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兵!”
孔凌站在父亲身边,亲眼看着孔绍桦父子一个比一个丢人现眼,眉头紧皱只觉无可救药。
“干什么?”
孔兵嚼着口香糖,不屑瞧着孔凌。
“我的好二哥!名义上你也算我的亲哥哥,怎么?你出息了?警校毕业的优秀大学生啊,你多风光!咱孔家~千百年就你一个警校毕业的大学生吧。”孔兵呸一下,将黏糊的口香糖吐向孔凌。
瞬时。
村民们一双双毒辣的眼睛更失望、憎恨。
“干什么,打我啊?呵呵~”孔兵一脚踩向黏糊的口香糖,不屑冷笑。
“我告诉你!”
“尤其是你!孔绍秦、孔绍兴,还有你孔凌,别道貌岸然在这里装伪君子,孔绍秦你作为家里的老大,生来继承家族,孔绍兴呢?你八字硬打小就是捞尸的天选之子,我爹呢?哦不~孔绍桦这个废物呢?他是一点优良基因没继承到,他天天喝酒、吃肉,吃饱打老婆,喝饱挑衅勾搭邻里邻居的漂亮老婆。以前吧~我觉着有这样的爹特丢人。现在呢?你们看我多好~我每天自由自在活的多开心!看我干什么?谁不谈对象,谈个对象而已!那女人是我万千鱼塘中的一个,本来吧,小爷我还准备给她买几件打折的新衣服呢。谁让她蹬鼻子上脸非要叽叽喳喳嚷嚷要名分呢。名分这种东西~呵,她自己说的怪我喽,她自己说死都要和我死在一起,小爷一时生气吊死成全她喽!”
孔兵两手一摊。
男村民们再也听不下去愤怒逼近。
孔兵瘦瘦高高,已更凶的眼神瞪回去,他甚至当众村民的面慢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把杀猪刀。
“来啊!”
杀猪刀又厚又大透着凶光。
村民们接连后退。
“畜生!”
人群中愤怒咒骂。
“畜生?我吗?哈哈,你敢骂小爷?”孔兵持着杀猪刀像一个吃人的戾鬼。
村民们不敢再说话。
“你吊死了她?”孔绍兴听到关键词,皱着眉头,恍惚明白为什么那具女尸到了晚上徒步上岸大开杀戒,到了白天不论用何办法直挺挺立在水里无法打捞。
他亲自下河查看过。那女尸头发如同群魔乱舞,五官栩栩如生丝毫没有被水泡的腐烂感,四肢身体同样惨白如旧没有腐烂。
根据时间推断,她已经立在河里足足有四五天了。
整整四五天没有腐烂,没有恶臭,身体无视湍急的河流直挺挺立着,足以见其怨气有多深重。
“对啊,你要试试么?”
孔兵持杀猪刀靠近。
孔凌忍无可忍拔枪,面无表情守在父亲面前。
顿时,后堂所有村民大惊失色接连后退。
“呦,警校毕业就是不一样啊,装备不错啊!来!开枪,我孔兵今天还就不怕死了,外面那具女尸是我吊死的,你们就说怎样吧!”
孔兵悠闲的把玩杀猪刀。
孔凌将子弹上膛,眉头紧皱,一双犀利的眸子瞧孔兵只觉陌生,无一丝亲情。
“你吊死她,并将她抛尸盐海?”
孔绍兴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将自家儿子持枪的手强行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