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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浸了墨的宣纸,将荒原慢慢晕染开。胖子拎着工兵铲走在最前头,嘴里嚼着不知哪摸来的口香糖,含糊不清地抱怨:“我说小白同志,你师门到底在哪个犄角旮旯?这荒郊野岭连个信号塔都没有,胖爷我的卫星电话都快成砖头了。”

白泽攥着胸前的布袋,脚步没停:“在祁连山脉的深处,得先到山脚下的落马坡休整,再走三天山路。那里与世隔绝,是当年祖师爷特意选的藏地。”

吴邪正低头研究地图,忽然指尖一顿:“落马坡?我爷爷的笔记里提过,说那地方早年是马帮歇脚点,后来接连出了几起‘失魂’的怪事,就渐渐荒废了。”

话音刚落,张起灵突然抬手按住了吴邪的肩膀,眼神扫向右侧的矮树丛。众人瞬间噤声,解雨臣已经摸出了腰间的软鞭,胖子也把工兵铲横了过来。

树叶“簌簌”响动,一道黑影猛地窜了出来,却不是人,而是只断了腿的野狐。可它跑过的地面上,竟留下了淡青色的磷光,与古墓里那枚玉佩未净化时的邪气如出一辙。

“不对劲。”白泽脸色微变,掏出特制布袋打开一角,里面的冥眼玉佩正隐隐发烫,“这狐狸沾染了同源邪气,说明附近有东西在引动玉佩的力量。”

张起灵突然开口:“汪家的人。”他指尖在树杆上轻轻一滑,蹭下一点暗红色的粉末,“是他们的追踪标记,混了黑毛蛇的鳞片。”

胖子骂了句脏话:“这帮孙子鼻子比狗还灵!看来‘它’虽然没了,但汪家还盯着这玉佩呢。”

解雨臣冷静分析:“落马坡是必经之路,绕路会多耗五天,反而给他们追上来的时间。不如就去那里落脚,正好看看是什么邪祟在作祟。”

吴邪点头附和:“而且爷爷的笔记里说,落马坡有个废弃的山神庙,或许能找到当年怪事的线索。”

一行人当即改道,凌晨时分才抵达落马坡。荒村死寂,只有那座山神庙还立在坡上,门楣上的彩绘早已斑驳。刚推开庙门,一股腐霉味扑面而来,角落里的蛛网突然剧烈晃动,几只黑虫“嗡”地飞了出来。

“小心!”张起灵一把将吴邪拉到身后,黑金古刀瞬间出鞘,刀光闪过,几只虫子已被劈成两半,掉在地上流出绿色的汁液。

白泽凑近一看,眉头紧锁:“是螭蛊的变种,这种虫子只在养尸地附近才有,看来这庙底下不简单。”

胖子已经抄起工兵铲开始撬地砖:“管它底下是啥,胖爷我一铲子下去全给它掀了!”刚撬起一块砖,一股酸腐气味就冒了出来,砖缝里还渗出了暗红色的黏液。

“别碰!”白泽急忙喝止,“这是矾酸改良的腐液,沾到就会蚀骨,和七星鲁王宫里的蜡墙机关一个路数。”

解雨臣绕着屋子走了一圈,突然指向神龛后方:“这里的地砖颜色不一样,而且没有虫蛀的痕迹。”

张起灵上前,手指插入砖缝,稍一用力就将整块地砖掀了起来。底下赫然出现一道石阶,散发着阵阵寒气,石阶壁上还刻着奇怪的纹路——竟与冥眼玉佩上的花纹隐隐呼应。

吴邪掏出狼眼手电照下去,光柱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看来这山神庙就是你师门的外围据点?”

白泽点头,将玉佩重新系紧:“祖师爷当年布过阵,只有带着玉佩的人才能安全通过下面的通道。但现在邪气外露,恐怕里面已经出事了。”

胖子甩了甩胳膊,率先迈下石阶:“怕个球!有小哥在,别说区区邪祟,就是血尸来了胖爷也能跟它掰掰手腕。”

张起灵走在第二个,黑金古刀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吴邪和白泽紧随其后,解雨臣断后,软鞭已经握在了手中。

石阶尽头是条甬道,墙壁上的油灯被气流吹动,光影忽明忽暗。走了约莫百十米,前方突然传来“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石头上。可当吴邪的手电照过去时,却倒吸一口凉气——

甬道尽头的石壁上,嵌着数十具干枯的尸骨,每具尸骨的眼眶里都嵌着一枚小小的玉片,正是冥眼玉佩的碎片。而那些“水滴”,竟是从尸骨指尖滴落的青色黏液。

“这是……守阵人的遗骸。”白泽声音发颤,“他们是用自己的精血维系着镇压邪气的阵法。”

就在这时,冥眼玉佩突然剧烈发烫,石壁上的玉片同时亮起青光。尸骨们竟缓缓转动头颅,空洞的眼睛对准了闯入的五人。

胖子骂了句“娘的”,工兵铲已经挥了出去:“小白你赶紧想办法!这玩意儿比青眼狐尸还邪门!”

张起灵已经冲了上去,黑金古刀劈开迎面扑来的一具尸骨,却见那尸骨碎成粉末后,又重新凝聚起来。吴邪突然想起什么,大喊:“用火烧!螭蛊怕火!”

解雨臣立刻掏出火折子扔了过去,火焰腾起的瞬间,尸骨的动作明显迟滞了。白泽趁机从布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咬破指尖按在上面:“这阵法是靠玉佩驱动的,我试试用师门心法暂时接管控制权!”

符纸燃起青色火焰,飞向石壁中央的一具尸骨。那具尸骨胸前的玉片突然碎裂,整个石壁的青光都黯淡了几分。张起灵抓住机会,一刀劈向石壁上的凹槽——那正是阵法的核心位置。

“轰隆”一声,石壁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密密室。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本残破的古籍,而石台周围,躺着几具穿着现代服饰的尸体,衣服上还带着汪家特有的凤凰纹身。

“汪家的人果然来过。”解雨臣踢开一具尸体,“但他们没能拿到古籍,看来是被守阵人的遗骸困住了。”

白泽快步走到石台边,小心翼翼地拿起古籍:“这是《冥眼录》,里面记载着玉佩的来历,还有关于‘终极’的线索。”

吴邪凑过去,看到书页上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与七星疑棺的排布一模一样:“看来你师门一直守护的,也是张家和汪家争夺的秘密。”

张起灵的目光落在古籍最后一页,那里画着一扇青铜门:“这里写着,冥眼玉佩是打开青铜门的钥匙之一。”

胖子挠了挠头:“合着咱们这是要往长白山去?早知道带件羽绒服了。”

吴邪合上古籍,眼神坚定:“不管是汪家还是其他势力,我们都得先一步找到真相。”

白泽将古籍收好,玉佩的光芒渐渐稳定下来:“通道后面就是师门的主殿,我们先休整一晚,明天一早出发。有这本《冥眼录》在,我们至少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五人穿过密室,来到后方的大殿。胖子生起篝火,火光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吴邪看着身边的伙伴,想起在古墓里并肩作战的时刻,突然笑了:“不管前面是密洛陀还是人面鸟,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张起灵看着篝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嘴角又勾起那抹极淡的笑容。解雨臣靠在柱子上,把玩着软鞭:“汪家要是敢追来,正好让他们尝尝九门的厉害。”

白泽将玉佩放在篝火边,青色的光芒与火光交织在一起:“明天过后,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但有你们在,我不怕。”

胖子已经啃起了压缩饼干,含糊不清地说:“别感慨了,赶紧吃点东西攒力气。胖爷我还等着揭开秘密,将来写本《盗墓笔记续集》呢!”

夜色渐深,篝火噼啪作响。五人的身影在墙壁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他们都知道,前路必然布满荆棘,汪家的追踪、古墓的机关、未知的邪祟都在等着他们。但只要五人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揭开真相的脚步。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大殿时,五人已经踏上了前往祁连山深处的路。冥眼玉佩在白泽胸前轻轻搏动,像是在呼应着某个遥远的秘密。而他们身后,被摧毁的阵法渐渐恢复平静,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新的征程,才刚刚开始了

祁连山的风雪比想象中来得更猛烈。鹅毛大雪如帷幕般落下,能见度不足五米,连方向都变得模糊不清。胖子裹紧了身上所有能找到的布料,骂骂咧咧地抱怨这鬼天气,声音却很快被呼啸的寒风吞没。

“这样不行,”白泽抹了把脸上的雪水,眉头紧锁,“再往前走,我们会被冻僵,甚至迷路。前面应该有我师门设置的临时驿站,我们先去那里避一避风雪。”

他凭借着记忆在前面引路,众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张起灵始终走在队伍的最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身后的风雪,仿佛在提防着什么。

突然,白泽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旁边的雪坡滚了下去。“小心!”吴邪大喊一声,伸手去拉,却只抓到了一把冰冷的雪。

张起灵反应最快,几乎在白泽滑落的瞬间就冲了出去,黑金古刀深深插进雪地,借着反作用力纵身一跃,稳稳地抓住了白泽的手臂。

就在两人即将爬上坡顶时,张起灵的动作突然一顿,眼神锐利地望向雪坡下方。“有东西。”他低声说。

众人立刻警觉起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风雪之中,十几个模糊的黑影正朝着他们快速移动。那些黑影移动的速度极快,在雪地里留下一道道残影,不像是人类。

“是‘雪魈’!”白泽脸色一变,“我师门的记载里有过这种东西,是被邪气侵蚀的山魈所化,力大无穷,而且不畏严寒。”

说话间,第一只雪魈已经扑到了近前。它浑身覆盖着白色的长毛,双眼泛着猩红的光芒,爪子锋利如刀,朝着胖子就抓了过来。

胖子早有准备,工兵铲横在身前,“铛”的一声挡住了雪魈的爪子。巨大的力量让胖子连连后退,手臂发麻。“娘的,这玩意儿力气也太大了!”

解雨臣见状,软鞭一甩,精准地缠住了雪魈的脖子,猛地用力一拉。雪魈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张起灵抓住这个机会,纵身跃起,黑金古刀寒光一闪,雪魈的头颅便滚落在雪地里。

然而,更多的雪魈涌了上来,至少有十几只。它们配合默契,有的正面进攻,有的则绕到侧面偷袭。五人立刻背靠背站成一圈,形成防御阵型。

吴邪一边用洛阳铲抵挡着雪魈的攻击,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些雪魈好像是有组织的,不像是偶然遇到的。”

“是汪家的人!”白泽突然大喊,“他们在雪地里布置了引邪阵,用活人做诱饵,把这些雪魈引过来的!”他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树干上绑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身上还插着一面汪家的旗帜。

解雨臣眼神一冷:“真是阴狠的手段。我们得先把那个人救下来,破坏掉引邪阵的核心。”

张起灵点点头,对胖子说:“你和吴邪顶住它们,我和小花去救人。”说完,他和解雨臣对视一眼,同时朝着大树的方向冲了过去。

雪魈们立刻分出一部分去阻拦他们。张起灵的黑金古刀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刀都能解决一只雪魈。解雨臣的软鞭更是灵活多变,既能攻击又能束缚,为张起灵扫清了障碍。

很快,两人就冲到了大树下。解雨臣用软鞭斩断了绑着人的绳子,张起灵则一脚踢飞了旁边的一面黑色旗帜——那正是引邪阵的核心。

旗帜落地的瞬间,周围的雪魈动作明显一滞,眼神中的猩红光芒也黯淡了几分。“趁现在!”白泽大喊一声,从布袋里掏出几张符纸,扔向剩下的雪魈。符纸在空中燃起蓝色的火焰,接触到火焰的雪魈瞬间发出惨叫,化为一滩黑水。

解决掉雪魈后,众人立刻围到了那个被救的人身边。他穿着当地牧民的衣服,脸上满是冻疮,气息微弱。白泽摸了摸他的脉搏,说:“还有气,只是受了重伤,又受了惊吓。我们得赶紧把他带到驿站去救治。”

就在这时,远处的风雪中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众人脸色一变,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只见几辆越野车正朝着他们快速驶来,车身上印着汪家的凤凰纹身。

“汪家的大部队来了!”胖子握紧了工兵铲,“小白,驿站还有多远?”

“就在前面的山谷里,还有一公里左右。”白泽背起那个牧民,“我们快跑,不能被他们缠住!”

五人立刻朝着山谷的方向狂奔。身后的越野车越追越近,子弹“嗖嗖”地从耳边飞过。张起灵时不时回头开枪还击,延缓着对方的追击速度。

终于,在越野车即将追上他们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座隐蔽的木屋——那就是白泽师门的临时驿站。白泽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木屋的门,众人立刻冲了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门,并用柜子顶住。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汪家的叫喊声。“把玉佩和《冥眼录》交出来,我们可以饶你们一命!”

白泽走到窗边,透过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说:“他们大约有二十个人,装备精良。硬拼我们肯定不是对手。”

吴邪翻看了一下《冥眼录》,突然眼前一亮:“这本书里说,驿站的地下室有一条秘密通道,可以直通师门的主殿。”

胖子立刻来了精神:“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

解雨臣点了点头:“我来设置一个陷阱,给他们争取一点时间。”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些炸药和引线,快速地布置起来。

很快,陷阱就布置好了。白泽打开了地下室的门,众人依次走了下去。解雨臣最后一个走,他在门后放了一个触发装置,然后关上了门。

门外的汪家见里面没有动静,终于忍不住破门而入。“轰隆”一声巨响,陷阱被触发,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汪家成员瞬间被炸飞。

地下室里,五人沿着秘密通道快速前进。通道里漆黑一片,只能靠手电筒照明。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前方终于出现了光亮。

“快到了!”白泽兴奋地说。

众人加快了脚步,终于走出了秘密通道。眼前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宫殿的门上刻着复杂的符文,正是白泽师门的主殿。

白泽走上前,将冥眼玉佩放在门上的凹槽里。“咔嚓”一声,门缓缓打开了。

就在众人准备走进宫殿的时候,张起灵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警惕地望向通道的尽头。“他们追来了。”

众人脸色一变,回头望去,只见汪家的人已经出现在了通道口。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眼神阴狠。

“想跑?没那么容易!”刀疤男冷笑一声,“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白泽将《冥眼录》交给吴邪,说:“你们先进去,我和小哥、小花挡住他们。”

“不行,要走一起走!”吴邪坚决地说。

胖子也附和道:“对!胖爷我还没跟他们好好玩玩呢!”

张起灵摇了摇头:“通道太窄,我们一起走会被他们逐个击破。你们先去主殿,找到我师门的长辈,让他们派人来支援。我们在这里拖住他们。”

解雨臣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你们尽快去搬救兵。”

吴邪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不舍,但他也知道,张起灵说得对。他点了点头,说:“好,我们在主殿等你们。一定要小心!”说完,他和胖子搀扶着那个受伤的牧民,快步走进了宫殿。

白泽、张起灵和解雨臣则转过身,面对着追来的汪家众人,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宫殿的门缓缓关上,将他们和汪家的人困在了通道里。

刀疤男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上!把他们杀了!”

汪家的人立刻朝着三人冲了过来。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再次出鞘,解雨臣的软鞭也舞了起来,白泽则掏出了符纸和桃木剑,三人背靠背站在一起,与汪家的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通道里刀光剑影,惨叫声不绝于耳。白泽的符纸一张接一张地扔出,每一张都能击中一个汪家成员。张起灵的刀法快如闪电,每一刀都能致命。解雨臣的软鞭更是神出鬼没,将一个个汪家成员缠住,然后甩到墙上。

但汪家的人实在太多了,三人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刀疤男抓住一个空隙,朝着白泽冲了过来,手里的匕首直刺白泽的心脏。

“小心!”张起灵大喊一声,立刻挡到了白泽身前,用黑金古刀挡住了匕首。

刀疤男冷笑一声:“张起灵,果然名不虚传。但今天,你也得死在这里!”他加大了力气,匕首一点点地朝着张起灵的胸口逼近。

就在这危急关头,宫殿的门突然再次打开,一群穿着道袍的人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桃木剑和符纸,朝着汪家的人杀了过去。

“是师门的长辈!”白泽兴奋地大喊。

刀疤男见状,脸色一变:“撤!”

汪家的人立刻转身就跑。张起灵等人哪会给他们机会,立刻追了上去。在师门长辈的帮助下,汪家的人很快就被消灭殆尽,只有刀疤男一人侥幸逃脱。

战斗结束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走到白泽面前,摸了摸他的头:“泽儿,辛苦你了。”

“师父!”白泽激动地喊道。

老者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张起灵和解雨臣:“多谢两位小友出手相助。”

张起灵和解雨臣微微颔首。

老者又看向宫殿里,说:“里面的两位小友也出来吧。”

吴邪和胖子搀扶着那个牧民走了出来。吴邪将《冥眼录》递给老者:“老道长,这是我们在山神庙找到的《冥眼录》。”

老者接过《冥眼录》,翻了几页,点了点头:“好,好啊。有了这本书,我们对‘终极’的了解就更进了一步。”

他看向众人:“你们一路辛苦了,先跟我进殿休息吧。关于玉佩和‘终极’的事情,我们慢慢说。”

众人点了点头,跟着老者走进了宫殿。宫殿里灯火通明,摆放着许多古老的器物。老者请众人坐下,然后命弟子端上茶水。

“老道长,”吴邪忍不住问道,“《冥眼录》里说,冥眼玉佩是打开青铜门的钥匙之一,这是真的吗?”

老者点了点头:“没错。青铜门后藏着‘终极’的秘密,而冥眼玉佩、张家的麒麟血,还有汪家的凤凰纹身,都是与‘终极’相关的东西。”

“那‘终极’到底是什么?”胖子问道。

老者叹了口气:“‘终极’是这个世界的真相,也是一个巨大的诅咒。自古以来,张家和汪家就一直在争夺这个秘密,试图掌控‘终极’的力量。但他们都不知道,‘终极’的力量一旦被释放,将会给整个世界带来灾难。”

众人都沉默了。他们没想到,‘终极’竟然如此可怕。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吴邪问道。

老者说:“我们必须阻止张家和汪家。冥眼玉佩在我们这里,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打不开青铜门。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汪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他看向张起灵:“小张,你是张家的人,应该知道青铜门的具体位置吧?”

张起灵点了点头:“在长白山的云顶天宫。”

老者说:“好。我们现在就准备一下,尽快前往长白山。一定要在汪家之前赶到云顶天宫,阻止他们打开青铜门。”

众人都点了点头,眼神坚定。他们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第二天一早,众人就跟着老者出发了。他们乘坐着师门的马车,朝着长白山的方向驶去。路上,白泽的师父给他们讲解了许多关于‘终极’和青铜门的事情,让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挑战有了更充分的了解。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了十几天,终于抵达了长白山脚下。这里冰天雪地,比祁连山更加寒冷。老者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峰说:“那就是云顶天宫的所在地。”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那座山峰高耸入云,山顶被白雪覆盖,显得神秘而壮观。

“我们现在就上去吧。”吴邪说道。

老者点了点头:“好。但云顶天宫里机关重重,还有许多危险的生物,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

众人整理了一下装备,然后朝着云顶天宫的方向出发了。他们沿着陡峭的山路攀爬,雪地里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脚印。

不知爬了多久,终于到达了云顶天宫的入口。入口处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门上刻着与冥眼玉佩上相同的花纹。

白泽将冥眼玉佩放在石门的凹槽里,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黑暗的通道。

“我们进去吧。”张起灵率先走了进去。

众人紧随其后,走进了云顶天宫。通道里漆黑一片,只能靠手电筒照明。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大厅。

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具巨大的青铜棺,棺盖上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而大厅的四周,站立着许多高大的石人,石人的手里拿着各种兵器。

“这就是七星疑棺?”吴邪惊讶地说。

老者点了点头:“没错。这具青铜棺里,装着的就是张家的先祖。而这些石人,是守护青铜棺的卫士。”

就在这时,大厅的入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刀疤男带着一群汪家的人冲了进来。

“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刀疤男冷笑一声,“但这一次,你们别想再跑了!”

老者脸色一变:“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白泽说:“可能是我身上的玉佩被他们装了追踪器。”

刀疤男挥了挥手:“上!把他们杀了,夺取玉佩和青铜棺!”

汪家的人立刻朝着众人冲了过来。张起灵、解雨臣和白泽立刻迎了上去,与汪家的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吴邪和胖子则守护在老者身边,防止他受到伤害。

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石人的眼睛突然亮起红光,也朝着众人冲了过来。原来,这些石人是由机关控制的,只要有外人闯入,就会自动发起攻击。

“不好!”老者大喊一声,“这些石人刀枪不入,只有攻击它们的眼睛才能将它们打倒!”

张起灵立刻朝着一个石人的眼睛砍去,黑金古刀精准地击中了石人的眼睛。石人发出一声巨响,然后轰然倒塌。

解雨臣和白泽也立刻效仿,朝着石人的眼睛攻击。很快,几个石人就被打倒了。

但汪家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石人也源源不断地冲过来。众人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刀疤男抓住一个空隙,朝着青铜棺冲了过去,想要打开棺盖。

“不能让他打开棺盖!”老者大喊一声,朝着刀疤男冲了过去。

刀疤男冷笑一声,转身一拳打向老者。老者毕竟年事已高,哪里是刀疤男的对手,被一拳打倒在地。

“师父!”白泽大喊一声,想要冲过去救老者,却被几个汪家的人缠住了。

刀疤男走到青铜棺前,用力推开了棺盖。棺盖打开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寒气从棺材里涌了出来,大厅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十几度。

棺材里躺着一个穿着古老服饰的人,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冰霜,看起来栩栩如生。而在他的胸口,放着一枚金色的玉佩——那正是张家的祖传玉佩。

“终于找到了!”刀疤男兴奋地大喊,伸手就要去拿那枚金色的玉佩。

就在这时,张起灵突然冲了过来,一脚踢在刀疤男的身上。刀疤男惨叫一声,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张起灵捡起那枚金色的玉佩,然后将青铜棺盖重新盖上。“这枚玉佩不能落入汪家的手中。”

刀疤男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阴狠地说:“张起灵,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今天我一定要拿到玉佩,打开青铜门!”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枚黑色的玉佩——那正是汪家的凤凰玉佩。“这枚玉佩也能打开青铜门,只是需要一点代价。”

刀疤男将凤凰玉佩放在青铜棺的凹槽里,然后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玉佩上。凤凰玉佩瞬间亮起黑色的光芒,青铜棺开始剧烈晃动,大厅里的石人也全部停止了动作。

“不好!他要强行打开青铜门!”老者大喊一声,“青铜门一旦打开,‘终极’的力量就会释放出来,整个世界都会陷入灾难!”

众人都慌了神。就在这时,冥眼玉佩突然从白泽的胸前飞了出来,与金色的张家玉佩和黑色的汪家玉佩在空中相遇。三枚玉佩同时亮起光芒,形成

三枚玉佩同时亮起光芒,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旋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泽身上的气息骤然变了。

他周身的空间仿佛被扭曲,一股远超之前的磅礴神力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将身边的吴邪和胖子都震得后退了几步。之前那副略带青涩的少年模样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古老感。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那三枚在空中对峙的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一丝嘲讽。

“师傅?”他轻声呢喃,声音里再没有半分之前的恭敬,反而充满了俯瞰众生的漠然,“真是个可笑的称呼。本君……何时需要过师傅?”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所有人耳边。

刀疤男脸色剧变,他感受到了那股令人灵魂颤栗的力量,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的范畴。“你……你是什么东西?!”

白泽没有理会他,目光转向那位白发老者。老者此刻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地,哪里还有半分长辈的模样。

“你利用本君沉睡时的虚弱,编造身份,妄图窃取《冥眼录》和玉佩的秘密,甚至还想借汪家之手除掉本君,好坐收渔翁之利,我说的对吗?”白泽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

老者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起灵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握着黑金古刀的手微微收紧,似乎在判断眼前这个“白泽”是否还是之前的同伴。

吴邪和胖子更是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他们认识的那个有点神秘、有点靠谱的白泽,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还自称“本君”?

白泽缓缓抬起手,对着空中的三枚玉佩虚虚一握。

“冥眼为匙,麒麟为引,凤凰为祭……”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你们处心积虑想要打开的青铜门,封印的不过是本君当年随手镇压的一缕残念罢了。”

话音落下,那枚属于白泽的冥眼玉佩猛地爆发出刺眼的青光,瞬间压制住了张家玉佩的金光和汪家玉佩的黑光。紧接着,它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白泽的眉心。

白泽周身的神力愈发磅礴,他甚至没有看刀疤男和老者一眼,只是轻轻一挥手。

“聒噪。”

刀疤男和那位伪装的“师傅”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身体就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捏碎的瓷器,瞬间化为飞灰,消散在空气中。剩下的汪家成员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却被白泽随手布下的一道光罩困住,动弹不得。

做完这一切,白泽身上的气息才缓缓收敛了一些,但那份属于神明的威严却丝毫未减。他看向目瞪口呆的吴邪、胖子,以及眼神凝重的张起灵和解雨臣。

“抱歉,一直瞒着你们。”他的声音恢复了几分之前的温和,但眼神深处依旧是那片古老的星空,“我并非人类,而是执掌幽冥与洞察之眼的神君。数万年前因镇压混沌残念而陷入沉睡,不久前才在古墓中苏醒,记忆和力量都未完全恢复,才会被那假师傅钻了空子。”

吴邪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太多,一时竟不知从何问起。胖子则是咽了口唾沫,喃喃道:“神……神君?那我们之前岂不是在跟神仙并肩作战?”

解雨臣最先反应过来,他拱了拱手,语气恭敬了许多:“多谢神君坦诚相告。不知接下来,神君打算如何处置?”

白泽看向那扇因三枚玉佩共鸣而微微颤动的青铜巨门,眼神变得深邃。

“青铜门不能开。门后的残念若是苏醒,虽不至于毁灭世界,但也会带来无边浩劫。”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汪家的余党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不会就此罢休。”

他看向张起灵:“张家世代守护青铜门,你的使命,本君知晓。”又看向吴邪和解雨臣,“你们九门,也与这秘密纠缠了太久。”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胖子身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至于你,虽然贪财好色,但心地不坏。”

胖子立刻挺直了腰板:“那是!胖爷我可是正直善良的代表!”

白泽微微颔首,道:“本君苏醒,便是为了彻底了结这桩旧案。但我刚苏醒不久,力量尚需恢复,且有些凡俗间的事情,还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继续合作?”吴邪问道。

“没错。”白泽点头,“但这一次,不是为了玉佩,也不是为了所谓的‘终极’,而是为了阻止灾难,还世间一个安宁。”

张起灵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地说:“我会帮忙。”守护青铜门,本就是他的责任。

解雨臣也点了点头:“九门的事,我不会坐视不管。”

胖子拍了拍胸脯:“胖爷我当然也跟你干!跟神仙一起打怪,这经历说出去多牛!”

吴邪看着眼前的众人,又看了看白泽,心中的震惊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的决心。虽然白泽的身份变了,但他们共同经历的生死却没有变。

“好!”吴邪坚定地说,“我们继续一起面对!”

白泽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他沉睡了太久,早已忘记了同伴的感觉。

“很好。”他说,“那我们先处理掉这些汪家余党,再从长计议。至于那本《冥眼录》,上面记载的,不过是本君当年留下的一些只言片语罢了。真正的秘密,还在更深处。”

他抬手撤去了困住汪家余党的光罩,眼神一冷:“现在,该清理门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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