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深夜,夜长梦多,柳丁直接利用阎家的放在外面的梯子,顺着阎家的院墙,一一的把两个布袋扔到墙外。
紧接着,柳丁再把梯子,工具都移到了不起眼的地方,甚至还把工具故意插在阎家的菜地里,并回到地窖,又仔细的收拾了一下,确定没有自己脚印什么的,才小心回了后院。
没多久,柳丁把丁秋南喊醒,大致交代了一下,丁秋南也明白,柳丁已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然要跟着掩埋了。
没多久,两人利用自家梯子,在丁秋南的帮助下,柳丁把自行车扔到了墙外的过道,交代丁秋南,没几个小时了,就不回来了!丁秋南也没说什么!
接着,柳丁翻墙出来后,就推着自行车,来到阎家外院墙,把两袋金钱给绑到自行车的后座上了。
因为是深夜,看不太清,也怕打扰到有心人,虽然几率几乎不可能,柳丁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本来十几分钟的路,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小院。
柳丁直接翻墙进来,打开了大门,赶紧把自行车推进来,立马把大门重新插上了!至于丁秋南为什么不问柳丁藏金银的地方,柳丁之前就说了,放在娄家给的地道里了,故意吓唬丁秋南,丁秋南也不再多问了!
只是,打死丁秋南也想不到,柳丁放金银的地方,居然是放在许艳玲的小院里,同时,这里还有秦淮茹,以及柳丁的徒弟刘岚,更不会想到,这三人女人,早是柳丁的女人了!
很快,小声的喊,还是惊醒了刘岚,等许艳玲开了门,柳丁直接刘岚回去休息,当做他今天没有来,刘岚也聪明的回去继续休息了!
没多久,两布袋放到底下一层,点上煤油灯,许艳玲又激动了,五十多根小金条,还有大量的金银首饰!
另一袋的钱,两人仔细数了一遍,居然将近5000元,主要分,角,元都有,太散了。
整理好以后,两人关好底下一层的暗门,回到自己屋里,柳丁去卫生间洗了洗,顺便上了个厕所。
没多久,许艳玲就主动的抱着柳丁,说了两句悄悄话!
柳丁认真的问:“艳玲!你确定要给我生孩子?可是我给不了你名分,不过,这事情也不用办酒席,你跟你爸妈说你已经领过证了,还好前段时间,让你提前把户口迁到了这里!”
很快,柳丁抱着许艳玲亲了起来,此处省略十万字…………
隔天,柳丁真想睡个懒觉,可是必须早起去轧钢厂,还不能跟许艳玲,秦淮茹,刘岚一起走!
有了钱,柳丁自然大方了,走之前,给了秦淮茹,刘岚一人500元的零花钱,主要阎阜贵弄的零钱太多了,自己也没法存银行,只能花!许艳玲自然知道,更不会说什么,地下一层都是金银首饰,还有钱,至于那些古玩字画,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好的,因为这个时期,这玩意真的不值钱!
只是,现在有个问题,小当跟槐花越来越大了,当天下午,柳丁就把秦淮茹喊到办公室,让秦淮茹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怕小当如果见了秦京茹,说漏了嘴,到时候出现没必要的麻烦!
加上票也不少,柳丁也给身边的那女人都分了,交代她们买肉什么的,不能老在一个地方买,一定要分开买,省的被人举报!
下班后,柳丁跟丁秋南回去的时候,阎家已经有人了,三大妈跟阎解娣,已经回来了,只是,三大妈看着很着急的样子,柳丁心里好笑,估计三大妈发现地窖埋的钱财找不到了,真的着急了!
晚上,阎解成也回来了,他确实没参与,自然没事了!
周末,大院的人都去看戏了,就在这里的街道上批斗,一时间,批斗的地方围满了人,可以说是人山人海!
主要菜叶什么的,没人会拿出来浪费,很多人都吃不饱,谁家闲得蛋疼,敢拿鸡蛋,菜叶,没准就被调查了!
阎解娣看了一会,就被三大妈赶走了,阎解放压根就没来,嫌丢脸!
至于阎解成,也躲的远远的!
柳丁,许大茂,傻柱,丁父,南易,何大清,贾东旭,于叔,崔叔,赵叔,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包括二大妈,丁母,丁秋南,贾张氏,周婶,秦京茹,冉秋叶,于莉等!都来看戏了!
反正大院的,除了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三大妈,阎解成没有动。
大院其他人,包括棒梗,几乎都朝着阎阜贵,阎解旷,扔东西,真是墙倒众人推!
结果也下来了,阎阜贵这边没有查到钱财,倒是也是带头的人之一,本来是要去大西北劳改的,可是阎阜贵这种人识字,柳丁可不想阴差阳错,让阎阜贵过上好日子。
就让郑科长,安排阎阜贵继续清理街道上的厕所!
至于阎阜贵,这辈子都不可能在翻身了!
倒是阎解旷,马上就17岁了,差点就吃枪子了,主要坑害人,贪污大量金条这一个,就够吃枪子的了,就是年龄不到,清盘了!
由吃枪子,改成了终身监禁!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如果阎解旷在劳改所十多年,表现良好,很有可能,还会改判,因为后来就是这样的!
阎阜贵回来了,两眼空洞,因为阎解旷出不来了,彻底完了!
很快,三大妈小声说:“当家的,地窖的钱没了,我跟解娣从轧钢厂回来后,我就去看了,然后还拉着解娣一起又看了几遍,什么都没有了!这可怎么办啊?”
瞬间,阎阜贵直接站了起来:“什么?真被人发现了?”
很快,阎阜贵领证三大妈,拿着手电筒来到地窖,也是看了大半天,气的直接倒在地窖里了,吓的三大妈赶紧将其扶起来!
在回到屋里,阎阜贵已经如行尸走肉,懊悔不已!
三大妈居然来了一句:“会不会是大院的人偷的,我问了她周婶,她说当天保卫科的人也去了地窖,只是没检查到东西!当家的,我们要不要报公安?”
片刻,阎阜贵就摇摇头:“报个屁,你想我们死么?不管是保卫科的人偷拿的也好,也不管是大院人偷拿的,我们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哎!为了得到这些金子,我可是亲手把那个资本家给整死了,才弄了这么多金钱,现在居然便宜了别人!我阎阜贵该死啊!早知道,当初就低调一点,也不至于害了解旷一辈子,我阎阜贵有罪啊!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