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秘书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脸色剧变,他猛地推开书房大门,声音因急促而变调:“大帅!王总长的加急电报!南满铁路被日方全面封锁,军粮断运,前线告急!”
张作霖眉头一皱,他霍然起身,披上大衣,“妈了个巴子的,小日本又来搞鬼!走,去奉天老编组站!”
此时的南满铁路,被日方全面封锁,宛如一条被勒住咽喉的巨龙。
奉天的军粮无法运送,前线的将士们面临着断粮的危机,局势万分紧急。
张作霖亲自赶到了奉天老编组站,这里一片死寂,往日的繁忙景象早已不见。
他四处查看,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一台陈旧的机车——“龙号”。
这可是大清第一条自造机车,虽然锈迹斑斑,但在张作霖眼中,它仿佛是一头沉睡的巨兽。
“老子点的不是火,是让铁龙活过来的魂!”张作霖大声吼道。
他看着周围的铁路工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谁说它死了?老子今天就要让它重新跑起来!”
这时,一个冷血战略家模样的男人站了出来,正是日方运输总监佐佐木一郎。
他冷笑一声,“张作霖,你别做白日梦了。这‘龙号’早就报废了,你是不可能让它开动的。南满铁路是帝国的命脉,你休想得逞。”
张作霖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小日本,你少在这放屁。老子今天就给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拄着拐棍走了出来,他就是“龙号”原司机老龙哥。
老龙哥虽然已经失明二十年,但他对铁路的热爱和忠诚从未改变。
他缓缓说道:“大帅,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我耳朵还灵。这车,我熟悉,我能让它重新跑起来。”
张作霖大喜,“好!有你这句话就行。老龙哥,你指挥,咱们一起让这‘龙号’活过来!”
与此同时,一个眼神清澈坚定的聋哑信号员小聋子也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他突然浑身颤抖,双手飞速比划着手语。
值班员惊呼:“他说……他说他梦到了整个南满铁路网的运行图!每条线、每个岔口、每班‘幽灵车’的时刻!”
众人一片哗然。
王化一作为财政署长,务实干练,他立刻说道:“大帅,这或许是个机会。咱们赶紧组织人手把这运行图破译出来。”
张作霖点头,“好!老周头,你去安排人照顾好小聋子,让他把运行图完整地画出来。”老周头是炊事班长,热心肠,他拍着胸脯保证:“大帅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好。”
张作霖亲自铲煤投炉,老龙哥坐于副驾,凭借着记忆和经验,以耳听汽压,以手测震频,发出一道道口令:“加风!稳火!开主阀!”锅炉轰鸣渐起,蒸汽嘶吼冲破夜空,“龙号”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轰然炸响:
【“交通主权”言论影响力突破临界,情绪波动值:工人崇拜+78%,日方恐惧+65%】。
紧接着,系统奖励的三重奇遇降临。
德国遗留窄轨机车x2被猎人“偶然发现”上报,原来它们藏于长白山二道沟废弃隧道;沙俄老调度长“梦中默写”的全网运行图以“战时密档”形式从旧军部档案库“意外出土”;奉天铁路迷私藏的煤水车图纸“主动献出”,他称“昨夜梦见大帅站在车头招手”。
张作霖兴奋地一拍桌子,“好!天助我也。立刻成立‘铁道救急队’,启动‘盲跑计划’。马车运煤,手推车接驳,老机车夜行盲跑,七日内,老子要让军粮进关!”
当夜,“龙号”首次夜行。
没有信号灯,没有调度令,仅凭小聋子手语传令、老龙哥耳听轨音,它沿着废弃支线蛇行穿隧。
汽笛长鸣划破长空,百里外的百姓被惊醒,他们奔出家门,高呼:“龙号活了!大帅的火车跑起来了!”
而千里之外,南满铁路调度室,日本调度官山田盯着空白的轨道屏,冷汗直流。
他惊恐地喊道:“这……这不可能!那条线二十年没人走——谁在开车?!”他猛然抬头,仿佛听见远方汽笛如雷:“幽灵……来了。”
在南满铁路的总部,灯光昏暗,气氛压抑。
佐佐木一郎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他不耐烦地抓起电话,听了几句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八嘎!”他怒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碎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仿佛预感到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