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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珠换人”四个字,如同冰锥刺入骨髓,让花厅内的空气瞬间凝固。纸条上那骷髅衔火的标记,在灯下泛着不祥的幽光。对方终于撕下了伪装,亮出了獠牙,将阴谋变成了赤裸裸的绑架要挟。

“人质?会是谁?”林小满声音发紧,脑海中瞬间闪过沙狐、巽风、胡爷爷,甚至地宫中留守的守墓人……无论谁落入“幽冥火”之手,都凶多吉少。

赵琰面沉如水,指尖重重按在纸条的标记上,眼中风暴凝聚:“好一个‘幽冥火’!竟敢在我大靖境内行此卑劣之事!无论人质是谁,都必须救!” 他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如刀,看向周淮安:“周将军,立刻秘密核查府内所有人员,尤其是今日接触过采买仆役的,找出内奸!但要暗中进行,勿打草惊蛇!”

“末将明白!”周淮安领命,匆匆而去。

花厅内只剩下赵琰与林小满。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凝重的面孔。

“王爷,此事蹊跷。”林小满强迫自己冷静分析,“他们为何选择在此时发难?还指定了地点时间?像是……迫不及待要逼我们现身。”

赵琰冷笑:“勃帖儿酒后吐真言,我们加紧排查金钩坊,定是让他们感到了威胁,怕我们顺藤摸瓜,找到更致命的证据。所以干脆兵行险着,想一举夺珠,并除掉我们这两个知情人。”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深思,“而且,他们选择城西废砖窑,那地方地形复杂,易于设伏也易于逃脱。这是个阳谋,我们不去,人质必死,他们可借此打击我们威信,甚至嫁祸;我们去,便是自投罗网。”

“那我们去还是不去?”林小满心悬在半空。

“去!当然要去!”赵琰斩钉截铁,一股久违的杀伐之气透体而出,“但不是按他们的剧本去!他们要玩,本王就陪他们玩一场大的!” 他铺开三川口地图,手指点向城西废砖窑区域,“他们将地点选在此处,无非是仗着熟悉地形。但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周淮安在此经营多年,对周边了如指掌。而且,我们还有三位刚刚欠下一份‘美食人情’的部落首领!”

林小满眼前一亮:“王爷是想……借力?”

“不错!”赵琰目光灼灼,“勃帖儿、莫日根、巴特尔,他们与西域商队本有龃龉,且昨日宴席,我们已示好在前。若我们能让他们相信,这伙西域歹人不仅威胁商路安全,更可能危及各部族利益,甚至与北漠新王的暴政有关……或许能说动他们出手相助!至少,也能让他们保持中立,甚至提供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关于砖窑地形或商队底细的信息!”

这是一个极其大胆的计划!借助本地部落的力量来对抗神秘的“幽冥火”!成败的关键,在于能否说服三位首领,以及如何确保消息不泄露。

“此事需万分谨慎,”林小满提醒道,“万一三位首领中有人与对方有染……”

“所以,必须分头行动,秘密接触,且要给出他们无法拒绝的理由。”赵琰沉吟道,“勃帖儿性情直率,昨日又与你相谈甚欢,可由你借答谢宴饮之名,私下探询砖窑周边情况,并暗示西域商队可能包藏祸心。莫日根年长稳重,看重实际利益,可由周淮安以官方身份,以‘清查危害互市安全匪类’为由,探其口风。巴特尔年轻,或可动之以情,晓之以利害。”

计划初定,周淮安也已返回,汇报已锁定几名可疑仆役,正严密监控。赵琰立刻分派任务,周淮安负责联络莫日根和巴特尔,而林小满则准备再次拜访勃帖儿。

林小满深知此行关键,她不动声色地准备了几样精致的下酒菜和一坛烈酒,以“昨日多谢少主赏光,特备薄酒再叙”为名,前往勃帖儿下榻的驿馆。

勃帖儿见到林小满和酒菜,果然大喜,屏退左右,与她把酒言欢。酒过三巡,林小满故作忧虑地提起近日互市不太平,有西域匪类流窜,甚至听闻城西废砖窑一带时有可疑人物出没,担心影响互市安全。

勃帖儿几杯酒下肚,拍着胸脯道:“妹子放心!有哥哥在,哪个不开眼的敢在互市撒野!城西那破砖窑?我知道,那儿早废了几十年了,洞里洞外弯弯绕绕,是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前年我们部落追一伙马贼,还在那儿干过一仗!”

林小满心中一动,顺势请教砖窑内部结构。勃帖儿借着酒意,竟用筷子蘸酒,在桌上画了个大致草图,哪里是主窑洞,哪里有小路,哪里可能设伏,说得清清楚楚。林小满默默牢记心中。

与此同时,周淮安那边也传来消息。莫日根表示若真有害群之马,愿配合官府维持互市秩序。巴特尔则对可能危害部落利益的西域势力表现出警惕。虽未明确表态出兵,但至少确保了中立,且提供了一些关于那支商队护卫人数的模糊信息。

得到这些宝贵情报,赵琰心中的计划越发清晰。他决定兵分三路:一路由他亲自带领少量精锐,明日前去“赴约”,吸引对方主力;一路由周淮安率领镇抚使府精锐,提前秘密埋伏在勃帖儿指点的几个关键出口和小路;第三路,则请莫日根和巴特尔派少量熟悉地形的部落勇士,在外围策应,封锁更大范围,防止敌人大规模增援或逃脱。而林小满,则被严令留在府中,由重兵保护。

“不行!我要去!”林小满坚决反对,“我对气味敏感,或能分辨人质位置!而且,那珠子……他们认的是我!”

“太危险!”赵琰断然拒绝,“对方目标就是你和你身上的珠子!你若现身,正中最他们下怀!”

“正因如此,我才更要去!”林小满目光坚定,“王爷,您是我方主帅,岂可轻易涉险?由我携带仿珠前去交易,您在暗处指挥,方能随机应变!况且……”她顿了顿,低声道,“我有胡爷爷给的解毒防身之物,或许能派上用场。”

赵琰看着林小满倔强而清澈的眼睛,知道她心意已决,也明白她的话确有道理。沉默良久,他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好!但你必须应我,一切听从号令,事不可为,立刻撤退,保命为上!”

“我答应你!”林小满重重点头。

是夜,镇抚使府内紧外松,暗流汹涌。赵琰与周淮安反复推演明日行动细节,直至深夜。林小满则回到灶房,并非准备饮食,而是翻出了胡老头留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仔细挑选了几种气味浓烈、可暂时干扰嗅觉或引起轻微不适的药粉,小心藏在身上。她又连夜赶制了几枚用烈酒和辛辣药材浓缩而成的“爆燃丸”,以备不时之需。

次日午时前,天色阴沉。城西废砖窑静卧在荒草丛中,如同蛰伏的巨兽,死寂中透着杀机。

按照计划,林小满乘坐一辆普通的青布小车,只带了两名扮作车夫的“守墓人”高手,来到废砖窑外。她手中紧握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枚由能工巧匠连夜仿制、几可乱真的琉璃珠赝品。

她深吸一口气,独自一人,迈步走向那黑黝黝的窑洞入口。洞口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脚步却异常沉稳。

刚踏入窑洞阴影处,两侧突然闪出四名手持弯刀、黑巾蒙面的西域武士,眼神凶戾,用生硬的汉语低喝:“站住!东西呢?”

林小满举起锦盒:“珠子在此。人呢?”

一名武士上前,粗暴地抢过锦盒,打开查验。另一人用刀抵住林小满后心,推着她向窑洞深处走去。

窑洞内光线昏暗,曲折迂回。走了约莫一炷香功夫,前方出现一个较大的空间,点着几支火把。火光下,只见一名身着西域华服、面容阴鸷、眼角有一道狰狞刀疤的中年男子端坐于一块大石上,正是那日曾在互市与勃帖儿冲突的商队首领。他身旁,站着几名气息彪悍的护卫。而角落的阴影里,一个被反绑双手、堵住嘴、浑身伤痕累累的身影蜷缩在地,看衣着,赫然是失踪多日的沙狐!

“沙狐大哥!”林小满失声惊呼,心猛地一沉。

沙狐闻声抬起头,看到林小满,眼中闪过焦急与绝望,拼命摇头,似乎想让她快走。

阴鸷男子——格萨尔,把玩着手中的锦盒,瞥了一眼里面的珠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林姑娘,果然守信。不过……”他话音未落,手指用力,竟将那“琉璃珠”捏得粉碎!“拿个假货来糊弄我?看来,你是不想要他的命了!”

林小满心中剧震,对方竟能一眼识破赝品!她强作镇定:“是真是假,你验过便知。放人!”

“放人?”格萨尔哈哈大笑,笑声在窑洞中回荡,充满嘲讽,“到了这里,还想谈条件?给我拿下!搜出真珠!”

几名护卫如狼似虎般扑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咻!”一支响箭带着凄厉的尖啸,从窑洞外射入,正中一名护卫咽喉!

“杀!”与此同时,窑洞两侧的暗巷和头顶的通风口中,数十名黑衣劲装的“守墓人”精锐如同神兵天降,杀声震天!赵琰一马当先,剑光如龙,直取格萨尔!

“有埋伏!中计了!”格萨尔又惊又怒,拔刀迎战。窑洞内顿时陷入混战!

林小满趁乱扑向沙狐,想替他解开绳索。格萨尔一眼瞥见,眼中凶光毕露,竟不顾赵琰的剑锋,反手一刀劈向林小满后背!

“小满小心!”赵琰目眦欲裂,剑势猛变,硬生生替她挡下这一刀,手臂却被划出一道血口!

“王爷!”林小满惊呼。

“我没事!快带沙狐走!”赵琰厉喝,与格萨尔战在一处。

林小满咬牙,奋力割断沙狐的绳索。沙狐虚弱地喊道:“姑娘……快走……他们有……有火药……”

火药?!林小满头皮发麻!难怪她觉得这窑洞里的味道有些异常!

就在这时,格萨尔发出一声狂啸:“一起死吧!”他猛地甩出一个火折子,投向角落一堆用油布盖着的物事!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地动山摇!灼热的气浪和碎石扑面而来!

“趴下!”赵琰猛地将林小满和沙狐扑倒在地,用身体护住他们。

爆炸过后,窑洞内烟尘弥漫,乱石崩落,惨叫声不绝于耳。格萨尔和他几名近身护卫竟借着爆炸的混乱,撞开一处早已挖松的暗壁,遁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追!绝不能放走格萨尔!”赵琰咳着血,强撑起身下令。

部分“守墓人”立刻追入暗道。周淮安也带人从外围杀入,清剿残余匪徒。

林小满扶起赵琰,看着他流血的手臂和苍白的脸,泪水夺眶而出:“王爷,你的伤……”

“皮肉伤,不碍事。”赵琰摇摇头,目光急切地看向沙狐,“沙狐,你怎么样?可知他们为何绑你?还知道什么?”

沙狐虚弱地喘息着,眼中充满悔恨与后怕:“王爷……姑娘……属下无能……属下查出……那商队……那格萨尔……他……他不仅是‘幽冥火’的人……他……他还是……是……”

他的话戛然而止,眼睛死死盯住洞口方向,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物!

林小满和赵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洞口弥漫的烟尘中,缓缓走进来一个人影。

那人身着大靖低级军官服色,浑身血迹,步履蹒跚,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颤声喊道:“王爷!周将军!不好了!府里……府里出大事了!”

赵琰和周淮安定睛一看,来人竟是留守镇抚使府的一名哨卡队正!

“出什么事了?!”周淮安急问。

那队正扑倒在地,哭喊道:“一个时辰前……一伙蒙面高手突袭府邸!他们……他们目标明确,直扑赵公子养伤的跨院!兄弟们拼死抵抗,死伤惨重……赵公子……赵公子他……被掳走了!”

赵琰(伪装身份)被掳走了?!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刚刚经历一场恶战的众人头顶!

赵琰本人就站在这里,那被掳走的“赵公子”是谁?是替身?还是……对方真正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前来交易的林小满,而是留在府中的“靖王”?

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格萨尔在砖窑的疯狂举动,甚至不惜同归于尽,都只是为了将他们主力吸引至此!真正的杀招,早已悄无声息地袭向了看似最安全的镇抚使府!

林小满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冰凉。沙狐未说完的话,格萨尔的轻易逃脱,府中突如其来的袭击……这一切串联起来,指向一个更深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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