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揍贾东旭的是李大炮,那贾张氏肯定一头扎进被子,撅着腚瑟瑟发抖。
但如果是易中海跟傻柱他们,姥姥。
她决定了,今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比刘海中吨位还要重的“野猪冲锋。”
“你们这群杀千刀的,老娘跟你们拼了。”
“咚…咚…咚……”
整个屋里发出沉重的踩踏声,聋老太甚至都感觉身子有些晃悠。
一大妈慌忙躲到易中海背后瑟瑟发抖,易中海则是五官扭曲,额冒冷汗。“贾…贾张氏,你…你给我停下。”
“啊…”
背后的傻柱发出一声怒吼,也没管自己衣衫不整,爬起来就冲着贾张氏迎了上去。
“恶妇,修得放肆。”
嚯,也不知道傻柱从哪学到的京剧台词,再搭配上他那张怒目圆睁的油腻脸,居然让易中海他们心神大定。
易中海甚至大吼了一句,“傻柱我儿…救我。”
可惜,浪妇抛媚眼给瞎子看,人贾张氏只管低头猛冲,都不带搭理的。
一个身强力壮,昔日的“四合院战神”。
另一个膘肥体壮,新晋的“野猪型重坦。”
一切仅仅发生在八秒之内。
傻柱轻敌了,本以为可以能够手拿把掐地收拾这老虔婆。
可没想到,当两人相撞的那一刻,贾张氏借助冲劲加自身体重,直接把他“嘭”地顶了回去。
“唉呦…我糙。”傻柱发出一声惊呼。
而贾张氏也仅仅只是停住脚步,揉着自己那有些酸胀的肩膀头,一脸不屑。“呸,什么四合院战神,还不如我一个老婆子。”
易中海他们仨,眼瞅着自己的打手被顶翻在地,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这…这假的吧。”
“老易,我是不是在做梦?”
“张…张小花,你…你要造反吗?给…给老祖宗我跪…跪下。”
被收拾得不轻的贾东旭也傻眼了,躲在桌子底下的他甚至都忘了爬出来,“妈,真…真的是你吗?”
“东旭,赶紧出来。”贾张氏边后退蓄力,边敦促道,“看你妈今儿个怎么收拾这帮杀千刀的。”
“诶诶诶,我这就…”
贾东旭刚要往外跑,傻柱恼羞成怒地爬起来,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撅了过去,“去尼玛的,想啥好事。”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读者愿意看。
那鸡毛掸子没毛的光杆儿一头,不偏不倚,真叫傻柱生生给杵进了贾东旭的后门儿里!
这一下子,活生生地把贾东旭疼得翻白眼,差点晕过去。
“嗷……”
两秒过后,当火辣辣的痛感袭至脑瓜子,一声歇斯底里、干破嗓门的哀嚎响彻屋内,然后传至整个大院。
“老闫,好像是贾东旭的声音。”
“听这声,怎么感觉贾东旭才像被撅了呢?”
“这嗓门,不进宣传科当播音员可惜了…”
此时,贾东旭恨不得一头死过去。
“啊…我糙啊。”他拼命哀嚎着,头狠狠地朝地上磕,双手往死里捶地。“要了命了,要了命了。”
旁边的易中海几人捂着耳朵,扭头就扫了过去。
看到贾东旭的惨状,几人感觉臀腿间猛然收缩,括约肌瞬间将阀门关的死紧。
傻柱一脸痛快的深呼吸,心中的怒火也去了大半。“嘿,孙贼,不是说爷被撅了吗?现在,你告诉爷,谁踏马的被撅了。”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看到自己儿子屁股上长出来的鸡毛掸子,用右手背狠狠地来回揉搓自己双眼。
“奇怪,怎么还眼花了呢?”她撅着嘴心里嘀咕着,“东旭怎么还长出尾巴来了呢?”
“妈,弄死傻柱,弄死傻柱啊。”贾东旭红着眼,痛的眼泪直流,“他把我给撅了,给撅了啊,呜呜呜呜…”
“东旭…”贾张氏惊呼着,这才反应过来,“你怎么样?”
她赶忙放弃冲撞,迈着小短腿就跑了过去。“快出来,快出来啊。”
傻柱狞笑着走上前,把易中海他们护在身后。“一大爷,带老太太离远点,别溅您一身血。”
“柱子,他没事吧?”
“没事?顶多这几天就是拉大粪困难点,出不了人命。”
“那就好,那就好。”易中海这才把心放肚子里。
贾东旭忍着剧痛,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屁股上的鸡毛掸子显得那么‘亮眼’。
“噗嗤…”一大妈忍不住地笑出声。
“唉呦喂,活了大半辈子,头回见到这种卖杂耍的,该赏。”聋老太咧开那没几颗牙的老嘴,笑得那叫一个缺德。
贾张氏也不管啥后果,上去攥着鸡毛掸子的一端就往后拽。
“啵…”
“嗷…”
伴随着贾东旭的再一次惨叫,沾着红黄之物的鸡毛掸子“啪”地一声被扔在地上。
有时候,你得佩服这胖娘们儿的脑回路。
“傻柱,你完了,老娘要去告你。”贾张氏没在管自己儿子死活,眼露凶光的暴喝着,“这事没有100块钱,它不好使。”
“呸,贾张氏,你踏娘的做梦呢?一毛钱都没有。”傻柱头铁,梗着脖子就是犟,“赶紧给老子滚,滚回你那狗窝去。”
拖把蘸屎,杵谁谁死。
“妈,拿…拿鸡毛掸子杵他,杵他嘴。”贾东旭重伤不下火线,“让他吃屎,吃老子的屎。”
这话一出,贾张氏眼贼亮,易中海他们脸色大变。
“贾张氏,你要造反?”聋老太急了。
“遭瘟的,都是你们逼得。”贾张氏撒泼咒骂,“不给钱,就给老娘去吃屎。”
易中海好面,万一真被屎戳脸上,那他在这个院里是彻底抬不起头来了。
他也知道贾东旭被撅的不轻,到如今为了平息怒火,也只能破财免灾了。
“贾张氏,最多10块。”
“我呸,就100块。”
“15。”
“100,100,少一分都不行。”
傻柱看不过眼去了,“一大爷,一分都不用给他,他就是活该。
贾张氏,有本事就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一把抄起脚下的凳子。
易中海不缺钱,聋老太更不缺。
眼下能用钱把这难缠的娘俩打发走,那是再好不过。
“柱子,听太太的话,你先等会。”聋老太用拐杖碰了下凳子,眼神阴毒地剜了贾张氏一眼,“张小花,最多30,爱要不要。
真撕破脸,我让你在这院住不过三天……”