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尘一脸期待地看着牧天翊:“那我呢?我干什么?”
牧天翊直接上前,一掌按在了她背后,为她解除身上五魂蚀骨散的毒:“你,现在自由了,想干嘛就干嘛。”
洛轻尘一脸失落:“你不要我了,你要赶我走?”
牧天翊扶额,这说得什么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此去哈林,面对两位半步人仙境强者,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会把命丢掉,你们,不用跟着我,冒如此大的风险。”
“不,我就要跟着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
洛轻尘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牧天翊偷偷看了唐诗诗一眼,见她嘴巴鼓鼓的,赶忙将她的手拨弄开:“你这人咋这样,当奴隶当上瘾了不成。”
“我就喜欢当你奴隶,你这辈子,都别想将我支开。”
“行吧行吧,竟然你自己找死,那你就带着阿依古他们,挑选一千精锐,先去哈林城等着吧,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洛轻尘一听,大喜:“主人,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屁颠屁颠跑了出去。
牧天翊赶忙提醒一句:“记住,云青和傅若颜,你可别胁迫他们,来去完全自由。”
“知道了,放心吧!”
洛轻尘早跑没影了,只有那话音在大厅里回荡。
“手段可以啊,轻轻松松就让一个大美女死心塌地为你冒险。”
唐诗诗没好气地瞥了牧天翊一眼,心里很是窝火,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说,你有没有爬上她的床?”
“啊!疼疼疼。”
牧天翊赶忙求饶:“真没有,真的没有,我哪敢啊。”
“真没有?”
“真的没有!”
“说!你还有多少个女人是我不知道的。”
“就就一个。”
“好啊,还有一个,说,是谁?”
“谷雨童。”
“谷雨童?好啊,想不到,短短几日,你就将人家搞上了床。”
唐诗诗气愤,拽着耳朵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啊!疼疼疼,我是被逼的,是她下药,强迫的我,我才是受伤的那个好不好。”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
于是,牧天翊将他与谷雨童的事情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真的不怪我,我真的是被强推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觉得我会信,花心大萝卜!”
唐诗诗狠狠地揪着他的耳朵,气不打一处来,根本不听他解释。
……
阿史那思和拓跋隆吉见状,大眼瞪小眼,生怕殃及池鱼,赶忙悄悄溜走。
这女人太可怕,他们可不想成为出气筒。
“人比人气死人,为啥就没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给我下药?”
阿史那思心里很是不平衡。
“若是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喜欢我,我自己都躺下了,还用得着她给我下药!”
拓跋隆吉无奈地摇了摇头。
有些人有些事,他们终究羡慕不来。
也许这就是天选之子跟普通人的区别吧。
唐诗诗很是觉得亏,一把将牧天翊扑倒在书案上。
“她能下药,老娘就能用强!”
“啊,不要啊!”
牧天翊虽绝力反抗,但终究逃不脱被强的命运。
浑身无力,瘫软地坐在椅子上,腰子像被割了一样疼。
“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去外面沾花惹草!”
牧天翊生无可恋,整整八次,换着法子把他往死里整,铁打的棒槌都要磨成针了!
二刻钟后,他才缓过气来,看着又要再次扑上来的唐诗诗,连连求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哪怕是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绝不给小人可乘之机!”
“算你识相,这次就先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
唐诗诗死死地盯着他,“咯吱咯吱”地磨着牙。
吓得牧天翊失魂落魄,连连求饶:“保证不敢了,保证不敢了。”
唐诗诗这才放过他,端着一杯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脸满足地抿了一口茶:“说吧,这次哈林之行,你打算怎么做?”
牧天翊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她身旁,讨好地在她耳边嘀咕着。
“不行!我必须跟着去,你休想将我甩下,给你们俩腾地方!”
“你去,太危险了,若是让南宫复认出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就算你不让我跟着去,我自己也会去的。”
唐诗诗瘪了瘪嘴,死不松口。
“好好好,让你去,让你去。不过,这次,你只能扮作我们的丫环伺候在一旁,你若是不答应,我只能将你绑了,让人看管起来。”
“你!”
唐诗诗很是气愤,她才是正宫娘娘好不好,现在却要她给谷雨童这个小娘皮当丫环,简直没天理。
可看着牧天翊那不容置疑的表情,生怕他真的将自己绑在这关起来,不得不妥协:“好好好,我当丫环,我当丫环还不行么!”
“这还差不多。”
牧天翊给谷雨童去了一封信,让她七日后,率领三千骑兵,跟他北上,以新婚的名义,去哈林城觐见南宫复,以表达谢意。
等交代完所有事情之后,不敢懈怠,和唐诗诗连夜出了西巴贡城,直奔布拉拖城而去。
他要赶在呼延杰将他们的秘密告诉南宫复之前,提前赶到赤焰部,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此时的西马坡城城主府,谷雨童一脸杀意地盯着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的众人。
她眼里容不下沙子,接手城主府后,第一时间便展开了残酷的清理。
“说!府里还有谁,是你们的内应,你们平日里都跟谁联系?”
“夫人,真的没有了,你就行行好,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浑身是血的众人,连连磕头,他们再也不想承受那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想痛快死去。
可谷雨童,不将他们最后一点价值榨干,又岂能轻易让他们死去。
“不将我想要的说出来,你们想死都难,来人啊,将他们押下去,一刀一刀将他们身上的肉割下来,每割一刀就撒上一把盐,直到他们开口为止。”
“夫人,饶命啊,夫人,我所知道的,都说了,求求你,行行好,给我个痛快吧……”
众人一听,肝胆俱裂,连连磕头求饶。
但谷雨童却根本不理会:“拖出去!”
“是。”
“你这个恶魔,不得好死,老子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大厅外,响起了众人怨毒的诅咒。
但谷雨童根本不在意。
这几日,她将整个城主府翻了遍,砍杀打死三十多人,这些,她早就习惯了。
正在此时,管家巴格思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夫人,老爷的飞鸽传书。”
谷雨童接过,拆开,看着信上的内容,皱了皱眉头。
“率领三千骑兵,去觐见南宫复,他脑子锈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