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李国豪先生,是着名的企业家。”
刘启澜的视线转向捂着下身脸色惨白的李国豪。
“他偏好那些为了孩子咬牙硬撑骨子里带着坚韧的母亲。
他享受将这份坚韧踩在脚下,一点点碾碎的过程。”
她又看向试图蜷缩到别人身后的郑哲,“这位郑哲先生,年轻的投资精英,他则偏爱狩猎的快感。
他享受慢慢接近引诱,最终利用绝望将那些有学识有梦想的年轻女孩拖入深渊。”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不停惨叫的钱导身上,“至于这位钱总,他更喜欢定制剧本,远程观赏人性在极端压力下的扭曲和崩溃,尤其是夫妻之间。”
[吐了,我真的要吐了,这都是些什么变态啊?]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把别人当玩具?]
[夫妻都不放过?这群畜牲全都该死。]
[主播千万别放过他们。]
刘启澜微微前倾身体,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交叠托住下巴,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冷静的观察者。
“他们构筑了一个完整的链条。寻找猎物,评估价值,精准投喂,最后满足私欲。
王天佑是捕猎者和分配者,而他身后的这几位,则是享用盛宴的贵宾。”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话语中的内容却让所有观众感到刺骨的寒意。
“他们相信金钱和权势可以抹平一切罪恶,相信那些绝望中的家庭会为了渺茫的希望忍下屈辱,相信他们的游戏规则高于人间的法律和道德。”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扫过面如死灰的几人,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但是,他们忘了。”
“规则之外,还有我们。”
刘启澜说完,直播画面开始跳转。
首先出现的,是王天佑与刘启澜视频通话时的剪辑片段。
“刘女士,孩子的病情我们都非常关切……”
“但是您也知道,慈善资金有限……需要一些更直接的诚意,来打动我们最重要的几位捐助人。”
“话何必说得这么难听?你儿子的病就是个无底洞,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想救他?你就得付出点什么。”
[我操!这变脸,太恶心了。]
[听听这口气,把逼良为娼说得跟做生意一样。]
[吐了,我真的生理性反胃。]
[他怎么有脸说这种话的?]
紧接着,屏幕上分屏展示出加密的微信聊天记录。
李总:上次那个不行,一碰就哭,没劲。这次这个真有你说的那么硬气?
王天佑:李老板放心,绝对极品,又倔又可怜,就等您来把她的骨头敲碎。
另一侧是王天佑向钱总汇报:
王天佑:钱总,剧本初稿您看可以吗?主要是突出丈夫的崩溃和妻子的绝望……
钱总:可以,关键是要拍到特写,尤其是她求她老公时的眼泪。
[把敲碎骨头当乐趣?这还是人吗?!]
[定制剧本?他们真的以为自己在拍电影吗?真尼玛恶心。]
[杀了他们,求求主播立刻处决他们,我看见就反胃。]
[建议直接阉了!那个李总不是喜欢折磨人吗?让他自己也尝尝啊。]
观众们弹幕被愤怒淹没,画面再次切换,出现的是打着厚码的受害者照片,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份无助和屈辱的姿态依然刺痛人心。
伴随着照片的,是一段经过处理的音频。
“求求你,钱我可以慢慢还,别这样……”
另一个声音冷酷地回答:“钱?我们不缺钱。
想要你女儿活命,就按规矩办。”
[不敢看了,太难受了……]
[这些母亲该有多绝望啊。]
[哭了,我真的哭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们?]
[主播不要放过他们,都杀了。]
[支持判官,用他们的方式审判他们。]
[这些人渣都杀了吧,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弹幕彻底沸腾,观众们愤怒的声讨、、以及要求极刑的呼喊几乎要将直播画面淹没。
刘启澜缓缓站起身。
她那身白色西装在惨白的灯光下纤尘不染,像是一位威严的法官,做出了最后的宣判。
“你们以为,财富和权势是你们的护身符,可以让你们凌驾于法律与道德之上。”
“你们错了。”
“当人间的规则无法触及黑暗,审判自会降临。”
她伸手探入西装内袋,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随手扔到了那群人面前。
当啷。
匕首落在昂贵的地毯上,一声闷响。
“想活命,就赎罪。”
“割掉你们身上最肮脏的部分。那是你们罪恶的根源。”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每个人的下身,最终定格在他们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
“倒计时,十分钟。”
“时间结束,谁没有赎罪,谁死。”
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直播画面的角落出现了死亡倒计时:9分59秒。
[!!!哈哈哈哈赎罪,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卧槽!太狠了!但是干得漂亮啊。]
[他们不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吗?那就别要了!]
[物理阉割?这比直接杀了他们还狠啊。]
[判官大人牛逼,这才是真正的审判!]
[支持,这些畜生不配为人。]
[虽然有点不适,但我只想说快点动手!]
“不!你不能这样!这是犯法的!!”
房间里,还清醒着的几个人彻底崩溃了。
郑哲第一个尖叫起来。
“判官,判官大人!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愿意把钱全都捐出来。所有的钱捐给那些孩子。
我们去自首,我们去坐牢,坐一辈子牢都行,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钱勇忍着手臂的剧痛,挣扎着跪起来,拼命磕头,额头撞击地毯发出“咚咚”的闷响。
“饶命啊祖宗,是我畜生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我把公司都捐了,我给那些妈妈当牛做马,别让我,别让我那样啊!”
王天佑眼神涣散,似乎已经精神失常,只是喃喃重复着:“割掉,赎罪,呵呵,割掉……”
哭嚎声、哀求声、磕头认罪的哀求,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坐在沙发上的刘启澜,只是漠然地看着他们,倒计时的数字依旧在跳动:8分47秒。
刘启澜终于再次开口,“是你们自己,选择了践踏一切。”
“求饶如果有用,那些被你们逼入绝境的母亲,她们的眼泪又算什么?”
“是带着你们肮脏的根源下地狱,还是用极致的痛苦换取一个苟活的机会。现在,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