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演结束的傍晚,暮色把校园染成淡紫色——溪然、汐玥、顾念、瑶心抱着演出道具刚走出礼堂,就看见泽安、辰宇、熙安、沫希在台阶下等着,手里拎着装满零食和饮料的袋子。“早就说好了,演出完一起去河边的柳荫地庆祝,”泽安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辰宇已经跑去推自行车,要载着大家过去。
河边的老柳树下,辰宇和沫希先把野餐垫铺好,泽安从袋子里掏出炸鸡、薯片,还有冰镇的橘子汽水;熙安则举着相机,拍下女孩们拆舞裙装饰的样子——溪然正把柳丝丝带解下来,汐玥捧着花瓣亮片,顾念和瑶心在整理吉他上的紫花地丁。“刚才在台下看你们表演,溪然拍照的手都没停过,”熙安把相机递过来,屏幕里全是舞台特写,有汐玥旋转的裙摆,还有顾念弹琴时专注的侧脸,“我还拍了个小视频,回去剪好发给你们。”溪然接过相机,翻到一张自己举着相机的照片,忍不住笑了:“原来你也在拍我。”
顾念和瑶心坐在柳树下,抱着吉他弹起了《春日序曲》的改编版,这次加了泽安和辰宇的和声——两个男生虽然跑调,却唱得格外认真,逗得女孩们笑个不停。汐玥一时兴起,穿着便服跳起了简化版的《垂柳舞》,柳丝在她手边晃过,泽安赶紧掏出手机录下来,还特意调了慢动作:“这样就能反复看你跳舞的样子了。”沫希在旁边递汽水,不小心把橘子汁洒在辰宇的裤子上,两人追着闹起来,辰宇跑的时候差点撞翻零食袋,溪然眼疾手快扶住,笑着说:“你们俩就不能安静会儿。”
聊到演出时的小失误,顾念还在有点不好意思:“当时弹错音,我心都慌了。”瑶心拍了拍她的肩:“但我们不是一起圆回来了吗?”泽安突然说:“其实我们在台下都没听出来,只觉得音乐特别顺。”熙安也点头:“我拍的视频里,那个地方刚好有柳哨声,特别自然。”溪然从故事册里翻出舞步分解图,递给大家看:“你看,汐玥当时多聪明,加了个手势就把节奏找回来了。”大家围着看图纸,晚风拂过柳丝,把笑声吹得很远。
天色渐暗时,辰宇从自行车筐里拿出准备好的小彩灯,绕在柳树枝上,一闪一闪的像星星。沫希掏出提前买的小蛋糕,上面插着八根小蜡烛——是他特意让妈妈做的,还在蛋糕上用奶油画了吉他和舞鞋的图案。“虽然不是生日,但今天值得庆祝,”沫希说,大家一起吹灭蜡烛,蛋糕的甜香混着柳荫的清香,特别治愈。熙安拍下这张“彩灯下的蛋糕合影”,后来洗了八张,每个人的故事册“拾趣页”里都贴了一张。
回家的路上,男生们骑着自行车,载着女孩们,彩灯挂在车把上,在夜色里划出温柔的光。溪然的故事册“拾趣页”里,夹着柳丝丝带和蛋糕包装纸;顾念的页里,贴着吉他谱和彩灯照片;泽安的页里,存着汐玥跳舞的慢动作视频截图;熙安的页里,满是傍晚的抓拍——那是属于他们八个人的、带着甜香与笑声的春日夜晚。
就像辰宇在“拾趣页”末尾写的:“原来最好的庆祝不是多热闹,是和大家一起吃蛋糕、听音乐、吹晚风——这样的日子,真想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