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阿笠博士,请在“滴”声过后留言。】
嗨,博士,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喝酒,昨天又发生了很多事......我刚刚知道我和怪盗基德是堂兄弟。
怪不得我和他长得那么像,原来我老爸和他老爸是双胞胎,黑羽盗一才是最开始的怪盗基德,不仅如此,他还是老妈和贝尔摩德的易容老师......扯远了,我已经知道了他对基德做的一切。我不敢苟同,但他已经死了,彻底的死了,没有死在蜘蛛的手上,却被基德带来的帮手杀死了——真是讽刺。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基德,那种得而复失的痛苦光想想就足以令人绝望,不过基德看起来也不需要我安慰,他从医院醒了之后,表现得就像那晚黑羽盗一根本没出现过一样。老爸很担心他,问他要不要和我们住一段时间,他拒绝了,说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还有小兰......你一定想不到小兰的变化,我们昨天晚上干了一件几天前的我听到都不会相信的事。我违背了我一直以来坚持的原则,但我不后悔。
警察又来过了,这次他们问小兰的问题很刁钻,但没有超出我的想象,所以他们失望的走了。我知道这群面生的警察是山本尤家派来的,他现在似乎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但从今天下午,我看到网上有人在爆料一些真假难辨的事,而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排水系统上层的建筑全部塌陷,山本尤家的政治对手不会放过这个黑料,但我心情依旧复杂,因为到最后,惩罚他的不是正义,而是利益的分配和权力的斗争。
小兰说的是对的,如果公平不去自己争夺,谁都不会主动把它送到我手上。政治家的儿子以后是政治家,银行家的儿子以后是银行家......不公平不是体制机器运行中产生的故障,而是机器本身——不是意外产物,是预设目标。
所以留给我们的选择也稀少的可怜:要么继续作为零件在机器中寻求狭小空间,要么彻底离开这台机器的管辖范围,要么......
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让我再想一想,博士,让我再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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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森银三家的门铃被按响,中森青子放下在作业本上停了半个多小时一个字没写的笔跑去开门,一开门就被门外的银发青年惊住了。
“你......你......”中森青子傻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才觉察出自己的失礼:“你就是爸爸提过的,差点帮他抓住怪盗基德的拉莱耶吧?请进!”
感到惊讶的不光是第一次见拉莱耶的中森青子,拉莱耶也忍不住对中森青子啧啧称奇。
“简直就是没长角的兰酱,这个世界的双胞胎含量是不是过多了?还是说一个人在世界上真的会有七个一模一样的替身使者......不,还是作画偷懒了吧,灵感枯竭但又不得不连载的时候是这样的,在漫画家身上表现为不同人物画得越来越像一个人最后只能用长得像或者双胞胎这样的借口挽尊;在写小说的人身上就表现为每一本书的主角和cp都是一个性格好像只是换了个身份在谈恋爱......”
中森青子虽然没觉得冒犯,但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银魂式破次元吐槽,于是拉莱耶说着说着也就停了下来:“以前怎么没觉得眼镜架这么重要......算了,中森小姐,我是来给快斗同学送圣诞礼物的,我觉得他应该在这里。”
如果不是他提起,中森青子险些没想起来今天是圣诞节,实在是因为最近的氛围让人没什么心情过——老爸从警察同事那边得到了消息,原来老爸一直在抓的怪盗基德就是快斗假死的父亲。
她不知道怎么描述被老爸从医院接回来的黑羽快斗,就像是接回了一个被雨淋湿的垂头丧气的小黑狗,虽然中森银三没有把对怪盗基德的怨气发到黑羽快斗身上,对他还是一如往常,但中森青子明显觉得黑羽快斗变得有点小心翼翼,而且提不起精神。
“唔,我记得日本人对圣诞节很重视的,结果一路走过来今天大街上竟然都很冷清,难道是因为......”拉莱耶摸着下巴,语气沉重。
中森青子以为他要说这两天东京发生的大事,正想点头附和,没想到拉莱耶说的是......
“难道是因为圣诞老人和他住在北极圈的黑人老公度蜜月了吗?”
中森青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不好意思,您说什么?!”她听到的是日语吗?为什么每个字都理解但合在一起却不知道拉莱耶在说什么?
“圣诞老人和他的黑人丈夫啊?”拉莱耶无辜地眨着眼睛:“你不知道吗?写进美国儿童教材的一定是真事,我坚信圣诞老人也有颜色革命的自由,毕竟有些男孩有【哔——】,有些男孩没有,细思恐极,圣诞老人从未承认过他真正的生理性别!!!”
“不要再用这些东西污染青子的耳朵了,我出来还不行吗!”
从屋里冲出来的黑羽快斗终于破功?或者说破防了:“不把听你说话的人调教成吐槽役你就不会停下来是不是!”
拉莱耶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你说得对——没有吐槽役真的会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