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崖顶被四界元素裹得热闹又庄重——魔晶灯列成环,映得崖边云海泛着蓝光;灵植藤缠成的喜台扎根崖石,晨光花与彼岸花开得交相辉映;人间红绸系着魂晶牌,风一吹,叮当作响混着远处阿苍烤架的滋滋声。谢判穿了身红袍,举着判官印站在喜台中央,清了清嗓子喊:“吉时到!四界大婚,拜堂开始!”
墨渊尘牵着烟烟第一个踏上花路,玄色婚服的裙摆扫过灵植绒,他刻意放慢脚步,配合着烟烟的小碎步,指尖攥得松紧刚好:“别慌,跟着我走。”烟烟点头,脸颊红得像崖边的花,手里攥着他给的软底鞋,生怕踩空,却忍不住抬头看他,魔晶灯的光落在他侧脸,冷硬的线条都柔了。
辞云牵着知夏紧随其后,九尾轻轻搭在她肩头,替她挡着崖边的风:“别怕高,我的九尾护着你。”知夏往他身边靠了靠,淡粉婚服的裙摆扫过他的九尾,花影流转间,她小声说:“幻术别太晃,我怕晕。”辞云低笑,指尖一动,喜台上方的花影慢了下来,只剩柔和的光晕。
“娘的!你能不能走快点?阿苍的烤肉都快凉了!”寒衿拽着阿苍的手腕,玄铁色婚服的袖口晃得厉害,阿苍被拽得踉跄,却还回头瞅着崖下的烤架:“急什么!拜完堂就能吃了,你别拽我,婚服要扯坏了,石伯得骂我!”两人一路拌嘴,却在踏上喜台时同时收了声,寒衿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挡住了崖边的风。
白凛最是紧张,爪子紧紧牵着星眠,狼皮婚服的边角蹭得星眠的裙摆沙沙响,他走一步顿一下,生怕踩掉她的鞋:“星眠医仙,你慢点,我扶着你。”星眠忍着笑,反手握住他的爪子:“我没事,你别慌,跟着前面的节奏走。”话音刚落,白凛脚下一绊,差点摔在喜台上,还好他反应快扶住了喜台柱,狼耳瞬间耷拉下来,脸红得像煮熟的魔晶兽肉。
四对cp并肩站在喜台中央,云海在脚下翻涌,四界亲友挤在崖边,阿苍的烤香、星眠的灵植糖甜、桂花酒的醇香混在一起,热闹得不像话。
“一拜天地——”谢判高声喊,判官印在空中一点,金光炸开,魔晶灯更亮,灵植花怒放,云海翻涌着四色光纹。
墨渊尘牵着烟烟弯腰,他刻意压低身子,配合着她的高度;辞云护着知夏,九尾卷着她的腰,怕她站不稳;寒衿被阿苍拽着弯腰,还不忘瞪他一眼:“别拽我头发!”阿苍咧嘴笑:“谁让你腰挺那么直!”白凛笨手笨脚地弯腰,差点把星眠带得前倾,还好星眠稳住了,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
“二拜高堂——”谢判话音刚落,石伯、谢忠等长辈站到侧台,萧烈起哄喊:“墨主,喊一声岳父听听!”墨渊尘瞥了他一眼,却对着石伯拱手,声音沉稳:“多谢石伯操劳。”烟烟跟着喊了声“石伯”,耳尖红透;白凛对着谢忠憨憨地喊:“谢叔,以后我会护好星眠医仙!”谢忠笑得合不拢嘴,扔给他一块魂晶糕。
“夫妻对拜——”这一声刚落,崖边起哄声一片。
墨渊尘抬手扶着烟烟的肩,慢慢弯腰,鼻尖差点碰到她的额头,他低声说:“往后岁岁平安。”烟烟闭眼点头,心跳得像擂鼓;辞云捧着知夏的脸,轻轻弯腰,鼻尖蹭过她的鼻尖,九尾缠得更紧:“我的灵植仙子,余生请多指教。”知夏往他怀里缩了缩,嘴角藏不住笑;寒衿梗着脖子弯腰,阿苍故意凑得很近,小声说:“以后烤肉分你一半。”寒衿脸一红,抬手拍了下他的胸口;白凛紧张得闭着眼弯腰,额头差点撞在星眠额头上,星眠笑着扶住他:“轻点,别撞疼了。”
“礼成!送入洞房——”谢判的声音刚落,崖边爆发出震天的欢呼,阿苍第一个拽着寒衿往崖下跑:“烤肉!我的烤肉要凉了!”寒衿被他拽得踉跄,却忍不住笑;白凛牵着星眠,慢慢跟着,还不忘给她递灵植糖;辞云抱着知夏,九尾卷着她飘下崖,幻术花影一路跟着;墨渊尘牵着烟烟,走在最后,玄袍与她的裙摆交叠,一步一步,沉稳又温柔。
无妄崖顶的欢呼声飘向四界,云海翻涌着四色光,灵植藤上的花影流转,魔晶灯的光映着满地红绸。四对cp的笑声、亲友的祝福声、烤肉的滋滋声、桂花酒的碰撞声,交织成太平盛世里最动人的乐章——这不仅是四对新人的婚礼,更是四界同心的见证,是跨越种族的情谊,是往后岁岁平安、永结同心的开端。
崖下,阿苍的烤架旁已经排起了长队,寒衿在一旁帮他撒调料,嘴上还在骂;白凛守在星眠的礼品桌旁,帮着递护魂丹,偶尔偷吃一块灵植糕;辞云陪着知夏给亲友递喜糖,幻术花影落在每个人肩头;墨渊尘牵着烟烟,站在云海边缘,看着眼前的热闹,他低头对她说:“往后,有我,有四界,有烟火。”烟烟点头,眼里映着他的身影,也映着这满世的热闹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