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张逸被拦在了林吉电力总公司的大门外,而且张逸表明了身份,并出示工作证件后,仍以非本公司人员为由拒绝了张逸的进入。
张逸退而求其次,通过多方打听,打通了林吉电力公司总经理鲁平的电话。
“张副市长,对不起,今天接待不了你,我出差到燕京总部了。”
“没关系,接不接待的好说,鲁总,我只要你一句话就够了,咱春常的供电能正常吗?你只要说能或不能就行,我不需要任何解释。”
鲁平想不到张逸会如此强势,其实断电一事并非鲁平之意,电力第一衙内严新才是幕后指使,俗话说:捧人碗,听人管。张逸他管不到他们电力系统,但严新的老子能。
“张副市长,我们也没办法……”
张逸没听鲁平啰嗦下去,挂了电话,吩咐卢丽雅开车回了市政府。
哪知张逸刚回到市府,整个机关办公大楼又停电,政府工作人员纷纷抱怨。
张逸把主管城建的副市长蔡一建电话召来,在办公室里聊了半个小时。
十点左右,一辆辆印着春常一建的挖掘机,推土机,起重机,挖钻机轰隆隆开至林吉电力总部的办公大楼马路前,不到两小时,林吉电力总部门口一条深两米,宽三米的深沟呈现在准备下班的林吉电力总部办公人员面前。
“这是干嘛?我们怎么出去?你们市政施工都不通告的吗?”
“不好意思,这是张副市长要求我们一定要把电力公司这条道重新修好,他今天经过,发现了这里路况极其不好,紧急要求我们城建道路施工一定为电力公司建造好外部环境,让电力公司更好为春常百万群众服务。”
此话一出,傻子还能不知道市政府也为电力公司上眼药,这电力不归我管,但这道路总归我管吧!你停我电,我断你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这路是走不了了,还不到十二点整,电力公司整座大楼又一片哗然,水也没了。这水不通,路不通,灯火通明又怎样?
鲁平这下坐不住了,他本就在大楼办公室,张逸一来,他就知道张逸是为了哪般,想不到一时意气,搬起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鲁平再有本事,也不敢如张逸这般停了全市人民的电,除非他想乌纱掉地,身陷囹圄。
他不得已拨通市长徐放的电话。哪料徐放半月前也受了鲁平的鸟气,直言这是市政工程,现在由副市长张逸负责,把球踢了出去,踢到张逸身上。
硬着头皮,鲁平把电话打到张逸办公室,张逸对鲁平丝毫不遮掩。
“没错,路是我挖的,水我叫断的,如果想恢复原状,拿五千万过来。而且你想向上边反映情况,欢迎你积极投诉,但我只对你说一句话,谁敢打电话压我,一个电话二千万。”
鲁平被张逸嚣张态度激怒,一个副市长,难道真不怕大石压死蛇。
但张逸是蛇吗?
结果一个下午张逸接了十来个电话,副省长,国资委,电力总部,建设厅,水利部……。
张逸把电话接了,并一一记在本子上。甚至金立辉打过来的电话也记录在案,一个下午,张逸赚了两个多亿。
临下班前,张逸接到一个阴冷语气的电话。
“我是严高。”
“严高?是谁?找我有事吗?”
电力公司全国总公司严高在燕京的办公室,手握电话,一脸阴沉。
“张副市长,你闹够没有,我是电力总部,总公司党组书记严高,我命令你立刻,马上把林吉电力公司的路修好,水通好。”
张逸被生生气笑,他哈哈大笑一声:“严书记,严总,水通路通可以,开价十个亿,我们市政府的损失立刻划到账,不然没得商量,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协商过,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别说是林吉电力,就是燕京电力总部的大厦我也敢断你水,断你路,十个亿,不做二价。”
张逸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
严高在办公室,气得把电话也摔了。
哪料第二日,张逸正在市府办公。办公室外听见卢丽雅在大声喊叫:“这里是市政府张副市长办公室,你不能进去。再闯的话,我就报警了。”
“啊,臭婊子,你敢打我?”
张逸一个晃身,打开办公室门,正见一三十多岁男子抚腹倒在地下,指着卢丽雅大骂。
见张逸从办公室出来,那男子后面有几个健硕男子把那倒地男子扶起。
“你就是张副市长吗?”
“我是张逸,你是谁?谁让你在这里吵闹的。”
“我叫严新,张逸,你tm识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