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抱着浑身滚烫、意识迷离的苏婉清,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她的闺房,反手一挥,一股气劲将房门牢牢关上并锁死。
他将苏婉清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此时的苏婉清,早已不复平日的清冷雅致,绝美的脸庞酡红如醉,双眸水光潋滟却失了焦距,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片细腻泛红的肌肤,口中发出难耐而痛苦的呜咽。
“热…好热…杨毅…杨毅…”她本能地呼唤着最信任的人的名字,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媚态横生,却又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微微颤抖,看得杨毅心揪不已。
他试图再次运功为她逼毒,但之前南宫舞的尝试已经证明,这霸道的药力如同附骨之疽,已彻底融入她的气血骨髓,强行逼出只会加速她的崩溃。
就在杨毅心急如焚,几乎要尝试用自身精血为引施展秘法之际,房门被轻轻叩响,南宫舞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传来:“小毅,是我。”
杨毅打开门,南宫舞闪身而入,快速关上房门。她看了一眼床上情况越发不堪的苏婉清,秀眉紧蹙,沉声道:“不用白费力气了,我刚才仔细探查并回忆了一番,这‘春风一度散’绝非世俗之物,其药性诡谲霸道,特征很像我知道的,来自一个名为‘司徒家’的小世界独门秘毒。”
“小世界?司徒家?”杨毅目光一凝。
“嗯。”南宫舞点头,语气罕见地带着一丝无奈,“司徒家在小世界中亦正亦邪,尤其擅长炼制各种奇毒诡药。这‘春风一度散’便是他们的招牌之一,据说炼制材料极为特殊,蕴含一丝小世界的规则之力。此毒…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杨毅心头一沉,杀意再次翻涌,“那婉清她…”
南宫舞美眸看着杨毅,意味深长,缓缓道:“此毒虽无药可解,但其药性本身…却指明了一条‘生路’。它不会致命,只会无限放大并燃烧中毒者的情欲,直至…与异性结合,将药力通过阴阳交融之道彻底宣泄出去,方可解脱。否则,中毒者将会被情欲之火焚尽神智,经脉错乱,即便不死,也会彻底沦为只知欲望的痴人。”
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因为蕴含一丝规则之力,任何其他解毒手段,包括真元逼毒、服用其他解毒丹,都只会刺激药性更快爆发。现在,唯一的解法,就是你。”
南宫舞的话如同惊雷,在杨毅耳边炸响。他看着床上因为极致煎熬而开始无意识哭泣、身体蜷缩成一团的苏婉清,瞬间明白了所有。
没有别的选择了。
愤怒、心疼、怜惜、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种种情绪交织在杨毅心头。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对南宫舞道:“我明白了。舞姐,麻烦你在外为我护法,任何人不得靠近!”
南宫舞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放心。有我在,无人能扰。”她转身退出房间,细心地将房门带好,强大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小院,隔绝了内外。
房内,只剩下杨毅和意识几乎完全被欲望吞噬的苏婉清。
杨毅走到床边,俯下身,轻轻握住苏婉清不断抓挠自己手臂的纤手,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婉清,别怕,是我。”
感受到杨毅的气息和触碰,苏婉清如同溺水之人抓到浮木,立刻反手死死抓住他,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口中含糊地哀求:“杨毅…帮我…求求你…好难受…”
她的呼吸灼热,带着甜腻的香气扑在杨毅颈间,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每一分触碰都在挑战着杨毅的理智。
杨毅不再犹豫。他并非乘人之危的小人,但此刻,这是救他心爱之人的唯一途径。他低头,轻轻吻去苏婉清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地抚平她紧蹙的眉头。
“婉清,我会救你。得罪了。”
衣衫渐落,罗帐轻垂。
满室春光乍泄,伴随着女子压抑到极致终于得到疏解的呜咽与呻吟,以及男子沉重而克制的喘息。
那霸道的药力在阴阳交融中找到了宣泄口,如同奔腾的洪流,冲击着两人。苏婉清在极致的愉悦与解脱中,短暂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眼前这个她深爱且即将托付一生的男人,眼中滑落复杂而幸福的泪水,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窗外,月华如水,悄然见证着这一切。
而房外,南宫舞凭栏而立,红衣在夜风中轻舞,她听着屋内渐渐平息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感知。今夜,谁若敢来打扰,便要承受她南宫舞的雷霆之怒。
不知过了多久,云雨渐歇。
床榻之上,苏婉清体内的媚毒已彻底化解,她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带着满足与疲惫,脸颊上还残留着醉人的红晕,沉沉睡去,呼吸平稳悠长。
杨毅为她细心盖好锦被,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中充满了怜爱与疼惜。他轻轻抚过她略显凌乱的发丝,心中对下毒之人的杀意更盛。
他穿戴整齐,推开房门。南宫舞转过身,挑眉看着他,眼神暧昧。
“解决了?”
“嗯。”杨毅点头,语气冰冷,“接下来,该去解决那些不该活着的人了。”
他的目光投向远处依旧灯火通明的大厅方向,那里,还有一场清算,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