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见保卫处的人向自己走来,开口说话了:“我和他是闹着玩的,我怎么可能杀人,这都是误会,我说不玩吧,他就是不听,你们看,这事闹大发了!”
“人都没气了,脉博都摸不着,你说玩儿呢?”这会一个白大褂站出来指着解强说道。
张逸不理会,他推开保卫处的人,几步就走近解强身边,蹲下身,把解强扶起坐立,扬手在解强身上连拍几下,把解强又放倒在地。
众人都不解张逸行为,但只过了半分钟,解强喉咙“嗯嗯”哼叽了几声,眼睛睁开,竟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把一众围观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其实张逸哪能随便就杀人,哪怕他有通天的背景,强横武力,也不是见什么人不爽就性命相向。
别说三层楼的高度,哪怕十层高楼,张逸也能把人丢下而不死,他那劲流周虚,法御万物的虚无之境,哪能会让解强摔死。
张逸只是对解强略加惩戒,让他体验一下生死滋味罢了,他早在丢解强前,手运暗劲,截他心脉之血,而人落下时,张逸丢人的手法力道自然会掌控到妙巅,人掉下坠落时虽然迅猛,但差不多落地时,虚空中有股柔和之力托举,解强落地自然无碍,解强经截脉和惊吓两重之因,昏了过去,自然无法呼吸和有脉博跳动,既使张逸不做任何事情,解强也会在十分钟之后自己醒来。
“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死?”解强坐直身子,脑袋昏沉,但张逸丢他下楼那刻的记忆他可是记得清晰无比。
他摸摸胸口,又摸摸自己的头,除了有点心闷发晕,上身基无问题,随后又站起身走了两步,并无异常。
此时一众吃瓜官员围了有百余众,他们有的人可是亲眼见张逸把人丢下的,现在见解强自己爬起,又踱起步来,如不是光天白日,他们还以为见了鬼了。
特别是前来救护的两个医生,更被眼前一幕惊呆,明明被他们判了死得不能再死的人,经张逸拍了几下,又活蹦乱跳起来。
其中一个医生恼羞成怒,大骂道:“胡闹,太胡闹了,你们是不是太闲了,党校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
“医生,你们来得还真及时,我们还真不胡闹,三楼还有五个,那五个是真胡闹,不小心都把手脚弄折了,现在在那躺尸呢。”张逸对那俩医生说。
“什么?真有伤病?”
话音刚落,就见三楼楼道闹哄哄的,几分钟后,十几人就抬着施小龙等五人下得楼来。俩医生急上前查看一番,气得脱口就骂:“多大人了,玩闹还把手脚都弄折了,胡闹,真是胡闹。快把人运回医院。”
没几分钟,救护车呼啸离去。
这时教务处长靳埭强把张逸和解强叫到身前:“你俩真是闹着玩的吗?”
语气严厉,一双利眼死盯住解强,靳大处长可不认为张逸俩人是闹着玩,他阅人无数,年过半百,经事太多,看表情,一眼就认定张逸和解强不是一路人,这能是闹着玩的俩。
央党校教务处长可是正厅级,他和教育部极熟悉,当然认识回京任职一年教育司副司长的解强。
“你说!”
靳埭强一指解强,让解强说。
解强眼神闪烁,沉思了一会。
“靳处,我们是闹着玩的。”
“你和他,真的闹着玩?你一个副厅干部和一个县处级的有什么好玩的?这可是三楼摔下来,不是三米?”
得,靳埭强这次算是看走眼了,他见张逸二十出头,这次也有县处级的学习班,大多也是二十七八到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干部,也把张逸列入了处级干部行列,甚至认为张逸只是一副处级别的干部。
其实,这也怪不得靳埭强有如此看法,二十多三十左右,能干上副处,己然是凤毛麟角的天选之子了,都是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之人,前途无量。
“靳处,我们可是朋友,去宿舍找他玩呢,真没骗你,咱俩都是闹着玩,没想到这事情闹大发了,咱俩检讨,特别是解副司长,我说不玩吧,他就是不肯罢休,说是要尝试一下飞着的感觉。”
张逸走近解强身边,用力揽住解强的肩膀,仿佛俩人真是熟悉交好的朋友。可是此时解强的肩膀却是快被张逸捏断。
“学校不是有规定,县处级一律严禁进入厅局级宿舍吗?”
“靳处,我叫张逸,春常市常务副市长,也住这楼上。”
“嘶”的一声吸气由靳埭强口中传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办法,张逸本身就脸嫩,人随了陈子墨,白皙细嫩,而且己是虚无之境,模样和刚大学毕业那会并无二置,任谁也猜不到他二十六周岁已经是副省级城市的正厅级常务副市长,这绝对的蝎子拉屎——独一份。
靳埭强本就由悲至喜,刚开始时己经是断定解强身死,这责任他是实锤在身了,不是降级使用就是降级发配了,这会解强死而复生,给了他人生最大的惊喜,这悲在前,喜在后,心中也就松了口气,不会严历穷追下去。而且他可是知道解强老子是干什么的!
“明天,两人交一万字检讨,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俩都是厅干了,还闹着玩?这要是出了人命,谁负责?”
说完盯着张逸看了会,带着保卫处长怒气冲冲离去。
等靳埭强一行走远,解强用力挣脱张逸抱紧双肩的手,恶狠狠对张逸说:“你叫张逸吧,好,很好,我记住你了。”
说完,转身就走。
张逸冷声一笑:“我同意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