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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临渊看了一眼谢砚礼,眼神复杂,但还是立刻对身后的暗卫下令:“快!把他抬出去!回营!”

两个暗卫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谢砚礼抬了起来。

昭昭还想跟着,却被鹤临渊一把按住。

“你别动。”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你也湿透了,再折腾下去,你也得倒下。”

被他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昭昭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了下来。

她把头埋在他温暖的胸口,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当鹤临渊抱着昭昭,带着昏迷的谢砚礼回到天狼关时,鹤归岚也带着人,失魂落魄地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了。

两拨人在营地门口遇上。

鹤归岚看到鹤临渊怀里那个小小的、浑身湿透的身影,心脏猛地一缩。

“昭昭!”

他翻身下马,踉跄着冲了过来。

“她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他脸上满是焦急和悔意。

鹤临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似深渊极冰。

他没有回答鹤归岚的话,只是抱着昭昭,径直往主帐走去。

“把最好的军医都叫过来!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服!快!”他对身后的逐风吼道。

鹤归岚被他无视了个彻底,尴尬地僵在原地。

他看着鹤临渊小心翼翼地抱着昭昭的背影,又看了看被暗卫抬在担架上、脸色死灰的谢砚礼,心中的自责与悔意,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想跟上去,想看看昭昭的情况,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可他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动。

他这个做四哥的,亲手把自己的妹妹逼进了绝境,差点害死她。

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

周围的士兵们,看着自家将军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都大气不敢出。

他们都听说了,五公子醒了,说的话证明了那个谢砚礼是被冤枉的。

也就是说,他们所有人都错了。

他们逼走了一个真正的功臣,也伤透了他们救命恩人的心。

一时间,整个营地都笼罩在一片压抑而愧疚的气氛之中。

“……不然,我们回头跟谢砚礼道个歉吧?”

主帐里。

昭昭被安顿在温暖的床榻上,她换了一身衣裳,喝完姜汤后很快缓了过来。

她毕竟底子好,只是受了些风寒,没什么大碍。

但谢砚礼的情况,却非常不乐观。

“高烧不退,伤口严重感染,已经出现了败血的迹象。”军医擦着额头的汗,对鹤临渊和鹤归岚摇了摇头,“世子,指挥使,我们……已经尽力了。”

“他能不能挺过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昭昭懵了,脑子“嗡”的一声。

“竟然,这么严重……”

她抬眸看向一旁的鹤归岚,“若您愿意早点给谢砚礼医治,他也不至于到这份上。”

这句话平静淡然,甚至透出些许失望。

鹤归岚心头震动。

他想说点什么,可嘴巴张了又张,最后却无力的化作一句,“昭昭。”

“……对不起。”

鹤临渊走过来,柔声安抚昭昭,“给谢砚礼吃这个吧。”

“他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毒医宗的能力。”

昭昭愣住了,“……毒医宗?”

“嗯。”鹤临渊将一个白玉瓷瓶拿出来,里面恰好放着出自宗主之手的丹药,散发着奇异香气。

“这是还魂丹,三年前宗主赠与我的。”

一共三颗,能吊住将死之人的最后一口气。

“鹤临渊。”昭昭愣了一下,轻声道:“谢谢你。”

“之前的事情,就不同你计较啦。”

鹤临渊摸了摸昭昭的脑袋,“嗯,咱们和好吧。”

“还记得宗主教过你的穴位么?有军医带了银针过来,先稳住他的心脉吧。”

“好。”昭昭点头,她连忙将还魂丹喂到谢砚礼的嘴里,又将军医带来的银针展出,在他身上的几处大穴施针。

手法虽然还有些生涩,但穴位找得极准,下针又快又稳。

一旁的军医们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鬼门十三针?”一个年长的军医失声惊叫。

这可是传说中已经失传了的针法,能与阎王抢命!

郡主她……她怎么会?!

鹤临渊并不意外,他早就听说昭昭在清弘学院特别出名,是让一众所谓天才都要艳羡的好苗子。

过目不忘,天赋异禀。

没想到拜入师门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学到了这样的份上。

的确是了不起的天骄。

鹤归岚也是一脸震惊。

他只知道昭昭会算卦,却不知道,她竟然还懂医术,而且是如此高深的医术!

这个妹妹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一套针法施完,昭昭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她擦了把汗,对军医说道:“他的命暂时保住了,接下来你们用烈酒给他清洗伤口,然后把这瓶药磨成粉敷上去,每隔三个时辰换一次药。”

“还有,他现在身体虚,不能吹风,帐篷里要一直烧着火。”

她条理清晰地吩咐着,那股沉着冷静的劲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生敬佩。

军医们连忙点头称是,恭恭敬敬地接过药瓶,开始忙活起来。

安排好一切,昭昭这才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鹤临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

“你没事吧?”

“没事。”昭昭摇了摇头,“就是有点脱力。”

她这一天一夜,又是淋雨又是担惊受怕,还耗费心神施针,早就到了极限。

“去休息吧。”鹤临渊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来,送回了她的床上,“这里有我看着。”

昭昭确实是累坏了,头一沾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鹤临渊替她盖好被子,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才起身,走到了帐门口。

鹤归岚静静的站在一旁,“昭昭,对不起……”

他又叹了口气,“临渊,你说她肯定不会原谅我了吧。”

鹤临渊摇摇头,给出的答案却出乎意料,“她不会同你置气太久。”

“这孩子是因为早年经历性格决绝,可她却明白……你此前多疑终究是为了烬王府。”

“她从心底里敬爱父王,会原谅你的。”

昭昭是在一阵浓郁的药香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营帐顶,身上盖着温暖干燥的锦被,旁边的小火炉烧得正旺,将帐内的寒气驱散得一干二净。

她动了动,感觉身体有些发软,但除了些许疲惫,并无大碍。

“郡主,您醒了?”

一个军医见她醒来,连忙凑上前,脸上带着几分恭敬和激动,“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昭昭摇了摇头,撑着身子坐起来,第一句话便是:“谢砚礼呢?他怎么样了?”

“郡主放心,”军医连忙回答,“多亏了您那手神乎其技的针法和灵丹妙药,谢公子的命已经保住了,高烧也退了。现在正在隔壁帐篷里歇着,有专人照看着呢。”

听到这话,昭昭紧绷了一夜的心弦才终于松了下来。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被一只手按住了。

“昭昭,再躺会儿。”鹤临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狐狸眼里却透着关切。

“喝点儿,驱驱寒。”

昭昭乖乖地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辛辣的姜汤滑入喉咙,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四哥呢?”她喝完汤随口问道。

鹤临渊的眼神冷了几分,没说话。

正在这时,帐帘被掀开,鹤归岚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肉粥走了进来。

他似乎一夜没睡,眼下带着浓浓的阴翳,一张清俊温和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憔悴和愧疚。

“昭昭,你醒了。”他快步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粥碗递到她面前,“我……我给你熬了点粥,你累了一夜,肯定饿了,快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声音是难得的示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昭昭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没有接那碗粥,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移开了视线。

仿佛他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眼神平静的毫无波澜,却比愤怒的指责更让人心颤。

鹤归岚端着碗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帐篷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而压抑。

鹤临渊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半分同情。

老四纯粹是自作自受。

他从鹤归岚手里拿过那碗粥,语气冰冷:“我来吧,不劳烦指挥使大人了。”

“指挥使大人”五个字,像一根根针,扎在鹤归岚的心上。

他知道,临渊也在怪他。

他狼狈地收回手,看着鹤临渊一勺一勺地喂昭昭喝粥,昭昭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被排斥在外的局外人,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恐慌和悔恨。

鹤归岚想道歉,想解释,想告诉昭昭他知道错了,他后悔了。

可他不敢。

他怕他一开口,换来的是昭昭更加冰冷的眼神。

他戎马多年,在战场上杀伐决断,何曾有过这样窘迫无措的时候?

原来伤了家人的心,比被敌人砍上一刀要疼得多。

昭昭喝了半碗粥,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吃不下了。

她靠在床头,精神好了许多,便开始询问北疆的战况。

鹤临渊捡着重要的跟她说了说,赵国和澜国的联军虽然暂时被打退,但北疆的防线也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后续的麻烦还多着。

两人一问一答,鹤归岚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旁边,插不上一句话。

他看着昭昭那张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小脸,看着她和临渊说话时那副沉着冷静的模样,心里又是佩服,又是酸涩。

这就是他的妹妹。

一个在十二岁的年纪,就能在万军之中保持镇定,能用神鬼莫测的手段扭转战局的女孩。

可他,却亲手把这么好的妹妹给伤了,给逼走了。

“我……我去看看五弟。”

终于,鹤归岚再也待不下去,他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转身落荒而逃。

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昭昭的眼神动了动,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确实很失望。

这种被所谓的“家人”用“为了你好”的名义猜忌、逼迫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平南侯府那些不堪的过往。

她以为烬王府是不一样的。

爹爹的疼爱,哥哥们的维护,让她一度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家。

可鹤归岚昨夜的所作所为,就像一盆冷水,将她从头浇到脚。

原来,血缘的亲疏,终究还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道坎。

她说到底还是个外人。

“昭昭,”鹤临渊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放下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声音难得地放柔了些,“别想太多。四哥他……他就是个脑子一根筋的笨蛋,打仗在行,看人不行。”

“他不是不信你,他只是……太在乎了,怕行差踏错,给王府带来灭顶之灾。”

昭昭抬起头,看着鹤临渊。

“在乎?”她轻声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他在乎的是王府的安危,是他的前程,却不是我这个‘外人’的感受和谢砚礼的性命。”

“临渊哥哥,你不用替他说话。我没那么脆弱,也不会一直记恨他。”

她平静地说道,“我只是……觉得有点累。”

她累了,不想再去应付那些猜忌和试探。

鹤临渊看着她眼中那抹深深的疲惫,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知道,昭昭嘴上说着不记恨,但心里的那道坎,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迈过去的。

鹤归岚的“追妹火葬场”,怕是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鹤归岚果然开始了笨拙而又执着的“补偿”。

他每天都会亲自去给昭昭送饭,变着花样地做她喜欢吃的菜。

昭昭不理他,他就把饭菜放下,然后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她吃完,再默默地把碗筷收走。

他会去山里打猎,把最肥的兔子、最嫩的野鸡送到昭昭的帐篷里。

昭昭看都不看一眼,转手就让逐风拿去给谢砚礼炖汤补身子。

鹤归岚也不气馁,第二天继续去打。

营地里的士兵们都看在眼里,一个个面面相觑,心里直犯嘀咕。

他们那个向来清风霁月、不食人间烟火的指挥使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接地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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