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的国王十字车站人声鼎沸，蒸汽火车的鸣笛声穿透喧嚣，惊飞了站台顶棚下栖息的鸽子。
阿尔托莉雅·波特拎着崭新的行李箱站在9?站台边缘，红发被风吹得微微凌乱，绿瞳里满是对四年级的期待——她的魔杖袋里装着给卢平教授准备的樱桃木魔杖，口袋里还揣着卡修斯昨天送她的狐狸形状银质书签。
“阿莉，快点！再不上车就要迟到了！”哈利的声音从车厢门口传来，他身后跟着扛着大背包的罗恩和抱着一摞书的赫敏。
阿尔托莉雅快步跑过去，卡修斯早已在车厢里占好了位置，靠窗的座位上放着他给她准备的热可可，杯壁上还印着小小的格兰芬多狮子图案。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阿尔托莉雅坐下，接过热可可，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暖暖的。
“怕你又像去年一样，找不到座位。”卡修斯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带着笑意。
“诺里斯去前面车厢了，他说要检查有没有学生偷偷带违禁品——其实就是想躲开韦斯莱双子的笑话糖果。”
阿尔托莉雅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想说话，车厢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黑袍上沾着些许尘土。
左眼是一只会转动的假眼，脸上的伤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正是伪装成穆迪的小巴蒂·克劳奇。
“各位同学，例行巡查。”他的声音粗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假眼转了一圈。
过车厢里的人，最后定在阿尔托莉雅身上，“你就是阿尔托莉雅·波特？斯莱特林的那个？”
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是的，教授。”
“穆迪”的假眼上下打量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红发如火焰，绿瞳似翡翠，明明穿着斯莱特林的校服，却带着一股干净又明媚的气质，和他印象中阴沉的斯莱特林学生完全不同。
“听说你魔药学得不错，斯内普教授对你很上心？”
“教授您过奖了，我只是偶尔能得到教授的指导。”
阿尔托莉雅谦虚地说，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个穆迪教授的眼神，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哈利察觉到她的紧张，立刻开口：“教授，我们只是在讨论新学期的课程，没有违规行为。”
“穆迪”收回目光，假眼转向哈利：“哈利·波特，我知道你。对抗摄魂怪的勇士，很勇敢。”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好好准备新学期的防御术课，我会教你们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
说完，他转身走出车厢，脚步比进来时慢了几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主人会特意叮嘱要监视德拉科。
还不让阿尔托莉雅受伤，这样的女孩，确实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车厢里恢复了安静，阿尔托莉雅松了口气，看向卡修斯：“这个穆迪教授，感觉有点吓人。”
“他是傲罗，经历过很多危险的事，性格谨慎很正常。”卡修斯安慰道，心里却警铃大作。
小巴蒂居然主动找阿尔托莉雅搭话，看来主人的叮嘱让他格外在意。他必须更小心，不能让阿尔托莉雅察觉到任何异常。
而此刻，在列车的另一节车厢里，“穆迪”正靠在窗边，手里攥着一张刚收到的纸条——那是伏地魔通过猫头鹰送来的信。他展开纸条，上面的字迹阴冷扭曲：
“重点监视德拉科·马尔福，若他纠缠阿尔托莉雅，卡修斯在时不必干涉，卡修斯不在时可适当‘帮助’阿尔托莉雅，避免她受伤。莱姆斯·卢平的踪迹继续追查，一有动静立刻汇报。另外，若贝拉抓到波特兄妹，务必留下性命，我要亲自处理。”
小巴蒂看完信，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主人对阿尔托莉雅的在意远超他的想象，甚至特意叮嘱贝拉留活口。
他将纸条凑近蜡烛，看着它化为灰烬，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要多留意阿尔托莉雅，不仅是为了完成主人的命令，也是因为这个女孩，确实让他产生了好奇。
列车缓缓驶离国王十字车站，朝着霍格沃茨的方向前进。阿尔托莉雅靠在卡修斯的肩膀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手里把玩着银质书签。
卡修斯轻轻搂着她，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车厢门口——他知道，这个四年级，绝不会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马尔福庄园里，伏地魔正坐在书房的真皮沙发上，黑发红眼，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正是他年轻时的模样——汤姆·里德尔。
纳西莎·马尔福端着一杯热红茶走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主人，您找我有事？”
“坐吧，纳西莎。”伏地魔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听说德拉科最近总是去找阿尔托莉雅·波特？还把她推下过黑湖？”
纳西莎的笑容僵了一下，连忙解释：“主人，都是小孩子的打闹，德拉科他只是……”
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意，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伏地魔轻笑一声，眼神冷了下来，“他差点让阿尔托莉雅受伤，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恶意？”
“纳西莎，我警告你，看好你的儿子，别让他坏了我的大事。阿尔托莉雅很重要，不能有任何闪失。”
纳西莎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点头：“是，主人，我一定会看好德拉科，不让他再去找阿尔托莉雅小姐的麻烦。”
“很好。”伏地魔的语气缓和下来，“另外，卡修斯那边，你不用管。”
“他每周会以家书的名义给你寄信，信里用隐形笔写着计划的进展，你只需要按时接收，不要过问太多。”
“我明白，主人。”纳西莎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家养小精灵走进来，恭敬地说。
“夫人，厨房的点心准备好了，请您过去看看。”
纳西莎站起身，对伏地魔行了一礼，快步走出书房。伏地魔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随后拿出一张羊皮纸，用蛇佬腔写下一行字。
“卡修斯，看好阿尔托莉雅，若有意外，唯你是问。”
写完，他将羊皮纸折好，递给窗外等候的猫头鹰，看着它展翅飞向霍格沃茨的方向。
列车抵达霍格沃茨车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学生们拎着行李箱，跟着海格坐上马车，朝着城堡的方向前进。
阿尔托莉雅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掠过的禁林，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总觉得，这个四年级，会发生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别担心，有我在。”卡修斯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马车缓缓驶入霍格沃茨城堡前的广场，学生们下车，沿着石阶走进城堡，大礼堂里已经亮起了温暖的烛光，四张长桌旁坐满了等待分院的新生和返校的学生。
邓布利多校长站在高台上，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欢迎各位同学回到霍格沃茨！”
“我很高兴地向大家介绍，本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阿拉斯托·穆迪先生！”
“穆迪”从教师席上站起来，假眼转了一圈，对着学生们微微点头。
大礼堂里响起热烈的掌声，只有卡修斯和诺里斯交换了一个眼神，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分院仪式开始了，麦格教授拿着分院帽走上高台，新生们按照顺序依次上台。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走上前。
分院帽戴在她头上没过多久，就喊道：“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的长桌上传来欢呼声，小女孩笑着跑过去，坐在了潘西·帕金森旁边。阿尔托莉雅看着她，想起了自己刚入学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想什么？”卡修斯凑到她耳边，轻声问。
“在想我刚入学的时候，”阿尔托莉雅笑着说。
“那时候我还很紧张，担心自己进不了斯莱特林，没想到分院帽一下子就做出了决定。”
“你本来就属于斯莱特林，”卡修斯揉了揉她的头发，“勇敢、聪明、有野心，这些都是斯莱特林的特质。”
阿尔托莉雅脸红了红，刚想说话，就听到邓布利多校长的声音：“同学们，本学期我们将举办一项特殊的活动——三强争霸赛！”
“来自三所魔法学校的勇士将在这里展开比拼，争夺三强杯！具体规则将在明天的晚宴上公布，请大家期待！”
大礼堂里瞬间炸开了锅，学生们纷纷议论起来。哈利和罗恩兴奋地讨论着三强争霸赛的项目，赫敏则皱着眉，担心比赛会有危险。
阿尔托莉雅看着卡修斯，眼神里满是好奇：“你觉得三强争霸赛会很危险吗？”
“肯定会有危险，”卡修斯的语气严肃，“三强争霸赛的项目都很考验巫师的能力，稍有不慎就会受伤。”
“你别太好奇，到时候乖乖坐在看台上观看就好，别靠近比赛场地。”
“我知道啦，”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我不会乱跑的。”
晚宴结束后，学生们按照学院返回宿舍。阿尔托莉雅和卡修斯走在走廊里，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银色的光斑。
“明天早上有魔药课，”卡修斯提醒道，“别忘了带斯内普教授给你的进阶魔药笔记，他肯定会检查的。”
“我没忘，”阿尔托莉雅拍了拍书包，“笔记我放在最里面了，还夹了书签，不会弄丢的。”
两人走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门口，阿尔托莉雅转身抱住卡修斯。
轻声说：“晚安，卡修斯。明天见。”
“晚安，阿莉。”卡修斯轻轻回抱她，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早点休息，别熬夜看魔药笔记。”
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公共休息室。卡修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转身走向格兰芬多塔楼。
走廊里的火把渐渐变暗，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眼底闪过一丝坚定——这个四年级，他一定会保护好阿尔托莉雅，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要付出一切代价。
而在教师休息室里，“穆迪”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他看着窗外的月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阿尔托莉雅的身影——红发绿瞳，笑容明媚，像一束光，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他知道，自己不能对她产生不该有的感情，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再多看她一眼。
阴冷的洞穴深处，只有壁缝中渗进的月光能勉强照亮角落。纳吉尼的鳞片在微光下泛着暗绿色的光泽，它温顺地缠绕在汤姆·里德尔的手臂上，分叉的舌头偶尔轻舔他苍白的指尖，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汤姆垂眸看着臂弯里的巨蛇，黑色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旁，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唯有那双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别着急，我的老朋友。”他的声音低沉而轻柔，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
与平时在马尔福庄园里冰冷的语调截然不同，“我知道你想念有女主人在身边的日子，也知道你对那些试图靠近我的蠢货有多不耐烦。”
纳吉尼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蛇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发出更柔和的嘶鸣，像是在回应他的安抚。
汤姆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它头顶光滑的鳞片，动作里带着罕见的耐心——这份耐心，连他身边最亲近的食死徒都从未见过。
“你还记得吗？很久以前，我曾跟你说过，未来会有一个能让你心甘情愿追随的女主人。”
汤姆的指尖停顿在纳吉尼的鳞片上，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笃定，“我找了很久，直到阿尔托莉雅·波特出现。”
“她身上有和我相似的气息，却又比我更纯粹，她的血液里藏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力量，那种力量，能让你变得更强，也能让我……完成最后的计划。”
纳吉尼的身体微微绷紧，似乎对“阿尔托莉雅·波特”这个名字产生了兴趣，蛇瞳紧紧盯着汤姆的眼睛，像是在确认他说的话是否属实。
“我知道你在怀疑。”汤姆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去年在霍格沃茨，我让小巴蒂盯着她，看着她在防御术课上击退博格特，看着她拒绝德拉科的纠缠，看着她和卡修斯·马尔福走在一起。”
“她不像哈利那样冲动，也不像其他斯莱特林那样被纯血的傲慢蒙蔽，她有勇气，有智慧，还有一颗……连我都忍不住想探究的心。”
他顿了顿，想起贝拉上次汇报时提到的细节——阿尔托莉雅在黑湖被德拉科推下水后，非但没有害怕。
反而在医疗翼里冷静地说出经过，甚至还敢直视穆迪教授的魔眼。这份镇定，在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身上，显得格外难得。
“斯内普也注意到她了，你知道吗？”汤姆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玩味，“那个总是冷冰冰的双面间谍。”
“竟然会在批评完阿尔托莉雅后，偷偷给她塞魔药材料，还会特意为她调整魔药课的作业难度。”
“这可不像他会做的事，除非……他也察觉到了阿尔托莉雅身上的特殊。”
纳吉尼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分心。汤姆回过神，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巨蛇身上，指尖轻轻划过它的鳞片，像是在许下承诺。
“放心，除了阿尔托莉雅·波特，没有人能做你的女主人。”
“那些妄想靠近我的女人，无论是新雅图还是贝拉，都不过是我计划里的棋子，只有阿尔托莉雅，才配站在我身边，才配让你追随。”
他站起身，臂弯里的纳吉尼顺势缠上他的肩膀，蛇头靠在他的颈窝，像是在撒娇。
汤姆走到洞穴深处的石壁前，那里挂着一幅用魔法保存的旧画像——画里是年轻时的他，穿着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校服，笑容里带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我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就想过要找一个能与我并肩的人。”汤姆的目光落在画像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可那时的我，满脑子都是怎么复活，怎么夺回属于我的一切，直到遇到阿尔托莉雅，我才明白，原来真的有人能让我停下脚步，让我想把她留在身边。”
纳吉尼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像是在催促他快些让女主人出现。汤姆笑着拍了拍它的蛇头。
“很快，你就能见到女主人了。这个学期有三强争霸赛，我会让小巴蒂安排一场‘意外’，让阿尔托莉雅不得不依赖我。”
“不得不看清哈利和卡修斯都保护不了她的事实。到那时，她就会明白，只有我，才能给她真正的安全，才能让她发挥出自己的力量。”
他的猩红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想起卡修斯·马尔福——那个敢和阿尔托莉雅谈恋爱的格兰芬多，那个总是挡在阿尔托莉雅身前的马尔福家“叛徒”。
“卡修斯以为自己能保护她，真是天真。”汤姆的语气冷了下来，
“等我让阿尔托莉雅看清真相，他就会知道，和我抢人，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纳吉尼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怒意，身体微微收紧，发出威胁性的嘶鸣。
汤姆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重新恢复了平静。
“别生气，我的老朋友。卡修斯还有用，他能帮我传递霍格沃茨的消息，还能让阿尔托莉雅暂时放下戒心。”
“等我不需要他了，自然会让他消失，不会让他再碍你的眼。”
他走到洞穴中央的石桌前，桌上放着一封用蛇皮纸写的信，是小巴蒂刚送来的，里面详细写了阿尔托莉雅新学期的课程安排，还有玛格丽特·莱斯特兰奇接近她的进展。
“玛格丽特做得不错，已经和阿尔托莉雅成了朋友。”
汤姆快速扫过信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莱斯特兰奇家的孩子，总算还有点用。”
“有她在阿尔托莉雅身边，我就能更清楚地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也能在关键时刻，给她‘恰到好处’的帮助。”
他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才重新看向肩膀上的纳吉尼，语气里满是笃定。
“再过不久，三强争霸赛的第一个项目就要开始了，我会让阿尔托莉雅亲眼看到，哈利在面对危险时有多无力。”
“让她知道卡修斯的保护有多脆弱。到那时，她就会主动来找我，主动接受我的力量。”
纳吉尼发出一声愉悦的嘶鸣，蛇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见面感到高兴。
汤姆伸出手，再次抚摸着它的鳞片，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很快，你就能见到女主人了。”
“她会像我一样喜欢你，会给你最好的照顾，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蛇。”
洞穴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是贝拉来了。汤姆收敛了眼底的温柔，重新恢复了那个冰冷的黑魔王模样，猩红的眼眸里只剩下算计和狠厉。
“好了，我的老朋友，该让他们进来了。”汤姆轻轻拍了拍纳吉尼的蛇头。
“我们还有很多计划要安排，还有很多棋子要调动，为了让女主人顺利来到我们身边，我们不能出任何差错。”
纳吉尼温顺地从他肩膀上滑下来，钻进洞穴深处的阴影里，只留下一道暗绿色的残影。
汤姆整理了一下黑袍，走到洞穴门口，拉开沉重的石门。贝拉正单膝跪在门外，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看到他出来，立刻低下头。
“主人，马尔福庄园那边传来消息，卢修斯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三强争霸赛需要的东西，就等您的命令了。”
“很好。”汤姆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与刚才对纳吉尼说话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告诉卢修斯，让他盯紧卡修斯，别让他坏了我的事。另外，让玛格丽特多跟阿尔托莉雅接触，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我，尤其是她对三强争霸赛的看法。”
“是，主人！”贝拉恭敬地回答，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汤姆挥了挥手，让她退下。石门缓缓关上，洞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他走到石壁前，看着画像里年轻时的自己，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为了阿尔托莉雅，为了纳吉尼，为了他的计划，他必须加快脚步，必须在这个学期结束前，让阿尔托莉雅彻底属于他。
“很快，阿尔托莉雅，很快你就会明白，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选择。”
汤姆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偏执的占有欲，“到那时，你会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统治这个世界，和纳吉尼一起，成为我最珍贵的宝藏。”
洞穴深处，纳吉尼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像是在回应他的话，也像是在期待着与女主人的见面。
黑暗中，汤姆的猩红眼眸亮得惊人，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即将到来，而阿尔托莉雅·波特，将是这个时代里，最耀眼的一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