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和柳教猛出来时,隔壁小会议室里的人全都走光。
“怎么回事?不声不响就走了。”徐放不明所以。
“市长,那先去处理恒丰的事情吧!”
张逸今天在公安局确实是在接收当初在东北军区对赌的奖品,二十辆越野车,五十辆边斗摩托,最显眼的是那架崭新的直升飞机。最重要的是亲自押送的人是军区政委白沛麟。
“小子,怎样,你伯伯给你长脸吧!”
“还是白伯伯疼我,这脸长得太够劲的。要不再弄架直升机?”
“可以呀,没问题。”
“应得那么爽,那不要了,小诸葛的东西那么容易要吗?”
“哈哈哈,今天得正儿八经陪我喝多几杯,这些东西让小毛那小子可是郁闷了好几天,今年他们的经费可是少了许多。”
今天的市府一号和二,三号的境遇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张逸和白沛麟一行推杯换盏,彭永华在基层倍受热情接待,而徐放带着秘书去了恒丰集团,唯一的目的就是阻止几千工人再次围堵市政府。
哪知徐放的再次保证毫无用处,一股洪流直接冲破警局脆弱的防护,走上了街头。
岂知,徐放无意点的另一个火药桶火力全开,二千多户维权民众直接举着“官商暗结取民利,衙门举口皆刁民。”的横幅轰轰烈烈直奔省政府。
张逸是在席尽尾声的时候接到省委一号,省政府一号的电话。
周正然当然也接到省委一、二号的问责电话。
省会城市发生如此大规模的维权示威活动,这可是大事件,张逸把情况告知了白沛麟,小诸葛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嘱咐张逸快去处理。
春常市委一、二把手周正然和徐放自己犯的低级错误,终于演砸,他们把责任都推到张逸身上,理由只有一个:张逸把10亿美金全数拔划到省政府,不然,事情不会发展成如今这样。徐放认为,张逸是负主要责任的。
张逸是一人把四千多恒丰职工拦在离省政府距离只有百米的马路上。
此时的张逸挥手遣走了百名维护秩序的省公安厅警员,让他们站道路两旁。他站在十字路口中央,气运丹田,舌绽春雷。
“恒丰集团的老少爷们,各位兄弟姐妹,我是市府副市长张逸,请暂时停止你们的行动。我有话说。”
张逸一人声音,竟盖过四千人的鼎沸声,而且清晰无比传出千米之外。这四千人脚步一滞,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心情,也理解你们的心情,亦支持你们合理维护自己的权益,但不并支持你们以这种形式和政府对话。甚至是讨厌你们用这种方式进行示威抗议。有什么事就不能坐下商量解决吗?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那是政府自说自话,既然承诺在一月内帮我们解决问题,为什么直到现在,屁都没放一个?既然市政府无能,我们找省政府。张副市长,我们知道你,你有这个能耐吗?”
人群中有一道声音响起,嗓音很大。
张逸闻言,眼色一厉,大声说道:“那是你们的无知,才认为我们政府无能。其一:目无法纪,没经审查批准,聚众游行示威,扰乱社会秩序。其二:自认为有理,法不责众,试问,你们能强过千军万马吗?四千人,就是四千个家庭,你们想过你们的妻儿父母,兄弟姐妹吗?别说是四千,哪怕四万,只要我想,你们连这十字路口也不能再进半步。离你们最近的不是省政府,是那铁窗高墙。你们看看他们,不是怕你们,是理解,宽容。更是保护。”
张逸用手指了指在路两端站立的近百名警员。
“你们即刻有序散去,我张逸只给你们一句话,一个星期时间,我解决恒丰集团的问题,让你们有班上,有工资拿,并把这一个多月的工资全部补发,这是市政府对你们的承诺。是我张逸对你们的承诺。”
“如果做不到呢?”人群中众多声音响起。
“那大家听清楚了,做不到,我,张逸辞官回家,永不入吉。”张逸声音用内劲传送,方圆千米,清晰无比。
人群中一时寂静无声,但一会又窃窃私语。其中一道声音传来:“张市长,大伙都知道,你是个好官,灭小刀会,平双斧堂,入火堆救人,铲贪官污吏,棚改区的事我们都知道,是你解决的,你的话值得信。大家伙,我们回去,等张市长来帮我们。撤!”
张逸一番话,半小时后,四千人,走得无影无踪。
张逸松了口气,还未等他休息一会,又一队人马,举着横幅,映入他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