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的攻势变得越发刁钻和直接。
她似乎意识到,仅仅在商业和声誉上施压还不够。
开始将目标瞄准了叶鸾祎最贴近的人,古诚。
这触碰了叶鸾祎绝不能容忍的底线。
一个下午,天色有些阴沉。
古诚需要外出,替叶鸾祎将一份极其重要、需要保密的补充协议原件,亲手交到一位深居简出的老律师家中。
叶鸾祎原本想派别人,但考虑到事情的敏感性和对古诚全然的信任,最终还是交给了他。
只再三叮嘱他务必小心,直接往返,不要耽搁。
古诚将文件仔细收好,郑重地点头:
“您放心,我会完好无损地送到,并立刻返回。”
叶鸾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莫名闪过一丝不安。
她走到窗边,看着他的车驶出别墅大门,那种不安感愈发强烈。
她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项圈钥匙,那个象征着掌控和归属的信物。
古诚谨慎地驾驶着,选择了一条相对僻静但监控较多的路线。
然而,就在他即将到达目的地,转入最后一条小巷时,一辆黑色轿车突然从斜刺里冲出,别停了他的车。
车上迅速下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动作专业而迅速,一左一右堵在了他的车门旁。
其中一人敲了敲车窗,语气看似客气却不容拒绝:
“古先生?我们老板想请您过去聊聊,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古诚的心猛地一沉,但面上维持着镇定。
他没有熄火,也没有开车窗,只是隔着玻璃冷静地看着对方:“抱歉,我有要事在身。
而且,我不认识你们老板。”
另一人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
“婉姐的名字,总听过吧?识时务一点。
跟着叶鸾祎有什么前途?她自身难保了,不过是个玩腻了随时可能把你丢开的女人。
婉姐能给你的,远超你的想象——财富,自由,甚至…新的身份。”
这些话像毒针一样刺来,尤其是对叶鸾祎的轻侮,让古诚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握紧了方向盘,声音透过车窗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请你们立刻让开。
婉姐,也配和我们家小姐相提并论?”
那两人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强硬,对视一眼,眼神变得凶狠。
一人突然伸手试图强行拉开车门(幸好古诚早已锁死),另一人则威胁性地拍了拍车窗:
“敬酒不吃吃罚酒?别逼我们在这里动手,难看的是你,还有你那位叶小姐!”
古诚的脑中飞速运转。硬碰硬肯定吃亏,而且文件绝不能有失。
他猛地按响了车喇叭,刺耳的声音在相对安静的小巷里格外突兀。
同时他拿出手机,作势要报警,并大声道:
“光天化日之下,婉姐的人就是这样做事的?
他的冷静和反击让对方措手不及,那两人显然有所顾忌,犹豫了一下。
趁此间隙,古诚猛地踩下油门,从旁边强行挤出了一个空隙,冲了出去。
古诚的心脏还在狂跳,手心全是冷汗。
他确保没有人跟踪后,才迅速将文件安全送达,然后立刻返回律所。
一路上,他努力平复呼吸和情绪,不想让叶鸾祎看出端倪。
然而,回到律所,当他走进叶鸾祎办公室时,她还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他的脸色比平时苍白一丝,虽然极力掩饰,但眼神深处残留着一丝未散的惊悸。
“文件送到了?”
叶鸾祎放下笔,目光锐利地落在他身上。
“送到了,小姐。对方已经签收。”古诚恭敬回答,垂着眼帘。
“路上顺利吗?”她追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错辩的审视。
古诚顿了一下,知道瞒不过她敏锐的洞察力,便简略地回答:
“遇到一点小麻烦,已经解决了。没有耽误事情。”
“小麻烦?”
叶鸾祎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
她比他稍矮,但气场却足以将他笼罩。
“什么小麻烦?”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压迫感。
古诚只好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尽可能轻描淡写地复述了一遍,刻意省略了对方言语中对叶鸾祎的侮辱和不敬。
她的脸色瞬间冰寒,捏着文件边缘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发白。
“她竟然敢!”
叶鸾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意。
“竟然敢直接动我的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低声劝道:“小姐,息怒。我没事,他们也没得逞。”
叶鸾祎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他真的没有受到任何实质伤害,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但眼神依旧冰冷得吓人。
她忽然再次上前,距离极近,几乎要贴上古诚的身体。
她抬起手,不是抚摸,而是用指尖用力地点了点他的胸口。
语气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宣告:
“古诚,你给我听清楚,也给我记到骨子里去!”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每一个字都砸在古诚的心上。
“你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底,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呼吸,都是我的!
除了我,谁也没有资格碰你一下,懂吗?!”
她的眼神霸道、专注,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偏执。
古诚的心脏狂跳,被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强烈占有欲彻底席卷。
“是,小姐!我永远是您一个人的。我的命是您的,我只属于您!
可以是您的仆人,是您的狗,是您的一切!”
这句话,和他的眼神,极大地取悦和安抚了处于盛怒中的叶鸾祎。
她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下来,手指再次抬起。
这次却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亲昵和占有。
“很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她的语气缓和下来,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是,小姐。”古诚顺从地应答。
当晚,叶鸾祎在处理完紧急公务后,并没有立刻休息。
她让古诚跪坐在书房柔软的地毯上,自己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将双脚自然地、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搁在了他并拢的、温顺的膝盖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闭目养神,手里甚至还拿着一份未看完的报告。
但她的脚趾却无意识地、一下下地蹭着他西裤的布料。
古诚则安静地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身体挺拔,如同一尊忠诚的雕像。
这是一种极其私密且充满掌控感的安抚方式。
在这个完全私属的领域里,她是绝对的主人。
而他,是她最珍贵的、不容他人丝毫觊觎的所有物,是她情绪和权力的延伸与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