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想了一下,这陈浩啊,从三巧儿那里离开,又在生意场上遇上化名的蒋兴哥,可他却不知道啊,那是蒋兴哥跟他分别后,回了家。而他呢,也回了家。他是有个妻子的,叫翠屏。翠屏很是能干嫁给他两年把里里外外给他收拾的利利落落的,妥妥当当的。只是因为翠萍家只有翠萍一个人,她便不把翠屏看在眼里。
陈浩回来后,每天把珍珠衫捧在身上穿,白天穿着,晚上还藏在枕头下边,翠屏自然发现了。而且翠屏还发现他每天晚上睡梦中还喊着三巧儿的名字。
这一日,在陈浩晚上睡着,把珍珠衫放在枕下后,翠屏进了他的屋,把他的珍珠衫呢,给拿走了,藏了起来。第二陈浩哥发了疯似的质问翠屏,他的珍珠衫呢?翠屏说,你又没有交给我保管,不知道。
陈浩啪啪,对着翠屏便是一阵毒打,让翠屏交出来。翠屏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不知道,谁知道你自己放哪了?陈浩在家中翻找,又掐着翠屏的脖子,让翠屏交出来。翠屏不交,他把翠屏往地上一丢,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家。
他打了翠屏后离开家中,把家里的大半家产金银拿着去了商场上做生意去了。可他终究是自身的骨了,在生意场上。他想去三巧儿的城市做生意。却因走到半路上遇到了劫匪,把他身上的金银抢了个干净。他开始乞讨,想要去三巧儿家借些。盘缠,他想要东山再起。
他找到了三巧儿,哦不对,这个蒋兴哥的家中。还没有进去,他想着先去找薛媒婆,得知薛媒婆离开了这里,而三巧儿也被蒋兴哥休弃,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的他直接病倒,流落街头。他写信给翠屏,让她拿钱来京城接他。
谁知,就在翠屏把钱拿着,好不容易赶到了京城,可陈浩已经死了。翠屏哭的不行,想把他的遗体带回去。谁知跟他来的管家又把钱财卷走,马车也带走了。翠屏跟个尸体流落街头。
翠屏看看自己身无分文,又看看身体已经僵硬,开始发臭的陈浩,不由得哭了起来。他又能怎么办呢?把他扔在这不管吧,可他自己又能去哪呢?
就在翠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哭的不能自已时,有一个老奶奶从此路过,看她长得清秀。便问了她的遭遇,把她扶了起来,说,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翠屏说什么办法?我呢,认识一家子,那一家子也是有钱人家,还是商人。要续弦,你不如嫁给他,还能把你这死去的丈夫给安长了,可可我已经是嫁过人的人,人家说了,那一家子不要求这个。那那您给我去说吧。翠屏答应了。你猜一猜,续弦的人是谁?命运的齿轮就这么巧,这么寸。
的确是蒋兴哥,两个人就这样完了婚。蒋兴哥和翠屏比三巧儿还要恩爱。翠屏什么做饭啊、洗衣啊,这样的活计都是自己干。把蒋兴哥照顾的服服帖帖的,蒋兴哥也很敬重她,两个人就这样慢慢的有了情意。一转眼,一年过去了。
这一日,蒋兴哥又要出去做生意。翠屏给蒋兴哥把衣服叠好,安排的妥妥当当。他会的想起,他从来没有离过我身的那件珍珠衫,这一年多,他藏在了箱底,这一年多一直没有拿出来。不过现在他觉得,应该应该给蒋兴哥穿上。于是他便拿了出来。
翠屏拿了出来,蒋兴哥问,这这珠珍珠衫你你是从哪得来的?翠屏便把她与陈浩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蒋兴哥打了个海生说,天意呀天意。翠屏问怎么回事?蒋兴哥便感慨地说,这人世间竟有着奇妙缘分,老天爷也算是公平良善,人世间竟有着一报一还。你前夫害的我妻离子散,没想到续他妻又结良缘。因果因果报应啊蒋兴哥感慨地说了句,翠屏自然不明白。
蒋兴哥见翠屏不知所以的样子,于是让她坐下,开始跟她讲他与三巧儿和陈浩的故事。翠屏有些愣怔。却有些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说,我只以为他死后我另嫁,没想到他欠的债,如今还得我来还。
蒋兴哥说,事情已然过去,不管你是谁的妻,我既然娶了你,你便是我的妻,什么还不还的?
蒋兴哥安慰了翠屏一番后,去做生意去了。两个人的感情比以前更好了。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蒋兴哥这一次一去做生意。差点,便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