夜。”

宋仁泽哈哈一乐:“夸就夸呗,我巴不得你娘在村口天天夸,夸得全村人都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光会添乱的。来,快挑,别磨蹭。”

李二虎伸手在竹篓里翻了翻,挑出两只壳子硬、螯子大的青蟹,捧在手心里像捧了宝,咧嘴直乐:“嘿,这个个儿够大,爹看见准得高兴坏了。”

宋仁泽抬眼看他:“高兴是高兴,可你回去可别傻乎乎一下子全蒸了。留一只明儿再吃,日子紧巴点,得会抠着点过。你娘心疼你爹,肯定舍不得多动。你可得多说几句,劝她吃。”

李二虎连连点头:“行,我记下了。老大,你就是细心,我平常可真没想这么远。”

两人边走边说,海风吹得蟹腿在竹篓里“哒哒”作响。走到半路,碰见了同村的张三狗,他瞥见李二虎手里提着青蟹,眼睛立刻亮了:“哟,二虎,你哪弄的?这玩意可不容易逮啊!”

李二虎正要张口,宋仁泽抢先开口:“是我跟二虎一块儿下的笼,运气好撞上了几只。今儿让二虎捎回去孝敬孝敬老人家。”

张三狗咂了咂嘴,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你们运气真不赖,我昨天跑红树林半天,一只蟹影都没瞧见。行啊二虎,跟着仁泽混,连爹娘都能沾光。”

李二虎脸红脖子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宋仁泽笑着摆手:“三狗,你要真想吃,哪天跟着一块去,咱也不藏着掖着。只是这海里活计,危险不小,得胆大心细才成。”

张三狗连连点头,眼神里全是馋意:“那敢情好,下回可别落下我。”

几人说笑着往村口走,远远就看见村里几个老头蹲在石墩子上抽旱烟,瞧见他们提着蟹回来,立刻嚷嚷起来:“哎呀,小仁泽,你这手气是真不赖啊!这蟹黄可顶补,给老二媳妇也整点去,她前两天还说馋得慌呢!”

宋仁泽笑嘻嘻应着:“大爷们放心,谁家要是真馋得紧,我改日多下几张笼,抓多了分一分。现在先让二虎拿回去孝敬父母,咱村里讲究个孝顺,老人家心里舒坦,日子才有盼头。”

老头们听了连连点头:“对,讲孝道是头一桩。二虎,你小子这回可争气了!”

李二虎耳朵红得跟火炭似的,低头捧着那两只蟹,嘴角却止不住地笑开了。

宋仁泽瞧着,心里暗暗一乐。他知道,这趟海不光是抓了几只青蟹,更是让二虎在村里人面前抬起了头。

面而来。几位老渔民正蹲在岸边修补渔网,看到他们过来,纷纷停下手里的活。

“支书,仁泽真的回来了啊!”一位背驼的老渔民放下针线,声音沙哑,“这下咱们村有盼头了。”

宋仁泽上前拱了拱手:“几位叔伯放心,我回来就是想把岛上的日子重新撑起来。你们有啥心里话,尽管说。”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汉叹了口气:“仁泽啊,这几年真是不好过。你出海的时候,渔获一次比一次少,偏偏那些外头来的海盗,不光偷咱们的渔获,还破坏咱的渔具。前几日,我家孙子在岸边看蟹笼,差点被人推到水里,要不是旁边有人拉了一把,怕是性命都没了。”

“对!”另一人接茬,“他们白天不敢乱来,可一到夜里,就偷偷摸摸上岛。村里的年轻人几个合伙守过几次,可人影都没逮着。”

宋仁泽眉头紧锁:“你们怀疑是外头海盗做的,那有没看到过什么特征?船只、口音、还是穿着打扮?”

一个年轻小伙子举手道:“我见过一次。他们划的是小木船,外头涂着黑漆,夜里跟影子似的。说话夹杂着外头口音,听不太清楚,反正不是咱岛上的人。”

老李点点头:“仁泽,你看,大家伙心里憋得慌,可又没辙。村子里缺人手,年轻人不是外出打工,就是被拖家带口顾不上。真要硬碰,怕是要吃亏。”

宋仁泽环视四周,沉吟片刻:“光靠防是守不住的。得先摸清他们的底数,再想办法设局。”

“设局?”老渔民们面面相觑。

宋仁泽压低声音:“我在外面闯荡过几年,懂点法子。既然他们贪咱的渔获,就得拿这点引他们上钩。先挑个偏僻的滩口,布好陷阱,佯装放上满笼的蟹。人若真敢来,就有办法收拾。”

年轻小伙子顿时来了精神:“仁泽哥,那我来守!我腿快,力气大,不怕他们。”

老李却皱眉:“胡闹!这事儿要谨慎。真要对上刀子棍子,你小子能扛得住?”

宋仁泽笑了笑:“放心,不会让你们白白冒险。今晚我自己去踩点,先看看潮汐情况,再安排人手。”

老渔民犹豫着问:“可要是惊动了他们,反倒招来祸事……”

“怕什么!”宋仁泽目光一凛,“他们若真是海盗,早晚要对咱下狠手。与其等他们来掠,不如咱先摆开阵仗,让他们知道,这岛不是好欺负的!”

老李重重点头:“说得对。仁泽,这事就交给你安排,咱全村都支持。”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情绪逐渐被点燃。

“要是真能赶走那些海盗,俺这老骨头愿意再撑几年网!”

“对!仁泽在咱岛上长大的,有本事带咱们过好日子!”

宋仁泽看着众人激动的神色,心里沉甸甸的。他转身望向海面,只见波涛起伏,远处几只海鸥盘旋。他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多难,都要让这片海重新为岛民们带来生机。

老李拍拍他的肩:“仁泽,今晚你就去踩点,明天再跟大家细说。”

宋仁泽点头:“成。叔伯们先修网,我去准备些东西。”

村头渐渐响起锤打竹竿的声音,年轻人忙着削木桩,老人则继续缝补渔网。大家心里第一次有了主意,气氛与往日的沉闷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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