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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启正,刘鹤还有顾总在为风机事故揪心的同时,刘权饶有兴致的打算去看看喻伟民,多日来他在不断布局,而一切都在朝着有利于刘权的角度发展。

刘权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哼,也不知道喻伟民那家伙现在是个什么熊样。”他低声嘟囔着,双手背在身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着关押喻伟民的地方走去。

昏暗的地牢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墙壁上挂着几盏摇曳的油灯,发出昏黄的光。喻伟民被铁链锁在墙壁上,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他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憔悴与疲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听到脚步声,喻伟民抬起头,看到刘权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甘。“刘权,你这个卑鄙小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喻伟民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颤抖。

刘权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喻伟民,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杀了你?那多没意思。你可是我的‘老朋友’,我还指望从你身上得到些有用的东西呢。”

喻伟民冷哼一声:“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梓琪她一定会找到你,然后把你绳之以法!”

“梓琪?”刘权仰天大笑,笑声在狭小的地牢里回荡,“她自身都难保了,还能来救你?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她往里钻呢。”

喻伟民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梓琪她都不会让你得逞的。她比你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刘权不屑地撇了撇嘴:“强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你就好好待在这里,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实现我的计划,看着梓琪是如何在我的手下惨败吧。”说完,刘权转身离去,留下喻伟民在黑暗中愤怒地挣扎着。

刘权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猛地停住了脚步。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一个重要的事情涌上心头。

他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喻伟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喻伟民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不知道刘权又要耍什么花招。

刘权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他故意顿了一下,观察着喻伟民的反应。

喻伟民的眉头微微一皱,催促道:“有什么事就快说!”

刘权嘴角的笑容更甚,接着说道:“你的宝贝女儿,也来到了这个白帝世界哦。”他特意加重了“宝贝女儿”四个字的语气。

喻伟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刘权,吼道:“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刘权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别激动,别激动。我可没把她怎么样。只是她现在正在和另外一个叫梓琪一起寻找龙珠呢。”

喻伟民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充满了担忧和愤怒。他追问道:“她们找龙珠干什么?”

刘权冷笑一声,回答道:“等她们找到了龙珠,就是你的死期啦!”说完,他得意地看着喻伟民,仿佛已经看到了喻伟民的末日。

听到刘权提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喻伟民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光亮,紧接着又被浓浓的担忧所笼罩。

“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喻伟民声嘶力竭地吼道,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

刘权却不紧不慢,脸上挂着令人厌恶的得意笑容,“别激动嘛,你女儿暂时还好好的,不过和梓琪一起找龙珠?哼,那龙珠就算找到了又如何,也改变不了什么。”

喻伟民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刘权,仿佛要将他看穿,“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你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做鬼?”刘权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想着做鬼报仇?我告诉你,就算她们找到了龙珠,我改变了2015年梓琪的血液,这白帝世界迟早都是我的。到时候,你女儿和梓琪都得死!”

喻伟民心中又惊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权那嚣张的背影渐渐远去。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悔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女儿,自责自己落入了刘权的圈套。

刘权嘴角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接着说道:“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你一直以为你女儿和梓琪是两个不同的人,有着双重人格对吧?哈哈,其实那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事实上,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双重人格的存在!”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得意和嘲讽,似乎对自己所知道的真相感到无比的满足。

“不仅如此,”刘权继续说道,“你女儿和梓琪还是一体双魂的存在。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只要梓琪死了,你女儿也绝对无法存活下去!”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对方的心脏,让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而你呢,”刘权毫不留情地揭露着对方的无知,“你竟然用自己的生命精元为你女儿加持了护盾。你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她吗?哈哈哈,真是太天真了!到头来,这道护盾只会成为我的嫁衣,为我所用!”

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恶意和得意。

“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你啊!”刘权突然话锋一转,“要不是你,她们又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于白帝世界呢?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刘权这一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喻伟民的心上。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痛苦。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喻伟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的嘶吼。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着,铁链被扯得叮当乱响,仿佛要挣脱束缚冲出去。

刘权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一步一步逼近喻伟民,“哈哈哈,为什么不可能?你自以为聪明,用生命精元为女儿加持护盾,却不知这恰恰给了我可乘之机。梓琪和你女儿本就是一体双魂,只要我杀了梓琪,你女儿也得跟着陪葬。你啊,真是愚蠢至极!”

喻伟民的嘴唇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不会的,你骗我!你在骗我!”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心中却明白刘权这番话很可能是真的。

“骗你?我干嘛要骗你?”刘权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喻伟民,眼中满是嘲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笑。为了女儿,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可到头来呢?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喻伟民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痛恨自己的无知和愚蠢,让女儿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喻伟民突然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和不甘的火焰,“梓琪她们一定会打败你,你这个魔鬼!”

刘权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张狂和得意,“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看看她们能不能逃过我的手掌心!”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留下喻伟民在黑暗中痛苦地挣扎。

阴暗潮湿的秘室内,烛火在石壁凹槽中明明灭灭。刘远山攥紧手中的青铜剑,剑身映出他紧锁的眉峰,周天权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在空荡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罗震摩挲着腰间玉佩的动作越来越急促,陈破天则一拳砸在石桌上,震得碗盏叮当作响。

“喻老大消失整整三个月了。”周天权突然停住脚步,喉结上下滚动,“往常他每隔七日必定送来灵力补给,这次却……”

罗震猛地起身,玉佩坠在桌角发出脆响:“莫不是被刘权那狗贼察觉?”他脖颈青筋暴起,双目通红,“早该拼死冲出去,不该躲在这里养精蓄锐!”

陈破天扯了扯领口,闷声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弄清楚情况。”他看向始终沉默的刘远山,“老哥哥,你和喻老大交情最深,可有法子?”

刘远山将剑鞘重重杵在地上,溅起细小的石屑:“我和秦家虽为儿女亲家,但他行事向来隐秘。”他忽然眯起眼,从怀中掏出半块刻着朱雀纹的玉佩,“不过半月前,他托人送来这个——这是当年我们四人结拜时的信物,如今突然出现,定是示警!”

周天权抢过玉佩,借着烛光仔细端详,背面新增的血痕赫然组成个扭曲的“囚”字。罗震见状,猛地抽出腰间软剑,剑刃出鞘的寒光映得众人面色发白:“果然出事了!我这就去探探刘权老巢!”

“不可!”刘远山一把按住他的手腕,苍老的手掌青筋暴起,“如今我们灵力未复,贸然行动只是送死!”他望向秘室外漆黑的通道,眼神逐渐锐利,“先摸清刘权的部署,再找机会救出喻老大。记住——”他环视众人,“我们四人的命,是喻老大用命换来的,这次,该我们拼命了。”

刘远山一脸严肃地看着周天权,罗震和陈破天,缓缓说道:“各位,自从血池事件后,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门了。现在,是时候出去走走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决心和自信。

接着,他转头看向罗震和陈破天,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俩要特别小心,虽然我们四个都有各自的本事,但这次任务非同小可,危险重重。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我和老周的手段你们都是清楚的。”

说到这里,刘远山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所以,这次最危险的地方,就交给我和老周吧。我们会全力以赴,确保任务的成功。”

最后,吩咐道:“你们的任务是去探查孙家、张家以及孙婷婷、苁蓉等人的消息。记住,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一定要把情况摸清楚。”

刘远山目光坚定地看着罗震和陈破天,缓缓开口说出了这番安排。罗震微微颔首,紧了紧手中的软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畏的气势,“好!老大,你和周哥也要小心,刘权那家伙诡计多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陈破天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沉稳的神色,“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孙家、张家那边我和老罗会仔细探查,一有消息就立刻回来汇报。”

周天权拍了拍罗震和陈破天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你们就瞧好吧,最危险的地方交给我们,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

刘远山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大家千万要谨慎行事,不可轻举妄动。一旦遇到危险,立刻想办法脱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坚定的信念和默契。随后,他们便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出发,消失在了黑暗的通道中。

刘远山眉头微皱,目光在刘家别墅周围逡巡,压低声音对周天权说:“先看看有没有暗哨,摸清楚他们的巡逻规律。然后找个隐蔽的地方翻墙进去,避开监控,先去书房找找有没有关于喻伟民的线索,或者刘权近期的行动计划。”

周天权轻轻点头,“行,那我去东边看看,你在西边,有情况就发信号。”说罢,两人便各自小心翼翼地朝着预定方向潜去,身影融入了夜色之中。

刘远山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压低声音对周天权说道:“我们两个绝对不能现身,要是让族人知道我们还活着,到时候他们就算掘地三尺,也绝对会斩草除根。”

周天权神色凝重,微微颔首:“我明白。刘权那家伙现在势力庞大,族里那些被他蛊惑的人肯定也会不遗余力地对付我们。”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刘家别墅外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所以,我们得万分小心。”刘远山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一旦被发现,不仅我们自身难保,还可能会连累到还在努力恢复灵力的罗震和陈破天,更会让喻伟民的一番苦心付诸东流。”

“放心吧,老哥哥。”周天权拍了拍刘远山的肩膀,“我会注意的。咱们先摸清这别墅里的情况,说不定能找到救喻伟民的关键线索。”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别墅靠近,脚步轻缓,仿佛融入了这漆黑的夜色之中。

刘远山和周天权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运起体内灵力,发动了善恶轮转术。随着灵力的运转,他们的身形渐渐变得透明,仿佛融入了周围的空气之中。凭借着曾经不俗的实力,这隐身术对他们来说施展起来倒也轻松。

他们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别墅的围墙。轻轻一跃,便翻过了高高的围墙,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落地后,他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朝着别墅内部潜去。

月光洒在他们隐身的身上,只留下淡淡的光影。他们熟练地避开了别墅内的明岗暗哨,那些守卫浑然不觉有人已经潜入。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别墅的主建筑前。

刘远山用眼神示意周天权,两人一起朝着书房的方向摸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此时,书房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里面似乎有人在活动。他们不敢大意,放缓了脚步,准备先观察一番再做打算。

刘远山和周天权隐身于书房窗外,透过窗户缝隙,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中一震。只见书房内,阿凤和晓禾竟恢复了人首模样,可身子却仍如母狗般跪趴在地上,姿态扭曲而屈辱。

刘远山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嵌入掌心而不自知,眼中满是怒火与不忍。周天权亦是面色阴沉如水,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与悲凉。

“这定是刘权那贼子的恶行!”周天权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如此折磨她们,简直丧心病狂!”

刘远山微微颔首,目光紧紧盯着屋内的阿凤和晓禾,她们眼中的绝望与痛苦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先别冲动,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不能打草惊蛇。”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理智地提醒着周天权。

刘远山和周天权顺着所指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在另一个房间里的梓琪。2015年的梓琪已经恢复人身,此刻正不在那房间内,只留下了另一个梓琪独自在房里。

周天权眉头紧皱,低声说道:“刘权这老贼可真够阴险的,打着让梓琪提高实力的幌子,实际上是想让她们陷入危险,好坐收渔利。”

刘远山眼神中满是担忧,注视着梓琪那略显单薄却又透着坚毅的身影,“梓琪这孩子性子要强,只怕不会轻易退缩。但如今情况不明,她一个人面对刘权的阴谋诡计,太危险了。”

两人心中焦急,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他们继续观察着梓琪的一举一动,试图弄清楚刘权到底还设下了多少陷阱,同时也在思索着如何才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给梓琪提供一些帮助,解救她于这重重危机之中。 梓琪在房间内警惕地环顾四周,丝毫没有察觉到窗外那两道满是关切的目光正紧紧地注视着她。

刘远山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梓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头对周天权说道:“我觉得这个梓琪有点不对劲啊。”

周天权闻言,也把目光投向了梓琪,仔细端详起来。只见梓琪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显得十分文静。

“确实有点奇怪,”周天权皱起眉头,“她跟我们之前认识的梓琪完全不一样。”

刘远山点了点头,接着说:“你还记得喻老大说过的双重人格吗?我看这个梓琪很有可能就是喻老大的宝贝女儿,而真正的梓琪,也就是你的儿媳妇,显然不在这里。”

周天权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嗯,有道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复杂了。”

“不管怎样,我们得想办法弄清楚情况。”刘远山目光坚定,“喻老大为了保护她们父女俩,付出了这么多,我们不能让他的心血白费。如果这个真是他女儿,我们得找机会把她救出去。”

“可现在情况不明,我们贸然行动可能会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周天权有些担忧地说道,“而且刘权肯定在这周围设下了不少陷阱和眼线。”

刘远山沉思片刻,说道:“先继续观察,看看有没有机会和她取得联系,让她知道我们是来帮她的。同时,也留意一下刘权的动向,说不定能找到解救喻老大和她的办法。”

没过多久,一个身着素色衣裳的丫鬟缓缓地走了进来。她步履轻盈,仿佛生怕打扰到房间里的人。走到梓琪面前时,她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小姐,用膳的时间到了。”

梓琪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丫鬟接着说道:“刘家的下人送来了饭菜,是给小姐您的,还有那两只……公狗的。等会儿还得麻烦您给他们送过去呢。”说到“公狗”二字时,丫鬟的语气略微有些轻蔑,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礼貌。

听到这话,梓琪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着面前送来的饭菜,又想到还要给变成公狗模样的赵晴空和刘杰送饭,心中涌起一阵不忍与愤怒。

“好,我知道了。”梓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伸手接过了饭菜。她端着饭菜,朝着关押赵晴空和刘杰的地方走去,脚步有些沉重。

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刘权那可恶的嘴脸,以及他所做的种种恶行。当她来到赵晴空和刘杰面前时,看着他们那狼狈又痛苦的样子,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晴空,刘杰,你们再坚持一下。”梓琪轻声说道,将饭菜放在他们面前,“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让刘权受到应有的惩罚。”

赵晴空和刘杰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与无奈,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声,仿佛在回应梓琪。梓琪咬了咬嘴唇,强忍着泪水,转身离开,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解救他们的办法,打破刘权的阴谋。

而在暗处观察的刘远山和周天权,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对梓琪的善良和勇敢又多了几分敬佩,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帮助她的决心。

刘远山低声对周天权说道:“跟着她,看她去哪里。”周天权轻轻点头,二人小心翼翼地跟在梓琪身后,凭借着隐身术,如鬼魅般悄然移动,不发出一丝声响。

梓琪端着剩下的食物,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忧虑。她穿过曲折的走廊,避开了几个巡逻的守卫,朝着别墅的一处偏僻角落走去。刘远山和周天权紧紧跟随,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跟丢了。

终于,梓琪在一间看似废弃的储物室前停了下来。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才轻轻推开了门,闪身进入。刘远山和周天权对视一眼,也跟着进入了储物室。

昏暗的储物室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味。梓琪将食物放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子,在角落里摸索着什么。不一会儿,一块地板被她掀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通道入口。

刘远山和周天权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别墅里竟还有这样的秘密通道。他们继续观察着梓琪的举动,只见她顺着通道缓缓向下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周天权低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先跟着,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刘远山说道,二人也顺着通道跟了下去,踏入了未知的黑暗之中,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刘远山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疑惑,悄声对周天权说道:“这个密道我怎么不知道?在我印象中,这刘家别墅不该有这样一条隐秘通道。”

周天权同样一脸不解,微微摇头道:“是啊,以我们对这别墅的了解,从未听闻过还有这样一处地方。看来刘权那家伙藏得够深,肯定在背地里搞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两人紧紧跟在梓琪身后,在昏暗狭窄的密道中小心前行。密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墙壁上还不时渗出水珠。他们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留意着梓琪的动向,生怕她遭遇什么危险。

“这密道不知道通向哪里,希望梓琪这孩子能平安无事。”刘远山低声喃喃,眼神中满是担忧。

“先跟着吧,说不定能借此摸清刘权的一些秘密,找到解救喻伟民的线索。”周天权说着,握紧了拳头,心中对刘权的恨意又添了几分。

二人全神贯注地继续跟随,密道中,只有他们轻轻的脚步声在回荡。

刘远山一边小心翼翼地跟着梓琪,一边低声对周天权说道:“这里不是我爹之前的别墅,想不到现在的刘家居然是在原来的别墅之上翻新的。”

周天权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怪不得这布局有些熟悉却又大不相同,刘权那家伙心思还真够缜密的,翻新别墅说不定就是为了掩盖这些秘密。”

两人继续在密道中前行,昏暗的光线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有些阴森。密道的墙壁上还残留着一些施工的痕迹,似乎在印证着刘远山的话。

“不知道这密道通向哪里,又藏着刘权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刘远山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跟着梓琪,总能发现些端倪。”周天权握紧了拳头,“等我们摸清了情况,定要让刘权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此时,走在前方的梓琪脚步突然加快,似乎是快到了密道的尽头。刘远山和周天权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全神贯注地跟了上去。

周天权听到刘远山的话,微微一愣,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但还是压低声音问道:“老哥哥,这紧要关头,去什么地方?梓琪还在前面呢。”

刘远山目光深邃,脸上带着一丝笃定,轻声解释道:“我刚才在密道里看到了一处标记,应该是当年我爹留下的暗室入口,说不定里面有对我们有用的东西,能帮我们对付刘权,救喻伟民和梓琪她们。时间紧迫,我们速去速回。”

周天权听后,略一思索,点了点头:“行,那就听你的。希望真能找到些关键线索。”

两人悄悄停下脚步,刘远山带着周天权折返了一小段路,在密道一侧的墙壁上摸索了一阵。随着一块石头被按下,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他们闪身进入,通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刘远山走在前面,凭借着记忆和微弱的光线,领着周天权朝着暗室深处走去,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有所收获,为眼下的困境找到突破口……

周天权一脸疑惑地小声问刘远山:“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咱们可别耽误了跟着梓琪,要是跟丢了可就麻烦了。”

刘远山一边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压低声音回道:“别担心,老周。我确定这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当年我爹说过有这么个暗室,里面藏着能制衡刘家某些势力的关键物件,说不定现在能派上大用场,帮我们对付刘权。很快就好,不会耽误太久。” 说完,他加快了脚步,眼神中透着急切与期待,周天权虽还有些担心,但还是选择相信刘远山,紧跟在他身后。

经过无数弯弯绕绕,他们来到了一处在半山腰的小房子前,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们已经到了刘家修炼所,而刘家别墅并不只是肉眼可见的2层别墅,他们已经在2公里外的废弃刘家修炼所。。

刘远山和周天权望着眼前那座半山腰的小房子,心中满是疑惑。这地方与他们想象中的暗室大不相同,周围的环境也透着一股陌生与诡异。

“老哥哥,这地方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周天权低声说道,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刘远山眉头紧皱,微微摇头:“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原本以为是父亲留下的暗室,可这……”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他们立刻警觉起来,身形一闪,躲到了小房子旁边的阴影里。

就在这时,几个身穿刘家服饰的人从旁边的小路走了过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小声议论着。

“真没想到,这废弃的修炼所又要重新启用了,听说老大是为了对付那几个老家伙。”

“是啊,这次老大可是下了血本,在这布置了不少机关陷阱,就等着他们上钩呢。”

听到这些话,刘远山和周天权心中一惊。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刘家的废弃修炼所,而且这里似乎隐藏着刘权的一个巨大阴谋。

“老周,看来我们误打误撞,找到了一个关键地方。”刘远山低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但现在我们也很危险,得小心行事。”

周天权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放心吧,老哥哥。我们小心点,说不定还能找到破解刘权阴谋的办法。”

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们,一位刘家人对身边的人说。

听到这话,刘远山和周天权瞬间僵住了身形,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紧贴着墙壁,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发出一丝声响。刘远山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盯着那几个刘家人,心中暗自警惕。

周天权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武器,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道:“老哥哥,怎么办?难道被发现了?”

刘远山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别慌,先观察一下。说不定只是他们的错觉。我们隐身术还在,只要小心点,应该不会暴露。”

那几个刘家人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了一番,其中一个人挠了挠头,说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吧,这地方阴森森的,难免让人感觉不舒服。”

“行了,别自己吓自己了,赶紧去把事情办了,别让老大等急了。”另一个人催促道。

那几个刘家人又继续向前走去,刘远山和周天权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依然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们继续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老大也真是,总让我们给那个喻伟民送饭,可人家啥都不吃,又不让我们打他,我看我们弄死他得了,这个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着”那两个人接着对话。

听到这话,刘远山和周天权心中猛地一紧。刘远山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低声怒道:“畜生!竟敢对喻老大有这种想法。”

周天权也是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说:“老哥哥,喻老大果然被关在这里!我们得想办法救他出去。这些混蛋,要是敢动喻老大一根毫毛,我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两人强忍着怒火,继续小心翼翼地跟着那几个刘家人。他们知道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必须先摸清喻伟民被关押的具体位置以及周围的防守情况,再寻找合适的时机施救。

“先别轻举妄动,老周。”刘远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看他们把饭送到哪里,我们再做打算。喻老大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周天权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担忧和焦急。他们紧紧跟在那几个刘家人身后,脚步放得更轻了,每一步都充满了紧张与期待,期待着能尽快见到喻哥。

又是一阵弯弯绕绕,在小房子的最底部,他们终于看到了关押在牢房内的喻伟民。

刘远山和周天权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牢房内面容憔悴却依旧眼神坚毅的喻伟民,心中一阵揪痛。

刘远山眼眶泛红,嘴唇微微颤抖,差点就要呼喊出声,好在周天权及时拉住他,低声提醒:“老哥哥,冷静,周围还有敌人。”

刘远山强忍着情绪,仔细观察牢房四周,只见牢房坚固,铁门粗重,且周围布满了守卫,要想悄无声息地救出喻伟民绝非易事。

“老周,得想个办法引开这些守卫。”刘远山压低声音说道,目光在四周搜寻着可利用的机会,“喻老大现在虚弱,不能硬来。”

周天权点点头,目光扫视一圈后,指了指不远处堆放的杂物,“那边有些干柴,要是能弄出点动静,比如制造一场小火,或许能引开部分守卫。”

刘远山眼睛一亮,“好主意,我们分工,我去弄火,你在这盯着,一旦有机会,我们就冲进去救喻老大。”

两人迅速行动起来,刘远山悄无声息地朝着杂物堆靠近,而周天权则紧紧盯着牢房周围的守卫,时刻准备着应对突发情况。

刘远山猫着腰贴着石壁挪动,指尖悄然凝出一团幽蓝火焰。他深知一旦动手便再无退路,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牢房外巡逻的守卫——四人正围坐成圈,啃着干粮有说有笑,腰间的佩刀歪歪斜斜挂着,连最基本的警戒姿势都没摆对。

听说那喻伟民宁死不吃饭,真有骨气!一名守卫用刀尖挑着肉块,油星子溅到同伴脸上。

骨气顶个屁用?迟早饿死在这!另一个人嗤笑着打了个饱嗝,要我说,老大就是心慈,换我早一刀——

话音未落,西北角突然传来的爆炸声。刘远山将附着灵力的火球精准掷向堆放硫磺的角落,火舌瞬间吞噬了半面木墙,浓烟裹着火星直冲天际。守卫们慌乱起身,佩刀落地的声响此起彼伏。

着火了!快去救火!领头的守卫涨红着脸大喊,却见三名手下朝着三个不同方向乱跑。更荒唐的是,其中一人竟提着水桶往相反方向狂奔,边跑边喊:水源在东边!

刘远山趁机将第二团火焰甩向牢房铁门,高温让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此时守卫们仍在互相推搡,有人高喊先报信,有人坚持先灭火,混乱中竟没人想起查看牢房情况。

老周,动手!刘远山嘶吼着撞开半融化的铁门,周天权同时甩出绳索缠住喻伟民腰间。昏迷的喻伟民被拖出牢房时,守卫们还在为该用沙土还是水灭火争论不休,全然不知最重要的囚犯已经被救走。

直到浓烟彻底吞没整座牢房,某个守卫才突然反应过来:等等!犯人呢?!而此时,三道身影早已借着夜色隐入山林,只留下此起彼伏的叫骂声在火光中回荡。

当火焰冲天而起,守卫们还在火场边手足无措地争吵时,终于有个守卫猛地拍了下脑袋,慌乱地从怀中掏出手机,声音都带着哭腔:“快、快给老大打电话!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的刘权正在书房翻看密卷,突如其来的铃声惊得他皱眉。按下接听键,嘈杂的背景音夹杂着大喊大叫,“老大!不好了!废弃修炼所着火了!喻伟民……喻伟民不见了!”

刘权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中的密卷“啪”地摔在地上,“废物!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立刻封锁所有出口,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电话挂断后,刘权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椅子,眼中满是阴鸷的杀意。“刘远山,周天权……”他咬牙切齿地呢喃着,“竟敢坏我好事,这次,我定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此刻,在夜色笼罩的山林中,刘远山、周天权架着虚弱的喻伟民急速奔逃。他们知道,刘权绝不会善罢甘休。

刘权额角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猩红的血丝在眼白中肆意蔓延。他猛地挥臂扫过书桌,古籍、砚台轰然坠地,狼毫笔在宣纸上拖出狰狞的墨痕,宛如一道未愈的伤口。

给我查!立刻!他对着空气嘶吼,声音震得水晶吊灯微微发颤。管家战战兢兢地推门而入,却被暴怒的刘权揪住衣领抵在墙上,三小时内找不到人,你就去给喻伟民陪葬!

书房外,脚步声杂乱如鼓。刘权抓起墙上的鎏金佩剑,剑锋出鞘半寸便传来刺骨寒意。他盯着剑身上倒映的扭曲面容,突然发出一阵森然的笑:想逃?整个刘家地界都是天罗地网,就算你们化成灰——剑身重重劈向案几,木屑纷飞间,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我也能顺着血腥味把你们挖出来。

师爷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透着阴鸷与算计,指尖有节奏地叩击着红木桌沿:“老大,这事儿透着蹊跷。那废弃修炼所的入口藏在机关壁画后,连巡逻队都要持特制腰牌才能通行,若非熟知内部构造,绝不可能突破三重机关。”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您还记得三年前那场‘意外’吗?刘远山跌落悬崖后,连尸首都没找到......”

刘权握着剑柄的手骤然收紧,剑鞘上的鎏金纹路在掌心压出红痕。书房陷入死寂,唯有座钟的滴答声愈发清晰。“你是说......”他喉间滚动,目光如淬毒的匕首,“那老东西还活着?”

“不得不防。”师爷从袖中抽出泛黄的图纸,正是当年修炼所的建造手稿,角落赫然有刘远山的朱砂印鉴,“这暗室的设计极为诡谲,书房地砖下的翻板需要特定步幅才能触发,若非深谙其中门道,踩错一步便是万箭穿心。”他的手指划过图纸某处,“而能从通风管道潜入牢房的暗道,整个刘家,只有当年亲自监工的人知晓。”

窗外惊雷炸响,映得刘权扭曲的面容宛如恶鬼。他一把夺过图纸撕得粉碎,碎屑纷纷扬扬落在师爷肩头:“封锁所有结界!给我把刘家上下查个底朝天!就算刘远山化成灰,我也要把他从地底下挖出来!”

师爷躬着身,脸上堆起谦卑的笑,眼中却藏着捉摸不透的算计:“老大息怒,我也只是按线索推测。毕竟五年前那血池吞噬四大家主,池水翻涌三日三夜,连骨头渣滓都没剩下,按常理确实不该有人存活。”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牌,“可这世上反常之事太多——喻伟民被关得滴水不漏,牢房暗格需要同时转动三枚机关才能开启,若非知晓核心秘术,根本无从下手。”

刘权猛地抓起桌上的青铜镇纸,狠狠砸向墙壁,瓷片飞溅间低吼道:“不管是人是鬼!能摸到修炼所的,必然是内鬼!给我把当年参与建造的老仆全抓起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杀意翻涌,“还有梓琪那丫头,突然出现在别墅又神神秘秘消失,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师爷微微颔首,袖中藏着的半截带血布条悄然收紧——那正是从修炼所暗道捡到的,布料上的暗纹,分明属于刘家本家的服饰。但他垂眸掩去眼底精光,恭敬道:“老大英明,属下这就去办。只是......”他故意拖长尾音,“若真是故人归来,恐怕对方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刘权突然咧嘴狞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得意,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罗盘状物件,上面荧荧绿光不停闪烁:“对了,我怎么忘了。关押喻伟民之前,我给他喂了一枚毒药,里面有定位器,只要他还活着,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师爷眼睛一亮,连忙凑上前:“高啊!老大这招实在是妙!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咱们都能顺着这定位找到他们!”他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抹冷光,“只是那毒药......喻伟民若是毒发身亡,这定位器可就......”

“哼,死了更好!”刘权把玩着定位器,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活着我要把他千刀万剐,死了我也要让他挫骨扬灰!立刻召集人马,顺着定位追!我要让那些敢跟我作对的人知道,跟我刘权为敌,只有死路一条!”说罢,他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瓷,大步流星往外走去,身后师爷小跑着跟上,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席卷而来。

刘权盯着定位器上不断闪烁的红点,瞳孔猛地收缩,“周家?周长海那个老狐狸!”他狠狠将物件砸在桌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打招呼?打什么招呼!当年周家就跟喻家不清不楚,现在人在他地盘上,分明是贼喊捉贼!”

师爷战战兢兢捡起定位器,镜片后的目光透着算计:“老大,直接兴师动众怕是落人口实。不如先派死士潜入周家探查,若真有勾结,咱们再以‘缉拿逃犯’之名......”他做了个抹喉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就这么办!”刘权猛地抽出佩剑,寒光映得他面容愈发狰狞,“周长海若是敢插手,我连他周家一起灭了!传令下去,今夜子时,给我把周家围个水泄不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书房内,烛火突然爆起噼啪声响,在墙上投下他张牙舞爪的阴影,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恶兽。

夜色如墨,周天权隐在周家老宅外的竹林中,听着墙内传来的更鼓声,掌心已沁出冷汗。怀中昏迷的喻伟民呼吸微弱,而定位器显示刘权的人马已逼近十里之内。他望着墙头随风晃动的铜铃,喉结艰难地滚动——那是他亲手设计的机关,如今竟成了横亘在父子间的屏障。

爹,您当年总说周家男儿要顶天立地......他喃喃自语,想起离家时周长海才六岁,攥着他衣角哭得抽噎的模样。此刻若贸然闯入,不仅会暴露行踪,更可能将整个周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但若不告知儿子,仅凭他和刘远山两人,如何护得住喻伟民周全?

远处传来马蹄声,刘权的火把如赤色毒蛇蜿蜒而来。周天权咬牙扯下腰间玉佩,那是周家家主代代相传的信物。他将玉佩塞进刘远山手中,声音沙哑:老哥哥,带着喻老大从密道走。我去引开追兵,这玉佩......替我交给长海。说罢不等劝阻,身形如箭般冲向相反方向,衣袂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面破碎的战旗。

刘权的人马如潮水般将周家老宅围得水泄不通,火把将夜幕烧得通红。当他看到庭院中央那个挺拔的身影时,瞳孔骤然收缩——月光下,周天权负手而立,腰间玉佩泛着冷光,嘴角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笑意。

周天权?!刘权猛地勒住缰绳,马匹人立而起,嘶鸣声惊飞了檐角宿鸟,你不是五年前就葬身血池了?!

承蒙挂念。周天权抬手掸了掸肩头并不存在的尘土,语气淡得仿佛在闲话家常,不过是阎王不收,倒让刘老弟失望了。他扫视着四周如临大敌的刘家护卫,目光最后落在刘权腰间的鎏金令牌上,带着这么多人来周家做客,刘老弟这阵仗,莫不是想踏平我这寒舍?

刘权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好!好个死而复生!他猛地抽出佩剑,剑尖直指周天权咽喉,当年你就坏我好事,今天还敢挡我的路!说!喻伟民藏在哪里?!

周天权不躲不闪,目光平静地迎上剑锋:刘权,你我相识数十载,何时见我做过藏头露尾的事?他抬手轻弹剑身,发出清越鸣响,想要人,先过我这关。话音未落,周家老宅的屋檐下突然亮起无数火把,数十名周家死士如鬼魅般现身,弯刀在火光中泛着森然杀意。

周长海从门内疾步而出,手中佩剑尚未入鞘,眼底却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惊涛骇浪。月光勾勒出父亲鬓角新添的霜雪,可那身傲骨依旧挺拔如松,恍惚间竟与记忆里儿时替他挡下刺客的身影重叠。

长海。周天权喉间发紧,五年未见,儿子已褪去稚气,眉眼间尽是家主的沉稳锋芒。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余光瞥见刘权嘴角勾起的狞笑,猛地将儿子往后一推,别过来!

刘权趁机挥剑劈来,周天权侧身避开,剑锋削断几缕发丝。周家家主护着叛贼,这传出去可有意思了!他的目光在父子间游移,突然诡异地笑出声,怪不得定位器会在周家,原来是父子联手!

周长海这才注意到父亲身后昏迷的喻伟民,顿时瞳孔骤缩。他迅速抽出佩剑横在身前,剑指刘权:刘权,我周家向来行事磊落!今日你私闯宅邸、血口喷人,当我周家是软柿子不成?说罢,周家护院的梆子声轰然炸响,墙头暗弩齐发,将刘家众人死死压制在庭院外。

刘权眼神阴鸷,抬手示意身边蠢蠢欲动的手下退下,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退下,今天熟人相见,莫要扫了兴。”手下们面面相觑,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缓缓收起武器,往后退去,不过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随时准备听令行动。

“周天权,周长海,”刘权的目光在父子二人身上来回扫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窝藏喻伟民这个逆贼!今日若不把人交出来,你们周家就等着灰飞烟灭吧!”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周天权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刘权的目光:“刘权,别在这里颠倒黑白。喻伟民是被你陷害的,他何罪之有?今日你若想从我们周家带走他,先问问我手中这把剑答不答应!”说着,他将手中的剑一横,剑刃闪烁着森然寒光。

周长海站在父亲身旁,眼神坚定,同样毫不退缩:“刘权,我周家向来恩怨分明。你无端兴师动众,闯入我周家领地,才是真正的不义之举。若你执意要挑起事端,我周家上下定与你周旋到底!”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身为家主的威严与担当。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在喻伟民身上,那块温润的玉佩在微光下隐隐泛起莹白的光泽。起初无人察觉异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喻伟民的身体竟微微颤动起来。

刘权正与周天权、周长海对峙,目光余光瞥见喻伟民的异动,不禁眉头一皱。就在这时,一股磅礴的灵力如暗流般在喻伟民周身翻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

“这是怎么回事?”刘权惊喝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原来,刚才刘权带人举着火把气势汹汹而来时,那明亮的火光就已悄然触发了玉佩的神奇功效。玉佩如同一座无形的灵力熔炉,将光能源源不断地转化为灵力,注入喻伟民体内。

随着灵力的恢复,喻伟民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眸中重新焕发出锐利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原本虚弱的气息一扫而空。

“刘权,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喻伟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缓缓站起身来,周身灵力激荡,衣衫猎猎作响,仿佛一头觉醒的雄狮。

周天权和周长海见状,心中一喜,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有了喻伟民的助力,他们对抗刘权的底气更足了。

刘权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握紧手中的剑,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般功效。不过,就算你恢复了灵力又如何,今日你们谁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说罢,他挥了挥手,身后的手下们立刻蠢蠢欲动,一场激战一触即发。

喻伟民目光如电,周身灵力翻涌,衣袂猎猎作响。他轻蔑地扫了刘权一眼,冷笑道:“你当玄衣刘权是菜包吗?”话语刚落,猛地一挥手,一道幽绿色的灵力如匹练般疾射而出。

刘权带来的手下们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武器瞬间产生诡异的变化。原本寒光凛凛的刀剑、斧钺,刹那间扭曲变形,表皮泛起一层诡异的鳞光,竟变成了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啊!”“蛇!有蛇!”手下们惊恐地惨叫着,纷纷扔掉手中的“毒蛇”,抱头鼠窜。那些毒蛇落地后,昂起三角形的头颅,蛇信子快速吞吐,发出“嘶嘶”的声响,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朝着周围的人游去。

刘权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想到喻伟民恢复灵力后竟如此厉害,一出手就给自己的人来了个下马威。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大喝一声:“都给我稳住!别怕这些畜生!”然而,他的手下们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能听进他的话。

“刘权,今日就是你的末日!”喻伟民一步一步朝着刘权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岳在缓缓移动。刘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剑也不禁颤抖起来……

见局势急转直下,自己的手下溃不成军,刘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满是不甘与恐惧。他咬咬牙,恶狠狠地瞪了喻伟民等人一眼,猛地一挥手,低喝道:“走!”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雾气瞬间将他笼罩,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如同鬼魅般诡异。

他带来的那些手下,原本还在被毒蛇吓得惊慌失措,见老大突然离去,顿时慌了手脚。“快撤!快撤!”有人大喊一声,众人如同惊弓之鸟,纷纷朝着四周逃窜,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喻伟民望着刘权消失的方向,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冷哼道:“算你跑得快!但下次,可没这么容易让你逃脱!”

周天权走到喻伟民身旁,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喻老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才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周长海也微微颔首,恭敬地说道:“喻前辈实力高深莫测,今日若不是您,我周家可就麻烦了。”

喻伟民摆了摆手,笑道:“这次能化险为夷,多亏了你们父子俩。若不是你们收留我,我恐怕还在刘权那贼人的手中受苦呢。”

三人相视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然而,他们心里都清楚,刘权这次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更大的危机或许还在等着他们。

喻伟民微微叹息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继续说道:“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无奈刘权关我的那个牢房没有任何光亮,不然我也不会被困那么久,更用不着你们冒险来救我。那牢房密不透风,一丝光线都没有,这块玉佩也就无法发挥作用。”

周天权拍了拍喻伟民的肩膀,安慰道:“喻老弟,过去的事就别提了。现在你平安无事,咱们又能并肩作战,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咱们兄弟之间,哪有什么冒险不冒险的,救你是我们应该做的。”

周长海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喻前辈。您吉人自有天相,这次能化险为夷,也是上天庇佑。接下来,我们一起商量商量,该如何应对刘权接下来的报复。”

喻伟民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刘权那贼人心狠手辣,这次吃了亏,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加强防御。而且,我们也不能一味地防守,得找个机会主动出击,彻底铲除这个祸患!”

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仔细商讨着接下来的计划,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坚毅的身影,一场新的战斗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喻伟民微微皱眉,认真聆听着刘远山的讲述,当听到2015年梓琪的事情时,他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仿佛要将那久远的迷雾看穿。

“梓琪?”喻伟民喃喃自语,“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当年似乎是刘家的一个小辈,可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竟然能和刘权的阴谋扯上关系?”

刘远山神情严肃,缓缓说道:“喻哥,我们在那废弃修炼所里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当年梓琪似乎参与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而这件事很可能是刘权掌控刘家、排除异己的关键一步。但具体是什么事,我们还没有完全弄清楚。”

周天权在一旁补充道:“是啊,喻哥。我们还发现,刘权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的事情,似乎是怕有人知道真相后威胁到他的地位。而且,梓琪自从那件事后就神秘消失了,这其中肯定大有文章。”

喻伟民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他开口说道:“看来我们得想办法找到梓琪,从她那里了解当年的真相。刘权如此忌惮这件事,说明其中肯定隐藏着能扳倒他的关键证据。我们一定要尽快行动,不能让刘权有可乘之机。”

周长海点了点头,说道:“喻前辈说得对。我这就安排周家的暗卫去调查梓琪的下落,一旦有消息,立刻向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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